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太妃本就已经是气的不轻,何况,还被身为下人的莲儿这般顶撞,自是觉得脸上挂不住,自然也是不愿去听她说了些什么。
她恶狠狠的盯着白酒柯她们看,摇了摇头,道:“白酒柯,这便是你**出来的好奴才?”
“目中无人,不懂尊卑,好啊,既然你这个王妃娘娘不知道该怎么样来管教下人,那今日,便让李嬷嬷好好的教教你,也好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序?”
月太妃说完,一步一步退回座位上重重坐下,一字一句下令道:“李嬷嬷,给我打,让她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早已在旁边等候了许久的李嬷嬷得令后忙撸起袖子往她们这里扑来。
白酒柯见状,忙拉着莲儿和张嬷嬷退后一步,这月太妃纯粹就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教训一下自己罢了,根本就不会听自己解释什么。
白酒柯忙拉着她们一边退一边戒备,冷眼道:“母妃,这莲儿和张嬷嬷是我的人,若是真的错了,自然是由我来惩罚,应该也轮不到这一个奴才来教训吧?”
“再说了,且不说这次我能够顺利出大理寺,证明自己的清白,是王爷帮忙找到了证据证明了我没罪,母妃若是觉得,我就是那个杀人犯的话,不如,母妃就去找王爷问问,相信王爷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儿臣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妃,若是母妃和王爷要动手惩罚我,儿臣自然是甘愿受罚,可她没有资格。”
白酒柯这话一出,李嬷嬷停下了动作,一时怔在原地,不敢再往前。
而月太妃则是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跳了起来,怒道:“白酒柯,你竟敢拿晋王来威胁我?”
“我怎么敢呢,母妃知道,儿臣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虽然说知道自己这样说或许是没有什么用,可白酒柯还是决定要说一说,说不定,她会看在晋王的面子上放过她。
毕竟,这些年来,月太妃最为疼爱的便是自己的儿子,她也知道,不管是自己的儿子想要怎么做拿定然是有他自己的主意,他决定了的事情,自己也是不好直接弗了他的面子。
她可是不想因为她这么一个灾星就真的跟自己的儿子闹翻了。
至于救了自己的功劳,就真的是暂且便宜了那个混蛋了吧?
些话一出,月太妃没有马上去反驳她,沉默了一下。
可谁知,一旁的李嬷嬷见状,忙道:“这事虽说是晋王殿下出面摆平的不错,可是,奴婢听说,是大理寺的衙役袁一鸣来求的殿下。”
“而且,奴婢还听说,这袁一鸣可是王妃娘娘早年结识的大哥,这次见王妃娘娘入狱,也是着急,所以才会来找王爷出面摆平此事。”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大家都是知道王爷跟王妃娘娘之间的关系,这既然王爷已经去找大理寺的长孙大人说了,碍于情面,说什么也是会放了王妃娘娘的。”
“自然,为了不让王妃娘娘难堪,也是会对王妃娘娘说找到了证据,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就会给王爷落下个不好的名声了吧?”
“那还不是这个灾星害得?这一天到晚的,不给焱儿惹事便浑身不舒服,哀家看,这焱儿,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个女人给活活害死不成?”
月太妃又火了,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憎恨了几分。
“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给我打?”
白酒柯无语,这个月太妃还真的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人给挑拨了,说来还当真是挺无奈的。
只不过这李嬷嬷再次上前来时,白酒柯伸出手用力一推,将她直接推到在地。
见状,月太妃瞬间震惊了,道:“怎么,你还敢动手,好啊,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还真的就是要给我翻天了?”
“你们一起上,给我好好的教训她,今天,便是晋王来了,也救不了你!”
话音刚落,自己身后的几个大汉上前将她们直接按在了地上,这次,自己可是真的推不开他们了。
只能跟张嬷嬷和莲儿她们紧紧的抱着,白酒柯自知逃不过这一顿,眼神冷峻的看着月太妃。
从自己嫁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知道,自己的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这么久了,自己早就已经是习惯了,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这样对自己,便是感觉到害怕?
张嬷嬷看着被人狠狠按住的白酒柯,心中无比难受,道:“娘娘,你不应该这样做的,是奴婢害了娘娘。”
“嬷嬷,这不是你的错,这别人,既然是想要找我的麻烦,便是没有你,也是会被人找上来的,嬷嬷又何须这般说?”
此时的李嬷嬷也已经是站起来了,看着她们,咬牙道:“你们是聋了吗,还不赶紧的,给我打,愣着干什么?”
就在大家都准备下手的时候,却听到门外传来了齐齐的高呼声:“晋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施刑之人手下一顿,手里的鞭子竟是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
月太妃则是猛的站了起来,莲儿和张嬷嬷脸上更是欣喜不已。
莲儿更是下意识的扯了扯白酒柯的衣袖道:“太好了,娘娘,晋王殿下回来了,我们有救了,娘娘。”
白酒柯只觉得自己瞬间马上就要晕厥过去,自己今天可说是最倒霉的一天了。
这在大理寺的时候被他看见也就算了,这都已经是回到王府了,还是被他看见,看来,自己跟他还是命里犯冲啊?
什么叫做晋王回来了,自己就有救了,殊不知,他回来,才是真的要了自己的命的?
只是不过,看她全然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这个晋王殿下的身上,自然自己也是不好直接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
果真,这才刚一进来,便是如此轻蔑的看了看自己,随后便别开了他的脸。
“焱儿回来了,累了吧?母妃让下人去给你备了晚膳,快去吃些吧!”
月太妃笑的和蔼,和对白酒柯的态度,显然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