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饱睡,离小岳精神焕发,今天去打李旭东,心情更是舒畅。
八十八号院落,李旭东正在品茶。
“这是何人制出来的,味道竟如此好喝。”
一个中年来宣:“战力榜八十八可在?”
“何事。”李旭东起身。
“有人榜战你。”中年望着李旭东。
“高手望不上我的位置,低手也不会自找没趣,看来是其中各中魔斗。”
李旭东随着那人,来了擂台处。
一身风衣,带着头套的离小岳已在等他。
“二位若无其他要求,便开始吧。”
“喂,兄台,你脑子莫非被门挤了!”李旭东感觉不到离小岳身上有丝毫魔力波动。
李旭东出言刻薄,离小岳却丝毫不在意。
“八十八,我势在必得!”
离小岳风衣下,一双眸子望着李旭东。
“他奶奶的!敬酒不吃!”
李旭东身上黑气升腾,脸上露出残忍之色。
黑雾幻成一只大蛇,环绕李旭东身侧。
“装神弄鬼之徒,我定要跪下一百响头!”李旭东说话间,黑蛇张口袭向离小岳。
李旭东对这一击十分自信,如今他已魔源二转巅峰,是一个五级白银魔斗。
黑蛇缠袭速度奇快,似一到闪电。
可在离小岳眼中却慢若蠕虫。
“天门开!”
尘埃上浮,离小岳头发隐有几分变色,看起来好似淡淡屎黄色。
气浪在离小岳身在嘶舞!
中年微微点头,榜战裁决者多年的他,见过不少体术与魔力双休的魔斗,体术境界远不如这个穿着风衣之人。
眼见黑蛇已至,离小岳一跃,已在李旭东一米开外!一拳打出,空气隐隐有爆裂之声响起。
“噗!”
一声闷响,拳头若打在棉花处。
“毒斗实在邪门!”思考之间,离小岳一脚已飞踢而出,一声闷响,又是踢在棉花上一般。
李旭东错愕,眼前之人,体术境界似乎比遇见的高!
他飞快回退,同时身上飞吐黑气,竟化为一条两丈大蟒蛇!
大蟒蛇蛇口张开,一股黑烟,熏向离小岳。
离小岳取出水袋,弄湿了全身,一跃三丈,避过徐徐而来的黑烟,一脚飞在大蟒头上,大蟒却云烟般消散,可怕的涟漪在空气中涤荡开。
“这一脚至少一百万力!”中年惊讶,他没想到体术竟能修炼到如此地步。
“不可能,你怎么能打散我的毒烟呢!”李旭东已吓倒在地。
毒烟是他的依仗,如今毒烟被打散,他已没有丝毫胜算。
“呼!”
离小岳飞起一脚,空气隐传出呼咧之声,一脚踢在李旭东护体黑气上,透过黑气,竟直奔李旭东肢体而去!
“嘭!”
李旭东身体在地上擦出一道血痕,目光带着仇视望着离小岳。
离小岳取出风衣头帽,李旭东变得惊惧!
那是一口黑气将几人吹成黑灰的恶魔呀!
李旭东已想逃,离小岳本欲再出手揍李旭东,望着他的表情,却也没了趣味!
“我认输了!李旭东我们两清了。”
离小岳走了。
李旭东惊魂未定,中年人在册子上记录了几笔,宣到:“李旭东守擂成功。”
李旭东长舒口气,竟发现已经尿了!
回了院落,李旭东已无心喝茶。
“这恶魔竟也在内院,还有一年八九个月才能出院。”李旭东惴惴不安。
离小岳满心欢喜了回了院落。
郭奉先却已在等他。
今天毛社长竟没有来。
“离兄,我们下一局。”郭奉先将天地兽棋已列好位置,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郭兄为何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样子下棋,扫了兴致呀!”离小岳泡茶。
郭奉先却是不答,离小岳推茶予郭奉先。
“离兄不知道,我师傅说,那打晕他的人与打碎你宝贝的人就是你,所以与你绝交了,也叫我不要与你来往,可是这道院,除了你,其他人棋艺均不是我对手,所以心痒又来找离兄输一局。”
郭奉先呷口茶,已落子。
“郭兄,你看我似那等可恶之徒吗?”离小岳微笑。
“我看不像,师傅却说你可怕,叫我不要招惹你。”
郭奉先呷茶,然后观局。
郭奉先的棋路,离小岳已知大概,五手一下,郭奉先已大势已去。
“离兄,告诉你个消息,师傅打算解散棋社。”
“为了什么?”离小岳说。
“师傅说,棋者品行高上也,连你这等卑鄙之人都下不过,这天地兽棋社不办也罢!”郭奉先复盘。
离小岳觉得与郭奉先下棋,已不如初时有趣,初时郭奉先强于他,他有欲念下赢他,如今与郭奉先下棋不过是为了打发郭奉先。
郭奉先输得极为惨,他却笑着与离小岳告别了。
“毛社长看来是刚烈之人呀!”离小岳在感叹。
“但我做得也不过分,他将我出卖给陆游,我未动他已是极好。”
体术的修行还得继续,三十五万已使去七八万,根据书籍记录,皇级第一境界,就是李凯说得修罗境。
“凯老师说得修罗境,似乎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与说中不符合。”
皇级第一境,名曰黄。
“皇境修行药材昂贵,药剂更是天价,连那个自诩道院第一的金大师也炼制不出,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成为一名十一级的顶级炼金术士。”
“多则五六年,少则两三月,炼金术虽说神秘,却也不如何,只要找到火焰,将其炼化。可我没有魔源,终是难。”
“唯一途径就是吞下兽火内丹。”
从擂台回来,已是中午,想到许久没见李心怡,便在李心怡房前等候。
夜晚时候,李心怡盛装出门,望见了门口的离小岳。
“离大哥?!”
