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官迁全身一颤,从睡梦中醒来,原来天已经大亮,三夫人在旁边推他,使他醒过来。『雅*文*言*情*首*发』而李开军一脸大汗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齐官迁。
齐官迁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打了一个哈欠道:“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急?官印有下落了?”
李开军上前一步,弯腰拱手道:“齐大人,大事不好了,铁头他中邪了。正在齐府四处打杀其他人,幸好兄弟们机灵,把他关在衙门里,虽然有几个人受了伤,但好在都是轻伤。”
齐官迁愣住了,这二夫人刚被降服,怎么又改成手下的官差了?这样下去他这个县太爷还怎么做?
“齐大人?齐大人?你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齐官迁气急败坏的道:“赶快去找魏老头,让他来看看。快去……”
李开军急忙道:“齐大人,魏老头昨天夜里就死了,据报案的人讲,昨天夜里魏老头家里产出一声惨叫声。今天早晨有人发现魏老头两只眼睛没抠去,心脏也没了,身上多出被啃食的只剩下骨头。死的很是邪门。”
齐官迁失魂落魄的道:“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李开军又问道:“齐大人,你看这事怎么办?”
“你去将全县的能驱邪的人都找来,老子就不相信治不了它……”
齐府的是早已经传遍魏县,尤其是二夫人的事被大家传的沸沸扬扬。大家不知道齐府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是老百姓凭空想象的能力实在太强大了,仍是将齐府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
在一家饭馆里,有不少人都在吃早餐,这些人开始议论开了。
“听说,二夫人被附身后变得异常厉害,就连孙长岭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二夫人变得生xing残暴,将在齐府活活吃了四五个人。那个场面真是血腥,后来去收尸的几个人抬出四五具骨头架子来。”
“要说这件事就得从头说起,那夜齐府失火以后,事情就开始了,那个时候二夫人就被邪物附身了。『雅*文*言*情*首*发』要说这齐大人真是命大,那个时候由于失火齐大人很生气,将二夫人单独关押起来,要不然与她同床共眠,说不定半夜里就被二夫人吃掉了。”
“别瞎说,那个时候二夫人还是正常的。我听齐府的人说,自从将官差刘汉剀关押起来以后,事情就不对了。很可能刘汉剀就是与那个二夫人通jiān,而不是三夫人。”
“大家都知道刘汉剀不是与三夫人通jiān,你们想,三夫人刚过门,齐大人天天宠幸她,刘汉剀又怎么会有机会?”
“哎,大家早就知道这件事,二夫人就是因为刘汉剀被关进地牢,自己又死于非命,这才死后怨念不散,导致今天的事情发生。”
“净瞎说,魏老头他能治得了怨念吗?那就是邪物附身。”
“也不对啊?大家都知道,官府的官差等对邪物都有天生的压制,为什么齐府会发生这样的邪事?”
“哎,国将大乱,妖邪必生。发生在官府也不足为奇。”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胖子,叫道:“老板,来几个包子,两碗粥。”
有人热情的与这个人打招呼:“刘老板,这么巧。”
“呵呵,张老板也在。”
“刘老板,齐老爷现在可是住在你家的旁边,有什么重大小心没有?”
“就是,刘老板,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讲讲,我们大伙也听个乐和。”
刘老板却闷闷不乐的道:“唉,别提了,要是往常邻居是一个县太爷,那也是有面子的事,但是现在,唉……”
“到底怎么了?刘老板讲讲吧。”
“是啊,刘老板,讲讲,我们也长长见识。”
“以前发生的我就不说了,大家也都明白了,可是今天一大早,我可就听说了,昨天下午来驱邪的魏老头死了,听说死的很惨。唉,齐大人今年可是灾年,我离他这么近……我一直打算先搬到乡下去躲几天,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刘老板说的可是真的?就连那个魏老头也遇害了?这样说来这件事可真的不小。”
“对啊,魏老头在咱们魏县可是有名的很,许多人家中邪,只要他去这家人家里一站,中邪的人就好了,可见他是多么的厉害,居然也……唉。”
在一旁吃饭的魏大兴惊讶的打量着刘老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魏老头他也认识。魏老头的本事他也知道,但是这一次就连魏老头也遇害了,看来,齐家遇到大难了。
就在这时有两个官差进来,叫喊道:“老板,来十五个包子,要快,哥几个可是有急事。”
这几个官差每次来吃饭都是不给钱,店里的老板也是有苦不敢说。看到几个官差来了,也只能强颜欢笑道:“官爷,要这么多可要稍等,只有十个包子了。”
这几个官差一来,大家都闭上嘴。只有刘老板站起来拱拱手道:“李爷,要不要先吃我的?我还没动呢?”
李开军笑道:“刘老板客气了,我们几个却是有急事,买了包子路上吃。”
刘老板笑道:“什么事这么急?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李开军身后一个官差道:“没办法,事情耽搁不得,我们铁头中了邪,要……”
李开军怒道:“多嘴,不要乱说话。呵呵,没事,就是衙门的事。”却对饭馆的老板道:“十个就十个吧,记账上啊。”
饭馆的人听到“我们铁头中了邪”这句话可是都吃惊的看着官差。听到李开军呵斥这个人,大家一致认定这事不是假的。
各个吃饭的人的表情也不一样,有吃惊的,有担心的,有幸灾乐祸的。
刘老板惊恐不定的笑着对李开军道:“那这样,李爷走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凳子上,再也没了吃饭的yu望。
饭馆的老板对着几个官差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就当老子喂狗了,他娘的都在老子这里吃了两年了,也没见你们付过一文钱。”
“刘老板,你怎么了?”
刘老板魂不守舍的道:“看来我要搬家了,这样的事太邪乎了。”说着站起来付了钱,匆匆离去。
魏大兴去在一旁乐了,看来真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终于要收拾这些无良的官差了。不过手里的玉佩和官印似乎用不上了,这让魏大兴失望了。
中午齐府聚集十几人,这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一头白发,但是身体看上去还是很硬朗。据说这个老太太通yin阳,能掐会算,也能给人招魂。就是人被吓掉魂魄,她能给人召回魂魄,但是她并不会驱邪。
少的就是李元修,今年只有十五岁。
老太太见李元修眉清目秀,骨骼奇特,虽眉宇之间有淡淡的清愁,却不像是短命之人。走过来对李元修道:“小伙子,你怎么也来这里了?难道你也是玄门中人?”
确切的说,李元修属于奇门中人,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门?
玄门泛指一切道、佛、儒、医、相等,而且玄门是指正宗传承。奇门是指旁门左道,或是民间奇异法门。
被老太太这么一问,李元修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只好用谎话来赛唐:“老人家,我祖上留下两张符被我用过,结果就被官差喊来了。”
这句话立刻让许多人好奇的看过来,一个粗壮的老头问道:“什么符?”
李元修看了这个老头一眼,只见他脸sè苍白,印堂发黑,却又生的满脸横肉。印堂发黑这可不是好兆头,但是李元修却不会说出来,在场的可是一些奇人,大多都是玄门的人。于是他淡淡的道:“牒符。”
“原来你是李家集的那个少年?听说你可是将李家集的李白通都给整的家破人亡。”
李元修脸sè顿时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