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整顿一天。
周长岭没有想着让兄弟们搬地方住!
要是别人吓唬一下,你就躲起来,那就不应该来晋西。
徒增笑料。
今天一起准备妥当!
打探消息,准备晚上干活!
打听到刘盲经常去的场子和身边多少兄弟,周长岭直接带人就去了。
正大光明的干你!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一个叫桃红酒吧的地方。
刘盲在门口等着。
“你来的还挺准时。”刘盲嚣张
。
周长岭抽着烟:“对付流氓,我一向不缺席。”
“呵呵,我也是。”刘盲也不知是不是听不懂周长岭话费意思,漫不经心回了一句。
周长岭皱眉:“上一次正面交锋以后,我觉得你很能打,是个汉子,有实力够嚣张!
但是我没想到,后面你玩了那么多阴的,你觉得那些小把戏除了能恶心我,还能怎么样?”
刘盲摇摇头,邪邪一笑:
“让你恶心就够了,随你怎么想?
怎么把我赶出静夏,没两天就过来了,想痛打落水狗?
不给一个喘息的机会?
呵呵,你要知道这一次你是在秦北。”
说完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周长岭手里的烟,只剩烟灰的时候,丢掉烟屁股,冲了上去。
周长岭发难的时候,小辉、谢岗也冲上来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之前忍了那么久,今儿来了秦北,那就要讨个说法,不是你残,就是我残。
刘盲和周长岭又一次对上,你来我往。
出拳初恋都是飞快,上一次没有打够的,这次要找回来!
“砰!”两个人同时倒地,一个鲤鱼打挺,再次站了起来。
刘盲揉揉自己的手腕又冲上来,周长岭紧了紧拳头迎面而上,二人全力硬刚!
身后的兄弟们也都是发狠,手里的砍刀滴着血。
有几个身上都带着口子,流着血。
刘盲的手下就更惨一点,几个倒下的了。
半个小时以后,流氓的手下基本倒了一半了,流氓看的心急。
这一心急,出手就开始乱了。
周长岭抓住机会一拳打到刘盲胸口上,顺势一个回旋踢,正中刘盲头部。
练过的人反应也快,抬起脚,一脚踹到周长岭的腹部,两个人又都摔了出去。
周长岭站稳以后拿出自己的短刀,又冲了上去。
刘盲兴许还没有喘过气,有点慌乱,周长岭一刀划到他的胸口上,瞬间就出了血。
刘盲摸了摸胸口,低头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眼中的战意更加浓厚。
“你是很强,但是你杀不了我。”
“那就是试试。”
再次打到一起的二人,手里都拿着自己趁手的家伙事儿,打的更加凶猛残烈。
不一会儿功夫,周长岭胳膊上已经出现了两道口子,后背也有一道。
刘盲就更惨一些,胸前两道口子,后背两道口子,胳膊上一道。
刘盲喘着粗气,看着周长岭。
周长岭,看到自己手下的兄弟如狼似虎打的火热,刘盲手下的人慢慢有些支撑不住了。
这次刚来到黔北,一定要弄个开门红,首战告捷。周长岭心里想着。给兄弟们提升提升士气!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砰”的炸响。
刘盲的身子突然一矮,周长岭打眼看过去的时候,他的小腿已经开始流血。
扭头看一下发出枪声的方向,张虎大喊:
长岭,后面姜冲已经带了人过来支援刘盲了,他们手里也有很多枪,咱们快点撤!
一听有很多枪,周长岭也不敢大意,招呼了一声让兄弟们都停手。
跟着张虎跑了过去。
周长岭看着刘盲,“这次是你幸运,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杀的了你。”
不顾刘盲诧异而愤怒的眼神,转身走了。
周长岭走后,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着一帮人,冲了过来。
他看看刘盲,没有说话。
身后的一个小弟已经开始喊其他的人帮着收拾战场。
等所有都弄的差不多了,该送医院送医院,该自己包扎自己包扎。
冷漠的汉子,才看着刘盲说。
“你这条腿再不去医院就废了。
狄爷说,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你的人交给我了。”
流氓抬头看着汉子,眼神阴狠,咬了咬牙,没有讲话。
“你不用怪我,我也不想收你手下的兄弟。你自己办事不力,怨不得旁人。
我不喜欢你嚣张,目中无人,但是还是想和你再打几次。”
高大强壮的男子说完,也不等刘盲再出声说什么就径直走了。
留下几个小弟收拾烂摊子。
刘盲不理要送他去医院的小弟。
回到酒吧,来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拿出一瓶烈酒,喝了几口。
然后弄了个碗,把酒倒在里面点着,掏出自己的***,烧了一会儿,直接摁到了伤口上。
倒吸一口凉气,刘盲没有喊疼,眼中精光闪烁。
周长岭和张虎带着兄弟们回到住处!
