(女生文学)
朋友的无奈。在艾尔伯特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些。不过他是一位领主。他会将更重要的事放到前面。而现在就是他们。舞池对方的那几位。他们的身份。他们來此的目的。还有他们对于血国來说的利弊。
不等艾尔伯特多加考虑。夫人吩咐的那个仆人已经带着重量级的舞伴出场了。一共是两位。一位十分的艳丽。而另一位显得就比较平淡。但也很有韵味。
“大家安静。”夫人起身宣布。“这次有两位特别的舞伴介绍给大家。这位美艳绝顶的高挑女子叫蜜露。而另一位比较恬静的是玛拉。如果大家有意。可以请她们共舞。不过由于她们只有两位。。”
“看來这次真的來对了。”夫人的话一出。周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來。有的客人竟然激动的感叹起來。
“好了。那么就开始吧。”夫人说着落了座。
“我先來。”已经有客人坐不住了。瞬移上了台。直奔蜜露而去。“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你共舞一曲。”
“当然。”此时的蜜露已经完全醒了。脸上那如妖似精的笑也变得更加的浓艳。更加的让人琢磨不透。不过这些个如狼一样的客人哪会在意这些。只知道对方同意。那么就拉上手入了舞池。
一看有人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在坐的客人哪一个还能坐得安稳。女生文学一个个全都跑了上去。围着那唯一剩下的玛拉。小姐这小姐那起來。
结果。一个个充满期待的上去。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座。玛拉可不是蜜露。她不善于这些。也不喜欢这些。如果不是她相信艾妮尔还在这里。她早就走了。
“要不你上去试试。”眼看所有的邀请者都败下阵來。艾尔伯特转向朋友。问。
“我。”朋友一愣。很是意外的样子。似乎已经把自己客人的身份给忘了。
“你不想去试试就把所有的机会让给那些家伙。”艾尔伯特示意性的瞥了一眼那些神秘人。
“当然要去。。”被他这么一激。朋友哪还坐得住。立刻起身走向了玛拉。先是微微的鞠了个躬。然后伸出了手。不过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如果你愿意。”
“你……”玛拉其实谈不上愿意不愿意。不过与刚才那些家伙相比。这个人似乎不是那么讨厌。于是。她犹豫着。最后伸出了手。但是当对方拉着她的手打算走进舞池时。她却向后一扯。“其实我不会跳舞。”
“其实我最喜欢教别人跳舞。”男士很有风度。轻轻的搂过玛拉的腰。两三步便转进了舞池。慢慢的走着最基本的舞步。嘴上还不忘了念着一些数字。只为了玛拉的学习。
“这家伙……”。“对付女孩子还真有一手。看來有机会要向他学习学习。”
“你也需要对付女孩子。”突然。耳侧响起了一个认识却谈不上熟悉的声音。
“是你。”艾尔伯特的心一紧。想要回來。可是对方阻止道。“别动。不然他们就会发现我的存在。”
“那你能肯定现在他们还沒有发现你的存在。”艾尔伯特虽然反驳了一句。不过他沒有回头。因为他相信。对方不可能是刚走进大厅。那么就是早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却一直沒有发现。既然这样。现在自己回头又能看到些什么呢。
“如果发现了。那么至少他们现在还装作沒有发现。女生文学”虚幕中的艾妮尔显得很平静。也许这种平静也是一个隐藏自己的好方法。
“你刚才去哪里了。”舞池中虽然只有两对舞者。可是舞曲的音乐却一点不低。正好趁此机会。艾尔伯特与艾妮尔对起话來。
“哪里也沒有去。”艾妮尔回答道。
“哪里也沒有去。那刚才我冲进小屋怎么沒有看到你。”艾尔伯特不信。
“因为他们出來了。所以我就隐身了。”艾妮尔到现在还觉得心里发紧。刚才小屋内的那种紧张。对方近在咫尺的那种压迫感。如果不是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许多的厉害关系。那么她一定早就忍不住出声。结果自然是暴露了。
“隐身。”艾尔伯特一时沒有反应过來。“你是说虚幕吧。”
“也许。”艾妮尔只是模糊的知道如何去创造。至于它的來历与名字。她还真是不太清楚。
“你不知道。”艾尔伯特一阵不解。以她的实力应该早就知道虚幕。而且也会创造虚幕。可现在竟然说“也许。”
“本來不知道。还要感谢你请我喝的食物。是它带给我一些记忆。”艾妮尔也奇怪。不过自喝下那些食物之后。总觉得脑中有些什么。当她在小屋内感觉到那些神秘人时。脑中的那些东西突然清晰起來。女生文学告诉了她如何创造虚幕。
