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逸把伊城的大明国内来的**全部召集了起来,伊城的大小妓院,几天里,大明水师的兵士如狼似虎般的扫荡,犹如缉拿大案要犯,抓到了**全部带到兵营里,终于有了近两百人,接着吴子逸召开会议,传达徐达亿的有关精神,不准再从事卖淫工作了,必须应征入伍,小姐们纷纷议论,我们是做服务工作的,是女人,不是壮丁,抓壮丁怎么抓到了我们头上,攀望吴子逸下情上达,说明情况,大明水师的领导不了解伊城的情况,把小姐当成了壮丁,肯定弄错了,
吴子逸那出当年县太爷的气势,大喝一声:“刁妇休得无礼,本官说参军即是参军,如不从命,大刑侍候!”吴子逸觉得用‘大刑侍候’用词不是很贴切,想了想,喝道:“如敢抗命不准,军法从事!”依据吴子逸的为政之经验,特地从现场抓了一个典型。.一个小姐拉了出来,当着众人面打了二十军棍,那个小姐被打得哭爹喊娘,在坐的**小姐看在眼里,怕在心里。
伊城的小姐们早知道大明水师的厉害,看样子没有搞错,自己是被抓了壮丁了,如今被召集这里,不参军是不行的,她们自愿或不自愿的从良再从戎,也有**自愿的,那些长相欠佳的,缺乏性感的,略胖稍矮的,生意做不出,赚不到什么钱,如今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不抓自己也要来呢。
伊城的行政权有哈里掌握着,吴子逸去还不是一句话就搞定了,在伊城这一块市场的份额然有勃朗的年轻女人来填补了,不过,勃朗的年轻女人父老乡亲都在眼前,工作很难展开,所以市场日趋萎缩。
徐达亿碰到吴子逸问道:“我们成立的女兵队总共有多少人马?”吴子逸答道:“加上原来的三十名小姐及女眷,新建的女兵队有两百人,徐达亿听了喜出望外。连声说:“好,好!我们的实力又增加了,大明水师的兵员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刚来到勃朗时候,如果没有组建勃柬军复国军,和雅缇和思漆的仗根本没有办法打,多了两百人,好哇,毕竟是汉家儿女,要比勃柬军可靠,要待她们好一点,业余时间在兵营里她们要捞些外快,就不要多管了,实行优惠政策。”吴子逸马上点头说好,因此小姐很实惠,有了稳定的收入,还在大明水师的兵营里照常营业。
徐达亿又说道:“我大明国历朝历代都有女兵,一定训练好。”吴子逸犹犹豫豫的说:“兵队训练,我不是很内行的。”“当然有我来训练。”徐达亿说道,都指挥使在兵队的训练上确实有一套。
翌日,他带上了两百名**及少许兵士女眷,在伊城的一处空地上,操练起来,小姐们很累,在徐达亿严厉的操练下,又在他什么朝廷,战士,勇敢,为国效命。国家社稷……的教育下,小姐们怨言越来越少,特别是都指挥使对几个表现积极的小姐一再表扬,说她们不仅温柔妩媚而且英姿飒爽,武装胜于红装,朝廷的高官厚禄,建功立业,前程似锦,光宗耀祖,都是不在话下,似乎她们虽然很累,却有说不出的开心,很充实,很有成就感,一种新的,充满着自豪的生活开始了,对着徐教官有道不尽的好感,他愈严厉小姐们愈加喜欢。
操练间歇的时候,徐达亿对着吴子逸说道:“训练结束后,我要把她们带上,还有三十火铳骑,去南门的海面上,把那几首监视我们的兵船给消灭了,在那里好长日子了,很讨厌,不怕棉泗再派来,来一次,打一次,等到棉泗的小兵船再也不来了,我们要把松海号修好。没有松海号,心里总是不踏实。”
吴子逸答道:“都指挥说的子逸完全之赞同,南门的海域必须控制在我们的手中,让新的女兵队上一次战场,见识打仗和战场是怎样的。”徐达亿又说:“2号这个女人你甩了也好,就是不要太过分,此女没有大罪,适可而止!”军师点头称是。徐达亿又神秘兮兮的对吴子逸耳语道:“杨玉凤……她……”军师听了有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接着还是频频点头称是。
训练结束后,一天黄昏,徐达亿带着女兵队和三十火铳兵,在夕阳下,坐着几个简易的木筏,朝着大海驶去。他要把游弋在伊城南门海上棉泗的小兵船干掉,把制海权从棉泗水师手中夺回来,然后修复松海号,解除后顾之忧,一旦情势危急,大明水师即可以杨帆而去,黄金到处都有,不过,最好还是能够打败棉泗,巴纳户和思漆,徐都指挥使和众将官心中不服,黄金五十万两啊。
在徐七爷的指导下,徐达亿和沈晴初结了婚,免于大明水师都指挥使和番族王后雅缇的结合,对于大明水师的团结和稳固起着非同一般的作用,政治家的手笔到底不一样。雅缇失去了爱的人,痛苦万分,闹了一阵子,和忠勇之士呼日结婚,事情倒暂时安稳的过去了,雅缇痛苦,可是还有一个女人更痛苦,那就是杨玉凤。
离开了郑和大船队到现在,杨玉凤侍奉徐达亿实际上是最多的,如果说都指挥真正的老婆是谁?应该是她,然后,在众人的眼里,她根本不在候选之列,雅缇还可以大闹,她只能默默的九转肠断,万箭攒心,低头忍受。看到徐达亿和沈晴初恩爱情深,步入洞房,她好想呼天抢地一番,可惜,她没有这个资格。
徐达亿率女兵和火铳队出征了,她一个人在房间内,胡思乱想,她不象沈晴初,没人的时候就照镜子,总是独自坐着发呆一般,忽然听到敲门声,杨玉凤起身开了门,只见沈晴初和吴子逸带着一队福建兵凶巴巴的站在了门口。沈晴初一脸的轻视,似乎见到杨玉凤很恶心,差点没用手掩上她的樱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