给几个受了伤的兄弟包扎了一下。
今天算是首战告捷,让刘盲元气大伤,比想象中顺利多了!兄弟们都很激动。
周长岭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张虎。
“虎哥,你们那边怎么样?”
张虎咧嘴一笑。
“你这次的方法挺有用,直接派出去三队人马。
你去刘盲那里正面碰撞,我去刘盲管辖的片区打砸他们的酒吧!
另外一批兄弟按照你的安排,去了离刘盲很近的姜冲的片区,吸引注意力,跟姜冲的人打游击战。
等姜冲赶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把刘盲片区几家大型的酒吧砸的差不多了。电影院也砸了两家。
他上次不是给咱们玩阴的,要咱们关门吗?这次我们就玩阳的,让他们关门!
有仇报仇,谁会忍着他?”
周长听着张虎絮叨,对他说:“好啦,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张虎点点头。
都是手段嘛,谁也别说谁?
哎,对了,那个六子!于秋迟那边没有行动?
六子赶紧跟周长岭讲讲。
也不是一点动作都没有,于秋迟带着元康,陈安和段江大摇大摆的把他们的兄弟们到了罗远管辖的片区,然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按兵不动。
周长林笑了笑,这个于秋迟玩什么啊?敌不动,我不动?
没关系,只有拖得住罗远,不让罗远插手这边的事情就好。
在秦北秦安城东城,于秋迟张坐在那里,听着元康,陈安和段江在讨论,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
元康是第一个发言:
“迟姐,咱们挑了人最多最阴险狠辣的罗远,为什么要这样啊?”
于秋迟坐在那里缓缓回答:
“因为我们要拿出诚意,我们比他们更需要万太的覆灭!”
陈安犹豫了一下:
“那现在怎么办半?我觉得罗远知道咱们来到这里,不会无动于衷的,他的变态我们都知道。”
段江点点头也符合道:“可能因天他就会带一帮兄弟都到了咱们的门口。
咱们应该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跟他打,拖住他?
“联系一下我们的暗线,问他有没有什么消息。”于秋迟看着元康。
元康点头!我下午联系一下他。
于秋迟看着他们三个:
“你们不要太过心急,这个罗远很变态。
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但是咱们也不是吃素的!
谨慎一点就好,不要害怕!他们人多又能怎么样?
今天周长岭他们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首战告捷。
我们也要抓紧时间布置,拖住罗远,不能老像今天这样按兵不动,不太好。
我们现在的局势,最好是和罗远打游击战,偷袭他们,趁其不备就骚扰一下,让他有心无力。
等那边解决了刘盲和姜冲,就是罗远的死期。”
元康,陈安和段江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几个人正谈着话,两个小弟走了进来,脸色古怪,抱着个盒子。
元康看着他们,那两个人互相看一眼,一个瘦一点的说:“老大,这…这是别人刚刚送来的一个盒子…”
元康疑惑,什么东西?
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眼中绽放出一阵凶狠的光芒!
陈安和段江围过来一看,眉头紧皱!
于秋迟看了看三个人问:“怎么了?”
元康开口道,罗远已经发现咱们的暗线,他估计已经死了,这个盒子里面是一只手!他妈的!罗远真的是个变态!老子是饶不了他!
于秋迟和陈安、段江都面色凝重。
在东城的一个酒吧,一个脸色苍白,留着长头发的年轻人问身边的两个小弟,东西送过去了吗?
声音嘶哑难听,就像乌鸦一样。
两个人点头,年轻人拜拜手让他们下去。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猩红的血液。
而在一栋办公楼里,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恭敬的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男人面前!
“刘盲受伤了,我把他所有的兄弟都带在手下,尽量早点动手,不让那个人再兴风作浪!”
五十多岁的男人没有说话,倒是他旁边站着的万仁同嚣张骂着:“那个傻逼还敢过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抓到他了,记得叫我,我要亲自打断他的狗腿!”
没人理会,五十多岁的男子摆摆手。
高大强壮的男子退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