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宗宗主转眼看向丹峰峰主,后者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变化,神色平淡道:“既然张师侄有兴趣切磋一下那我们肯定奉陪,不过没有点彩头玩起来没意思,不如我们加点筹码?”
听到丹峰峰主的话张天逸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后者那一脸淡定的神情似乎胜券在握,不过他分明知道整个丹峰之上根本没有一人能够将灵木决练成,此刻他有些搞不清楚这丹峰峰主是在故作镇定吓唬自己还是真的有人炼成了灵木决。??中??文 w≈w≥w≥.≠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丹峰峰主提出增加筹码更像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
“好啊,既然峰主有兴趣,那在下奉陪到底,不知道峰主打算以什么作为筹码?”
看到张天逸在思索了一番之后开口如此说道丹峰峰主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样吧,如果你胜了,我们青玄宗愿意拿出灵木决,如果我们侥幸获胜了,你们就把刚刚得到的玄灵术法拿出来就可。”
张天逸看向丹峰峰主微微皱了皱眉头,此刻他有些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难道青玄宗中真的有弟子领悟了灵木决?
看了丹峰峰主一眼,张天逸想知道他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如果自己此行能够将灵木决带回宗中肯定是大功一件,说不定可以从师尊那里换一件强大的法宝。
想到这里张天逸嘴角上扬出一丝嘲讽的微笑,道:“那一言为定,不知道贵宗派哪个弟子前来与我比试。”
听到张天逸如此说他身边的那个随行的归元宗长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们归元宗为了得到这一玄灵术法可是花了极大的代价,张天逸涉世未深,但是对面的这些老东西一个个沾上毛可都比猴还精,怎么看这几个老东西都是一副吃定张天逸的样子。
“天逸,这件事咱们是不是请示一下宗主再做决定?”
这张天逸虽然入门晚,但是因为直接拜入归元宗师祖的门下导致他的辈分极高,这长老也是以试探的语气向张天逸说着。
但是张天逸本来性子就高傲,这些宗门中的长老他都没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们的劝说。
张天逸一摆手淡淡的开口说道:“宗主说了此行一切事宜皆由我做主。”
那长老看到张天逸把这句话都说出来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坐在那里陷入了沉默。
丹峰峰主微笑着看着归元宗一众人没有说话,这张天逸虽然天资极好,但是性子太傲,这样的性格并不讨人喜欢,而且他隐约感觉到张天逸虽然修为是一重三转境界,但是根基不稳显然是强行以大量的丹药和宝贝堆积起来的。
“来人,去吧齐浩喊来。”
麟阳谷内齐浩与张虎还有姜力正在其余擂台查看着其余弟子的比试,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青玄峰弟子走到了齐浩面前。
“请问你可是齐浩师弟?”
“在下就是,有什么事儿吗?”
齐浩看着眼前这个并不认识的主峰弟子,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看台,隐约猜到是宗主传唤自己。
“宗主让我带你去看台,你跟我走一趟吧。”
这主峰弟子对待齐浩极为的客气,他可很少见到峰主会无缘无故的传唤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齐浩点了点头,向张虎还有姜力开口道:“你们两个接着看吧,我去一趟。”
齐浩说完跟随着主峰弟子来到了看台之上,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齐浩身上,归元宗之人一看上来的竟然就是刚才张天逸提到的三号擂台那弟子,张天逸脸上更是浮现出嘲讽的神色,这青玄宗竟然找了一个修为这么低的弟子跟自己比,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弟子齐浩拜见宗主,各位峰主,各位长老。”
齐浩向着青玄宗宗主躬身一拜恭敬的喊道,他有些搞不清青玄宗宗主喊他来做什么。
“你就是齐浩啊,很不错,这位是归元宗的张天逸,就由你来代表宗门跟这位百年难遇的天才比试一下灵药的催生之法吧。”
听宗主说完之后齐浩微微愣了一下,他抬头看了张天逸一眼,脸上依旧是那种高傲的神情,似乎整个天下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当时也正是他夺走了弟弟的性命。
你不是高傲吗,你不是数百年难遇的天才吗?今天我就要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一点点将你所有的自信心都击垮。
想到这里齐浩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他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弟弟,你看好了,我会将杀死你的仇人慢慢的摧毁,带着他的头颅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弟子一定竭力而为,定不负宗门重托。”
听到齐浩的话张天逸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青玄宗真的有弟子领悟了灵木决术法?但是就算是这样,以眼前这个弟子的修为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张天逸,你是否还曾记得在几年前有个男孩背着弟弟在寒冬暴雨中苦苦哀求你赐一颗丹药治病?”
此刻齐浩转身看向张天逸神情冷淡的说道。
“有这么回事吗?不记得了。”
张天逸根本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否决。
“那这女子头上的粉色珍珠你总记得吧?你抢走了我手中的珍珠,杀死了我弟弟并将我打成重伤。”
站在张天逸身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听到齐浩的话愣了一下,自己头上的珍珠钗的确是用张天逸在几年前送给自己的极其罕见的粉色珍珠制成的,因为珍珠罕见,因为是张天逸送给她的,所以她格外的喜欢,只是没想到这粉色珍珠是这样得来的。
“你不用再说了,我不认识你,这珍珠更不是得自你那里,如果这是你们的心里战术,那恐怕你们要失算了。”
齐浩冷哼了一声,他不要张天逸承认,他想做的只是摧毁张天逸,并不是仅仅杀了他,而是在心里和生理上彻底的摧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