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缇朝着吴子逸猛扑过来,临危不惧是吴子逸的崇高品质,没有慌,先用瘦弱的手挡在眼前,预防不测,说道:“我方和你方前晌达成协议,即要缴付黄金十五万……”话未说完,雅缇已经一个巴掌搧了上去,又抓住了他的胸口,竹布长衫被雅缇的玉手捏得变了形,读书人应有的形象化为乌有,狼狈不堪。
“你算什么鸟,啊?凭什么抓我哥哥,上次出使你们东门上,你要打他五十板子,现在又把我哥给骗绑了。”雅缇一边骂着,一边抓着他的长衫不放。吴子逸犯难了,想拉住雅缇的手,重要的是,自己清秀的脸不要给蛮女弄破了,沈晴初面前多难看,又感到雅缇是徐达亿的女人,拉着雅缇的手有点欺负朋友妻的味道,更是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众人面前实在不雅。
徐达亿认为是吴子逸惹得祸,就让他去收场吧,自己想抽身开溜,正在慢慢的移动身体,朝着议事舱的门口而去,潘海龙见了,积极跟随,吴子逸也是领导干部嘛,由他负责来处理,就不要和他争了,还是要注意团结的,以后相处的时间很长,不争了。他也悄悄的往议事舱门口运动。只是想待在徐达亿的后面,万事不要出头为好。
聪明的吴子逸看到两个人都想溜,置兄弟于危难之中而不顾,哼!这个可以不计较,集体领导的原则难道也不要了?吴子逸大喝一声:“你们不要走,事情尚未解决。”经吴子逸这么一说。都指挥使和监使很不好意思,毕竟是一条战壕里的,不能明摆着坐视不救。
两人转过身来,靠近雅缇温和的说道:“你放开他,人家是读书人,是文化人,经不起……这个……”
雅缇怒道:“谁还不认识他?也是海盗头领!”不依不饶,抓着吴军师的竹布长衫不放,潘海龙说道:“我看还是把哈里放了,这样在来路上把人给绑了,不仗义!”徐达亿急忙对吴子逸道:“是啊,你怎么能来路上把人给骗绑了,搞起了江湖水匪的那一套,不仗义!”潘海龙好像没听清楚,伸长了脖子问道:“你这是说谁呀?”
都指挥答应放了哈里,派人即刻去办,雅缇还是讲道理的,看到去办了,就放了吴子逸,气冲冲的撞进卧室,“嘭!”的把门关了,徐达亿一愣,朝着潘海龙念道:“这是我的卧室,换了主人了?”
吴子逸脱出身来,见事情已经过去,松了松身子,赶紧把扑倒在地上的太师椅扶了起来,恢复了旧貌,早点把尴尬的事情结了。口中不禁嚷了起来:“说好的给付黄金十五万的,这是说好了的,哎……”
军校来报:“哈里不肯从笼子里出来,说是交不出黄金,要待在里面。”
潘海龙说道:“看!事情不能急,要人家拿得出来,没有,逼死人也是没有。”吴子逸有点累,坐在太师椅上,说道:“君子要言而有信,说好的事情岂能反悔,如果不是为了十五万两黄金,我们为什么还要包围伊城,早就可以走了,可以缓一缓,但是绝不能放弃!”
杨玉凤进来了,看到两个冤家在争论,不想搭理,微微朝着徐达亿屈了膝,算是行了礼,就朝着自己的壁舱走去,潘海龙瞧了一下杨玉凤丰满的身躯,赶忙转移了视线。
刚到了门口,转过身来,对徐达亿说道:“你过来,我有话要说!”杨玉凤在没有人的时候,任凭徐达亿摆布,要跪就跪,要爬就爬,但在人面前,她还是比较自尊的,特别在两个和他有仇的男人面前,实际上,在松海号上,只有徐达亿才是她的依靠。
徐达亿听了,走了过去,和杨玉凤一同进了壁舱。杨玉凤说:“有情报说:“思漆在勃泥大陆南边一个国家——棉泗王国,正在和那个国家的国王恰谈,准备进攻勃朗,夺取王位!那个国王已经下达了全国动员令,军队马上就要出发了。”
杨玉凤看着徐达亿的眼睛,又说道:“他们十分注意保密,所以我们也是刚刚得到情报,好像新的战争就在眼前了。”
潘海龙,吴子逸并不知道杨玉凤在松海号上有个情报网,是都指挥直辖的,谁也不知道。还以为他俩在卿卿我我呢,所以他们也想走了,哈里嘛,他要住在铁笼子里,这谁也没有办法。徐达亿和雅缇两人自己会解决。
两人刚要迈步,只听得徐达亿脸色严肃的从杨玉凤的壁舱里走出来,说道:“两位先别急着走,你们各自派出人员,出去打听到思漆的消息,尽快!不能耽误,如果没有消息,我们马上就走,从现在起,松海号上明军兵士不得离船!”
监使和军师都没有觉得什么异常,以为只是都指挥正常的布置任务,领了命令,吴子逸问道:“那哈里的事情怎么办?”这个事情对他而言很麻烦,所以现在要急着了解掉。
徐达亿答道:“送一瓶我们大明国带来的好酒,送给他,让他早点回去吧,告诉他,密切注意思漆的动向。”吴子逸说:“好的,我马上去办理。”徐指挥两眼盯着吴子逸又说:“这瓶酒的钱,要从你饷银里扣的。”吴子逸红着脸,说道:“银子我不计较,那不成道理嘛,你送雅缇哥哥的酒,为什么要我出钱呢,这个雅缇我又没有……”
潘海龙插上来说:“送他一瓶酒是因为你误抓了人家,赔礼道歉的,这个与徐都指挥使**雅缇没有关系!”
徐达亿瞪大了眼睛说道:“我什么时候**她了?是……是她自愿的,不信,可以叫她自己出来说。”
潘海龙说:“反正……这个……雅缇已经被关到了你的壁舱里,她说的没有用,大明律法不承认的,这个我知道。好啦,松海号上娱乐休闲中心也要开账了,以后没人会学都指挥了,没有造成恶劣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