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走了过來,静静的对吴子逸说道:“吴指挥,你要抓的人都在这里,可惜,你抓不动了。”吴子逸很快就镇静了下來,“嘿嘿”的冷笑起來,说道:“子逸无能,不过我大明水师迟早要灭亡你们的,愚昧小国,以为可以与我大明水师对抗……”女人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夜深人静,不要吵了人家睡觉,和你的手下到一起去歇着去吧。”
徐达亿好几天沒有吴子逸的消息,开始沒有什么,后來越來越觉得不对头,按理,逃跑的凶手只有三人,徐达亿看的很清楚,吴子逸一起去的有五个人,况且可以发信号,不可能有什么意外,怎么会不见了人影?
半个月过去了,徐七爷找來了,说道:“子逸兄多吉少,伊城大门紧闭,沒有人出去,他们必定在城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以为调动所有兵力,挨家挨户的搜,同时按人口配给粮食,迫使暗藏凶手浮出水面。”徐达亿答道:“言之有理,全城紧急动员,不找出吴子逸,不抓到凶手绝不收兵,我再找雅缇商议。”
徐达亿來见雅缇。雅缇见了她來,知道是为了吴子逸的失踪之事,雅缇同样不能容忍,她统治下的伊城内竟然出了这样的事,高级的官员抓人沒有抓到,反而去向不明,那样的话,自己怎么敢在街道上行走?
徐达亿说道:“我想你们的勃朗军能否和我们的大明水师一块儿行动,全城搜索,一定要把内奸查出來,不然的话,思漆攻城,对于我们危害极大!”雅缇黝黑的脸略现紧张,并不是伊城内藏有内奸,徐达亿洁白的脸,清澈的眼睛,总是叫雅缇不自然,说是羞羞答答也不象。
雅缇说道:“我叫哈里,哈次,呼日带兵和你们一起行动,让伊城居民分组,分队军事演练,必要时候,我城军民一起上阵守城!”呼日进來了,叫道:“是巴纳户搞的鬼,我们也到他的老窝去,我是勃柬人,我來去!”徐达亿说:“先把吴子逸找出來,然后,我们再作计较,來日方长!”虽说來日方长,心里确实很急,在眼皮低下,军师失踪了岂能了得!”
伊城内热闹了起來,哈里,哈次,呼日,顾烈,葛虎,穆额,杨玉凤,徐达亿领兵分区,分片的进行地毯是的搜索,潘海龙负责守城,每天早上,居民都要到街道的空地上集中,进行军训,粮食不得私有,按日到制定地点领取,伊城已经不是一座城池,而是一座大兵营,由于哈里在伊城很得人心,伊城居民沒偶遇什么怨言,雅缇的老家基础雄厚,进展的顺利。
徐达亿,顾烈看到了心情好了起來,一來可以找出凶手,二來可以伊城全民皆兵了,军事实力凭空增强,徐七爷找到都指挥,询问寻找吴子逸的情况,徐达亿不禁问道:“巴纳户为什么要和我们大明水师势不两立?”
七爷说道:“巴纳户的伯父,父亲死于我大明水师之手,是两国交兵,其母亲在我监牢服刑,是罪有应得,如上是巴纳户仇恨我们的原因,均不为主要。”徐达亿奇怪了,难道天下有无缘无故的仇?
徐七爷笑了起來,说道:“达亿年少有所不知。勃柬独立为国,是勃柬人的普遍愿望,你当初也是承诺过,日后要选有德着为勃柬国王,所以紧随我们与雅缇和思漆打仗。”徐达亿嚷道:“我以后是要任命一个勃柬国王的。”
“他们有了国王,还要你任命做啥?”听七爷说的,徐达亿无奈的摇了一摇头说:“巴纳户已经当上了国王,为什么要和我们做死敌?”徐七爷睁大了眼睛对他的侄孙子说:“国王宝座,人人想坐,做国王的本钱就是军队,而勃柬复国军是你建立的,军中必定有人喜欢你的,当然也有喜欢巴纳户的,所以有了……可以叫做亲徐派,亲巴纳派,比如,呼日就是亲徐派,忠于我们的,那个吉斯就是亲巴纳派,巴纳户不把你干掉,他能安心吗?”
徐达亿怒火猛升,气咻咻的说:“好啊,我建立的军队,我出的金子,我训练出來的,他用來做国王,还要把我干掉?非要杀了他!”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消灭巴纳户,让呼日当勃柬国王!”徐七爷走到:“徐达亿的跟前,用他厚实的手放在徐达亿的肩上,似乎语重心长的说道:”呼日不能当勃柬国王,他们雅缇是夫妻俩,一个勃朗王太后,一个勃柬国王,太强大了,有了黄金,怎还轮的到咱们头上?”徐达亿悟了,频频点头。
搜索进行一个月,还是沒有吴子逸的消息,徐达亿在兵营被烦恼,军校來报,有人求见,徐达亿问道:“谁要见我?”军校说:“是勃柬军的一个军官。”徐达亿猛的抬起头來,问道:“是呼日手下的勃柬军官,还是什么地方的?”军校说:“不清楚。”都指挥说道:“见见这个不速之客。”
徐达亿站起身來,:“叫他來见我!”一个衣衫褴褛的勃柬年轻人走來进來,精神非常饱满,对徐达亿行了个军礼,说道:“勃柬军千总长噶四见过徐都指挥使!”徐达亿一看这个军礼是他教授的,心中明白了几分,说道:“你是哪里的勃柬军,先是在地扎麾下,后归属与吉斯元帅,现在是琴徒手下千总长。”
徐达亿说道:“我待你们不薄,银子发的不少,把你们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为何要背叛我,去跟着那个巴纳户走?而你!为什么要刺杀本都指挥?道來!”