李心怡有些惊慌。
离小岳发现,李心怡变得自信了许多。
“那么晚了,去哪玩呢。”
“去凤金姐姐那。”李心怡也不隐瞒。
“叫得真亲热。”离小岳也没拦着。
李心怡走了。
离小岳回了自己的院落,又拿出古老赠送的那本语言书,他发现每看一次,感觉都是不同。
起风了,孤灯摇曳,离小岳有些思念凤,心想,凤金此刻正与李心怡在一块。
“哎!”长出口气,他竟发现,一丝幽香,从窗处夹风而入。
凤金今天穿了一件火红长裙。
红唇热辣,一夜风情,竟让离小岳有些吃不消。
“田是耕不坏的,总是牛累死。”
凤金细细一想,脸更红了。
他们的配合已亲密无间。
“你这些天,都与心怡在干嘛。”
“心怡?”凤金不解。
“就是那个丫头。”离小岳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并没有与那个丫头一起呀,我都不认识她。”凤金愕然。
“什么!”
离小岳大惊。
“听闻道院有一采花贼,风流不羁,一夜光顾七八闺房,你那丫头,莫不是被他给骗了便宜。”
离小岳知道,想这种采花偷盗之人,大多精通易容之术。
早已穿好衣裳的两人,走过四五院落,来到那天李心怡进去的厢房外。
厢房内,烛光摇曳中,一只孤影,似在坐禅。
离小岳推门而入。
“凤金姐,你回来啦。”看到是离小岳,李心怡诧异。
“是呀,好妹妹,我带了你离大哥回来。”
凤金笑了,孩子一般,天真纯洁。
离小岳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长出口气,离小岳望着凤金。
凤金又笑,离小岳实在不好发火。
回到院落,离小岳画了图案,盒子放了六万金票与一张材料单。
出门去兽火市场。
兽火是炼金术士的必备之物。
无数少年青年以金大师为偶像,挥舞兽火,须臾间,已将药材炼制成药液。
兽火市场异常火爆,无数人都想成为炼金术士。
离小岳在关于炼金术方面书籍中,看过粗略分辨兽火品的方法。
一味最下级兽火,竟要五千八百金。
离小岳想一劳永逸,准备买一味上级以上的兽火,看了最下级兽火的价钱,他已感觉买不起。
商户的兽火价钱已达成一致,上级兽火竟要一百五十万一味。
惊人的价钱让离小岳啧啧嘶气。
一些公子哥也是望洋兴叹。
“老板,来一味中级兽火。”一个胖子问到。
“少爷,那兽火太贵了,我们换最下级的就行了,反正烤翅吃。”少爷旁边一个老头。
“只管买便是,那天鹅的翅,没有中级烤不熟。”
老头付了二十五万金票,那胖子小手接过一个瓶儿,瓶中放着红色火焰。
离小岳没想到在这又碰到了这个活宝,在人们暗道这胖子败家的时候,离小岳粗略看了那红色兽火,不过是下级的兽火罢。
鉴于胖子的有趣,离小岳对于胖子有几分好感。
“这兽火只怕烤不熟天鹅翅吧,老板?”
离小岳走向小胖子。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中级兽火不成。”那掌柜的色厉声咎望着离小岳。
“这不过是下级兽火,加了一点灰麟罢了。”
离小岳从小胖子手中拿过兽火,从瓶中取出兽火,猛力一吹,红色火焰竟矮了几分。
掌柜怒到:“哪来的毛头小子,多管闲事!”
被离小岳在众目睽睽下拆穿,掌柜的生意自然没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