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洋看向自己的那种厌恶的眼神,胡晓红咯咯一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我给你说,我可还是原装的处女呢。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然的话你给我说什么我都不放心,我怕你把我卖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说你一个女的,这种话也是随便乱说的么?”刘洋真有种被他打败的感觉,看着胡晓红气呼呼的说道。
“咯咯……你倒是个大男人,可你不也一样婆婆妈妈的,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又不想承担责任么?”胡晓红再次笑了笑,露出了一脸的沧桑:“行了,你也不用装,你也想要我是不是?你刚才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再说了,你干嘛这么低声细气的?外面院子里站着的,可都是你的人呢……”
“你玛丽隔壁的,你明知道外面站着的那女的我惹不起……”刘洋实在是被她气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张嘴狠狠地骂了一句。
“咯咯……”胡晓红再一次发笑,好像看到他受窘很有意思似得。“今后,我也别想在泗河呆了,我不能不给我自己安排一条生路。”
“滚你的蛋吧,你那些东西老子不稀罕,要不要的也没什么意思。你愿意去死,老子就成全你好了……”看着她那个样子,刘洋的心猛然也软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继续威胁她。
“那个……别人的东西你可能没什么兴趣,可张益民的你难道也不想要么?”胡晓红眼神中泛起一股狡黠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
看起来,这女人可是把自己的老底都摸清了,他知道自己最恨的人就是张益民。
刘洋瞪视着胡晓红,一字一顿的说道:“老子承认,有他张益民在任州市呆一天,我就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的,不过,你不要拿这个要挟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还不至于出卖我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你手里的东西……”
“你可要想清楚,我跟着你你并不吃亏。我在任城和泗河,除了这家会所外,还有别的的买卖,除了娱乐行业的,还有建材行业的,在煤矿和采石场也有股份。只要我的人是你的,这些东西也都会变成你的……”胡晓红很认真的劝说着刘洋,让他简直有啼笑皆非。
“老子把你毙了,这些东西要是想要的话,自然也能拿到手。你以为我稀罕么?”刘洋气的大骂道。
这女人很精明,她说出来的话也很有蛊惑性。谁他妈对钱有仇啊?再说了,刘洋现在可正缺钱呢。如果有了钱,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让姜海燕远离那种是非之地。
说不想要的是傻子,但现在从气势上,他却不能输给了这个女人。其实他这句话说的很虚假,就算刘洋自己都知道,即便真的把胡晓红枪毙了,自己就能得到她的那些财产么?
但胡晓红却好像真的被他这几句话镇住,她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犹豫再三,随后还是非常勉强的点了点头:“算你狠,既然这个条件你不答应,那我还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了,我才能把东西拿给你……”
刘洋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先说说看,我能答应的,还是可以帮着你去做的。”
胡晓红很认真的看着刘洋说道:“答应我,不再追究孙县长这次想利用你和赵静静的事儿。”
刘洋不由得被她气笑了,这女人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啊?不追究孙清美,我费这么大的劲儿干什么呢?
