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令得夜歌膛目结舌。
秦明玉唇角一勾，“这种招谁不会用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有啥精力和我在这方面浪费。夜歌，你不是要去告诉我爹娘我占你便宜？去吧~”
秦明玉双手撑在桌子上，双眼弯弯的笑眯眯的，仿佛星辰一般。
“真像。”夜歌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一句。
那是他在无意识下愣怔状态中发出的。
秦明玉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她重新坐了回去，“下次别拿我开涮，否则我也不客气。”
夜歌从迷离的状态中回神，轻轻一笑，挑着眉头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
“生气了？这么久没见，身子一点不减，脾气反倒见长啦？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消失那么久，又突然现在出现？”
秦明玉手撑着下巴，大眼眨了眨，“你要是肯说，我自然洗耳恭听啊。”
不过天知道这里头又有啥秘密，秦明玉不那么好奇，要晓得好奇心害死猫是古往今来第一不变要理。
“你的学堂现在正常了吧？”
秦明玉一惊，夜歌莫非是因为此事才回来的？
不对，这学堂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怎么可能会因此而突然又出现，秦明玉微微笑了笑，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真可惜，我以为我们因为合作了纸张印刷后能是真正的好朋友，如今想来连方珺那个家伙还有刘勇等人，我都有所不及。”
秦明玉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忍不住扑腾捣了捣，刚喝下去的茶差点没一口气喷出来。
她强忍着呛声咳了几下，脸色通红的抬头，夜歌依旧笑的一派风轻云淡，完全不觉得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秦明玉叹了口气，兴许他们的沟通水平压根就不在同一个频道吧……
“夜歌，说罢，你此次突然出现还是特地在我眼前，是不是找我合作来的？”
夜歌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一脸肃然的表情。
果然……还是这样看着顺眼些。
“好吧，你说得对，我这次突然来找你确实是有事。”
秦明玉点头，脸色淡然，也开始正襟危坐起来。
“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想你要跟我走一趟。”
秦明玉扭头看了眼四周，果然见茶肆所有的壮汉老人通通眼神都是看过来的，忍不住脸颊抽搐了一番，随即点点头，“好的。”
秦明玉有些诧异的看着茶肆出去后拐过的一个胡同口就是一道后门，忍不住有些诧异的回头望了下茶肆的距离，有些无语，怪不得夜歌回找上门，原来是巧合看到的。
“进来。”门开了，夜歌想进去的。
夜四看到自己一点也不显得惊讶，白术依旧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待自己，秦明玉习惯这个的相处模式，仿佛瞬间回到了中心村在竹子屋的那段生活。
院子很宽敞，虽然并不富裕，但显得很是干净利落，而且院子内空落落的，可想而知是刚转手买下来的暂时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