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只要娘娘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的人会找娘娘的麻烦,而太妃娘娘和王爷也自然是会对娘娘好,毕竟,娘娘好歹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正妻。”
正妻?
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傻,自然也是可以看的出来,其实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正妻看。
何况,这全府中的人都像是防贼一样防着她,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
眼下,自己还是要找个机会早些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咳咳,是是是,嬷嬷说的是,那个,时间不早了,嬷嬷,我乏了,你下去吧!”
说完,倒也是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赵嬷嬷抬头看着已经走进去的白酒柯,不知道为何,她越是那么容易就像自己妥协了,自己越发是觉得她有点怪怪的了。
夜深人静时,邱焱寝室中的灯还亮着,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门前。
而坐在书案前还在批改公文的邱焱还在她还没有过来的时候,便也已经是察觉了有人靠近,只是不过,见了来者后,仍旧是脸上毫无波澜的坐在那里,视乎也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而这来者也并非是别人,正是白酒柯本人。
远远的看着寝室的灯来亮着的时候,白酒柯便想过打退堂鼓,可犹豫了半天,还是过去了,可到了门边,又迟疑了。
迟疑了半晌,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伸手去开门的时,不料门却是在此刻被打开了,而那一刻,白酒柯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却不曾想在转身的那一霎那,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个五体投地。
“啊.......疼.........”
忍不住叫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之间掌心间已经磨破了一层皮,难怪会如此疼、不用说,膝盖只怕也是如此。
察觉到不对后,白酒柯慌忙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便是这样还是太迟了,察觉到身后仿佛是有一股冷冷的气息正对着自己。
回头看去,只见邱焱此时正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身黑衣劲装,犹如夜神一般至临,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邱焱的冰冷的问道。
“我......我.......”
许是因为紧张,白酒柯竟支支吾吾起来,半天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邱焱也是并没有要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而是从她的身边走过,只是冷漠的可怕,甚至就是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
“我......我是来给你送鸡汤的。”
白酒柯看着他的背影,脱口而出。
邱焱止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可是将白酒柯看的瞬间心虚了起来,不自觉的低下头。
这可是她第一次说谎,自己过来本来就是想要来偷令牌的,就白天自己私自出府后,这家伙出了霜雪楼便已经是去跟守卫的人说了不让自己出去,除非是有他的令牌,她这个王妃才可以出府。
今日这么晚过来,也就是想要趁这个家伙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的令牌偷走,毕竟自己也想要早日离开这里。
可眼下,被他发现了,而且,又是这样看着自己,也是让自己莫名的感觉到了心慌,找不到理由,也是只有脱口而出了,可说出了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后悔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哦,是吗,难得你这么有心,不过,你这鸡汤呢?”
“啊.........那个......”
白酒柯尴尬的挠了挠头,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出来的急了些,竟是忘了拿过来了,要不,我现在过去帮王爷拿过来?”
白酒柯一边说一边起身,作势就要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哦?是吗,只是很可惜啊,本王,现在不需要了,”邱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完,。继续往前面走去。
白酒柯白了他一眼,下意识的跟了上去,可或许是因为脚受伤了的关系,这没走两步,牵动了伤口,疼的让她再次没忍住“哎呀”了一声。
让邱焱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随后又继续往前面走去。
白酒柯可是不想就这么算了,毕竟自己过来也是挂了点彩的,就算是在怎么样,自己也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他。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自己以为我想要来给你送这个东西啊,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赵嬷嬷的关系,我才懒得理你呢,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以你为尊啊?”
“哦,这么说,你觉得,让你这么做,你还委屈了?”
“难道不是吗?凭什么让我这么对你啊,什么事都以你为尊,既然是夫妻,那么,不是应该是同等的吗,我若是愿意,那自然是个贤妻良母,可我若是不愿意,那我不喜欢做的事,便是可以不做,怎么,你需要别人理解于你,难道我就不需要吗?”
“我只是希望,能得到公平的对待,我不想要做的事,别人也是逼迫我不的,至于像那种,成天就知道围在自己夫君身边转,乖乖府中当个金丝雀的,我可是不愿的。”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自由点,可你动不动就不让我出去,还要伺候你,事事以你为尊,我自然是觉得委屈的紧。又怎么可能主动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一切呢?”
许久,邱焱方才转过身,说道:“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本王禁锢了你,你想要自由,方才愿意伺候本王?”
白酒柯顺势对上他的眼睛,说道:“不然呢?我就是要一个公平,让我自由,完了还得看我心情,我若是愿意,自然不用别人提点,若是不愿,我也是不希望别人在逼迫于我。”
见他许久都没有回复自己,白酒柯眨巴眨巴眼睛,继续说道:“怎么了,王爷这是没有信心吗?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