“孙县长对我有恩,要不是他,我妹妹就被陈德清给糟蹋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是我编出来的?或者说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但很可惜,这一切都是真的……”胡晓红看着刘洋,眼睛里面隐含着泪水。
“陈德清?县委副书记?”刘洋看着胡晓红问道:“我不明白,这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
“呵呵,我知道,你们以为泗河县孙县长仗着父亲的势力打压同僚,欺压下属,是最坏的一个人是不是?错了,你们全错了,不信的话,你们到街上随便找一个老百姓去问一问……泗河县,最坏的坏蛋是陈德清,他这个土生土长的泗河人,比外地人对泗河的父老乡亲们都狠……”随着胡晓红的述说,一种从未听说过的另类版本出现在了刘洋的面前。
陈德清是土生土长的泗河人,他的家就在这次发生了水灾的苗田镇。陈家家族庞大,族中出过十几位科局级的官员,也出过军人、商人和流氓地痞。
按照陈德清的说法,陈家就是要什么样的人才都有,才能在社会上站得住脚。陈家就是要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以白养黑,以黑助商,以商促白,齐头并进,蓬勃发展。
陈家的人中,以陈德清的官最大。他就是依靠这一套做法,从乡镇基层一直走进了泗河县委。多年的经营,陈家不仅仅是自己的家族庞大,还结下了层层撕扯不开,纠缠在一起的巨大关系网。
这张网几乎无处不在,他陈德清才是泗河县的土皇上。不管是县委书记刘广平,还是原来的县长,做事情都要看陈德清的眼色行事。就连孙清美到了泗河之后,一开始也要仰仗陈德清的鼻息。
没有他点头同意,你是什么事情也干不成的。
但陈德清这个人掩饰的很好,最是善于躲在幕后操控全局。如果不明就里的话,一般人很难把他和飞扬跋扈、阴险毒辣这些词语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上,你只要是得罪了他,一般下场都是很惨的。
“你知道为什么县里在后林村建工厂的事情一直都不消停?你知道为什么在刘市长主持的会上,陈翰翔就敢当着他的面抓人?不知道的,都觉得陈翰翔是仗着孙县长给他撑腰,其实这个陈翰翔就是陈德清的亲侄子,你说他是听他叔的,还是听孙县长的?”说到这里,胡晓红看着刘洋问道。
刘洋伸手拍了拍脑门子:“你等会儿,我脑子有点不够用的,我被你说的有点晕……刚才你说你妹妹是孙清美救得,现在怎么好像孙清美和陈德清两个人也不对付啊?孙清美、刘广平和陈德清他们三个人倒底谁和谁走得近?谁和谁是一伙的?”
“可能我说的有点乱,其实我这么给你说你就明白了。孙县长一开始的时候是利用陈德清站住了脚跟,陈德清却是利用孙县长的名义,暗中发号施令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林村那块地就是那个时候陈德清圈出来准备修祖坟的。后来孙县长看明白了他的意图之后,不甘心被他利用,就找了一家企业与县里合股,去那片地上建厂子。陈德清不答应,又拉拢刘广平站出来和孙县长唱对台戏,还鼓动他的那个亲戚林鸿站出来捣乱,阻扰工厂施工。”
“这么说,陈德清先是利用孙清美打击刘广平,现在和孙清美闹翻了,又拉拢刘广平出来打压孙清美是不是?孙清美和刘广平两个人居然都成了陈德清手里的棋子?”
刘洋说完了之后,胡晓红轻轻的点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刘洋摇头道:“那……既然你说陈德清这么厉害,在加上他又拉拢了刘广平,两个人联手之下,孙清美怎么还能有和他们对抗的资本?”
“这就是我佩服孙县长的地方了……”胡晓红笑了笑说道:“一开始的时候,陈德清总是帮着她说话,孙县长就利用这个时机,团结住了手下的一批人。再加上刘广平也深知陈德清的为人,在合伙排挤孙清美的时候,也大多是出工不出力,想让陈德清站到台前来直接和孙县长pk,可谁知道陈德清滑得跟泥鳅似的,有时候宁愿吃点亏,也不直接站出来和孙县长打擂台。”
刘洋淡淡的一笑,看着胡晓红说道:“呵呵,只怕孙清美也没少给手下人炫耀她老子是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的这层关系吧?另外,只怕你这个桃源会所,也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
“你……就算是这样又怎么啦?我还不是为了让孙县长能够踏踏实实的给泗河县的老百姓做点事情?虽然我的手段不光彩,可我做这些事情问心无愧。”胡晓红气恼的白了一眼刘洋,大声的回答道。
刘洋根本就不惧怕她的白眼,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只怕,还是因为你个人的恩怨所致才对。是不是陈德清看上了你妹妹,就在他即将得手的时候,恰巧被孙清美看到了?”
“是。你是不是还在怀疑,事情为什么就这么巧呢?”
“对啊,事情为什么这么巧呢?”刘洋很上路的问道。
胡晓红沉声道:“那是因为,我妹妹本来就是陈德清的儿媳妇,而他那个儿子却是个天生的废物蛋……陈德清在去我妹妹家的时候,我恰巧也邀请孙县长去了他们家……孙县长明知道我利用了她,可她却没有生我的气,反而把我妹妹调到了市里去上班,你说我应不应该感激她?”
“哦?……”这一下,刘洋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几乎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在网上看才有的这种狗血情节,居然还真的在现实中发生了?这也实在够离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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