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难道不想念姐姐吗？毕竟这么多年没见。”
刘汉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会呢，女子自古以来就是生而为朝廷的，所以大家都默认的接受这个事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秦明玉大囧，她一直以为她娘这么悲观的态度，对着这个从未见面的姐姐应该也很是愧疚呢，毕竟从未照顾过她……
合着是在国都生活确实要幸福许多，所以许多当娘的压根就无所谓她们后来的进展……
好吧，她无话说了……
“据说是上面的人特地压下来，强行把这功劳直接换到你姐身上的，她们无非就是觉得你是个没有智灵又没有武灵的废人，这样的名气安在你身上还不如安在你姐身上，来的更加令人欢喜。听说你姐已经在备选夫郎阶段了，恐怕不止你父亲插手。”
刘汉武最后念叨了一句太过模糊，秦明玉听的不大真切，她觉得她好像听到自己生父类似的词语，不过估摸是幻听吧……
智灵和武灵，秦明玉简直再一次被提起的好奇心，她忍不住疑惑。“四爹，那个智灵和武灵究竟是怎么测的？而且像三得上次考级又如何考的？”
“也不怪你不懂，你自小就不愿何人多接触，更何况你测试灵时也恰好遇到高烧，所以那次你并没有出席。但凡每年除夕前天，都会有人下来，到每个地方为那里的新生儿进行预测，探骨是测武灵，而智灵是光珠直接对着眼睛测得。你想想你那时候高烧，武灵没测出来，智灵更别说了。”
秦明玉被震的无与伦比。
“那既然一年没有，那么第二年总可以的吧？”怪不得才有废柴的名头呢，合着可能压根就不是废柴流呢。
刘汉武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你这事情都忘记了？不过也是，可能你当时年纪还小……一般孩童登记册都是一批一批来的，所以咱们村后面没再又新生儿出现，自然就更不可能有测试师来了。”
“那明元测了吗？”
“和里正家的小儿子那会一块去测的，咱们村人少，所以直接由里正领着去隔壁村测得。”
秦明玉讷讷的张了张嘴，就这么几句话就平白无故的定人往后的生活了？
且不说武灵和智灵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起码不能一竿子就把人打死了吧？
该多冤枉啊。
其实秦明玉还不懂，之所以会出现两极分化，完全是因为每一种级别都会出现极高的人才，所以为了追求这种权利巅峰，每个人都希望朝自己有着绝佳天赋的那一端尽情奔跑，从而不用浪费时间在其他没有作用的地方上。
所以这也是方珺为何听到秦明玉的提议时并未动心的缘由。
当一项已经令所有人都深入骨髓的习惯行为某一天被人突然改变，当然是无法让人一下子接受的。
秦明玉还是稍微有些不能理解，她第一次对所谓的测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好奇。
忍不住看向四爹，眸光带着晶晶亮，“那么三爹考级也是去测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