“是它。”艾尔伯特不解。明明自己也喝过同样的食物。为什么沒有那些记忆。
“嗯。”艾妮尔十分的肯定。
“那你跟了他们一路。有什么发现。”纠缠于那些血液还不问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住在那个村庄里。”艾妮尔是一种跟着他们回到山庄。來到舞会的。
“那个眼看就要倒了的小屋。”艾尔伯特无法相信。这些看起來比自己还要高贵的家伙会住在那种破旧的小屋里。而且那个小屋根本不可能住人。里面除了蛛网和鼠蚁之外。女生文学什么也沒有。
“算是吧。”艾妮尔不知道怎么解释。即可以说他们住小屋里。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叫算是。”艾尔伯特有些听不明白。
“就是……”
“现在两首曲子已经结束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选择了吧。”艾妮尔刚要解释。舞曲正好结束。庄主夫人站起身宣布道。“现在进行人类舞伴的拍卖。请各位有意的客人作好准备。”
“这么快。”艾尔伯特不由的一愣。往常每次舞会都得三天。只有到了第三天才会进行拍卖。然后由拍得者带着拍到的舞伴离开。。
“也许这些银色面具还有别的事与夫人商量。”艾妮尔可不相信。对方只是为了蜜露和玛拉这两个女血族而來到山庄。并听着一个个无聊的曲子。看着一些为食欲所俘虏的嗜血者在这里你三步她三步的玩着低级游戏。
“确实。”艾尔伯特突然发现。艾妮尔与他一样。竟然在意的是那些银面。而不是那些可怜的舞伴。
“1。”第一位人类舞伴开始拍卖。夫人说了个底数。
“2。”有客人举手。
“3。”第二位客人喊价。价格是一倍倍的往上升。看來大家也都是明眼人。知道那两个吸血鬼不是自己可以垂涎的食物。。
“怎么。你想好了。”当朋友回到坐位上。艾妮尔自然不再出声。艾尔伯特也明白她的意思。所以。转而问起了朋友。
“当然。你不知道她有多么特别。”朋友的目光再也离不开玛拉。
“与这个相比。她只不过是一个贵族。”艾尔伯特不以为意道。
“不。不止是这样。”朋友有些激动。“在她的身上还有着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艾尔伯特还真是有点意外。这个朋友什么时候会为了一点食物。或者说一个女人。如此这般。
“不知道。所以我一定要拍下她。然后慢慢的研究。”
“你……”看着朋友眼中那么浓的好奇。艾尔伯特相信。这个叫做玛拉女子一定不简单。不然不可能让这个家伙如此在意。
“放心。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强。我是不会拿鸡蛋去碰石头的。”艾。朋友突然转过头來。笑的有些无奈。
“知道就好。”不管怎么说。艾尔伯特可不想看到这个唯一沒有任何干系的朋友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不过为了一餐美味而矣。
“今天人类舞伴的拍卖已经结束。至于吸血鬼的拍卖。明晚继续。”夜晚明明才过了不到四分之三。而且吸血鬼舞伴也就蜜露和玛拉两位。时间应该是足够的。可是夫人既然这么宣布。在场的客人也无话可说。所以陆续出了大厅。向自己所住的小屋行去。
包括艾尔伯特与他的这位朋友。
但是。他们。那些银色面具却坐着一动不动。
“你说他们为什么來这里。”朋友与艾尔伯特并行。一边走。一边好奇的回头张望。
“我怎么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只是为了这两个血族女子。就算她们再艳丽。再有气质。与那些家伙相比。不知逊色多少。”这是艾尔伯特早就肯定的事。
“那你觉得他们是魔党吗。还是其它党派。”朋友知道艾尔伯特來自血国。也就是密党。所以。他一开始就将來自密党的可能否定了。
“你不是说要弄清楚吗。我还等着你來告诉我呢。”艾尔伯特知道的话。也不用在那死盯着对方发呆了。
“唉。我这不还沒弄不清楚么。”朋友无奈的感叹了一声。“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同类。”
“你是说他们不是血族。”这倒是艾尔伯特沒有想到的。
“嗯。你不觉得他们眼睛的颜色有些不对劲吗。”
“这……”
“如果是血族。那么就算是带着那样的面具。眼睛也应该是透出红光。而不是银光。”朋友一字一句的分析着。“而且。你闻到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了吗。如果他们是血族。每餐以血为食。怎么可能沒有一点血腥味。”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