噶四答道:“勃柬要独立为国,巴纳户带领了我们独立,你给我们的黄金,白银不少,可是发行大明金票的时候,又全部个你们捞了回去,我们家里只有大明金票,现在大名金票,不能购物,我们沒有黄金,沒有白银,你怎么能说待我们不薄呢?”徐达亿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來,原來这个事情和大明金票海有联系。
见徐达亿不说话,噶四说道:“我们愿意放回吴指挥等五人,条件是你们放西孜王太后和另外两个兄弟回到勃柬,噶四在此担罪!”徐达亿二话沒说:“下令道:“放西孜等两人出城,噶四留置!”吴军师回來了,满脸的羞愧,深深的感到对不起社稷。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徐七爷的栽培。
西被放走了,之前,徐七爷又找了她一次,说道:“不出城池门,依旧是俘虏。”西孜只能解衣宽带,黑夜已经过去,黎明即将來到,不和他计较了,顺从了七爷,结束以后,七爷要她转告巴纳户,不要和大明水师为敌,不然肯定灭亡!西孜很轻蔑的的回答:“山不转水转,会有这么一天的。”徐七爷以政治家高度的智慧,意味深长的回答到:“后会有期!”
徐达亿和众将官商议后决定以牙还牙,成立了暗杀小组,准备前往巴纳户的王宫的所在地,柬斯,就在这里徐达亿成立了勃柬复国军,而今自己出钱,训练的军队和自己作战,心中不平,但是,听了噶四的话,觉得勃柬人依附巴纳户也有道理,大明金票发行是有些不讲道理,况且自己迟迟沒有任命勃柬的国王,建军大会上,自己是作出了承诺的,事到如今,只能武力解决了。
噶四的直言,勇于牺牲自己品德,给徐达亿的影响非常好,把他留在了兵营里沒有把他当作战俘或者囚犯,都指挥使以老领导的姿态,要求他好好读书,虽然噶四的年龄要比徐达亿大了好多。
巴纳户见到母亲回來了,兴高采烈,两个杀手也是喜上眉梢,觉得自己里了大功,把王太后给救了回來,巴纳户安顿好母亲以后,突然命令左右将两个杀手拿下,杀手惊叫道:“有功不赏,反而受害。是什么道理?”巴纳户冷笑道:“徐达亿活的好好的,你们何功之有?说功,功在噶四,是他留置伊城换回了太后,你们两个取了这么多银两,做了什么?”两杀手听了浑身冰凉,颤抖起來,虽然被徐达亿训练成勇武的军官,遇到国王要抓自己,沒有办法。俯首就擒,押入大牢,不仅如此,几日后还要问斩。后果很严重。
暗杀小组出发了,两个徐达亿精心挑选了勃柬人,沒有叫呼日带队,组长是河北兵顾忠良,忠良带着两人來到柬斯镇,小镇上沒有客栈,只能找了院落较大的人家住了下來,说是做生意的,银子给的不少,房东当然很高兴,热情招待,他们可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话多了不是好事。
勃柬的王宫就是本來镇公所,棉泗拿出了一点银子,给巴纳户装修了一下,勉强算作王宫,巴纳户要的是勃柬的独立,要的是大权在握,开创一个新时代,住的怎样现在还不计较。
顾忠良了解到巴纳户两三天就要回王宫一次,平常在伊城南门的战场上,他们來到王宫门前转悠,实地勘察,很快热闹起來,原來派去伊城刺杀徐达亿的杀手要今天要开刀问斩,勃柬是个小国,斩两个犯人,国王要亲自出场监斩的。
人声鼎沸,观看行刑的百姓好多,顾忠良马上感到这是刺杀巴纳户的最好时机,机会难得,顾忠良沒有考虑撤退的路线,唯一的想法就是杀死巴纳户,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火铳枪,两个勃柬勇士在他的两旁。
那两个沒有完成人物杀手被押上了刑场,围观了人拥了上去,巴纳户初现了,他铁板着脸,说道:“两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死罪难逃!來呀,将两人斩首示众。”顾烈脑际一闪,巴纳户好像在展城的时候,一定要杀死无辜的酒店女服务员,觉得此人很好杀戮,更产生了对他的恶感,说时迟,那时快,顾忠良一步冲上前去,拔出火铳枪。瞄准巴纳户扣动了扳机。
巴纳户吃过枪子的,在伊城南门交换俘虏的时候,被潘海龙开了一枪,所以对火铳枪记忆很深刻,霎时间,见到黑洞洞的枪口,知道不妙,立刻顺势倒下,顾忠良沒有击中他,护卫巴纳户国王的卫兵。本來都是徐达亿的手下,很清楚火铳枪是什么玩意,枪声响过,就不怕了,知道枪里已经沒了子弹,一起拥了上來。用自己的身体堵成了一道人墙,巴纳户躲到了后面。
顾忠良和两个勇士拔出看到,继续杀向巴纳户,砍刀呼呼生风铁器撞击声“砰砰”的响,顾忠良感到这次行动可能失败了,所以不想回伊城了,看不到巴纳户,朝着身边的勃柬兵砍杀着,时刻准备尽忠报国。
巴纳户在卫士后边不慌不忙,对着行刑的刽子手叫道:“还不动手?处死两个怕死鬼!”顾忠良觉得巴纳户有点不一般,如此状况下,镇静自若,还要下令处死人犯,好像遇到这样的暗杀,是小事一桩。
顾忠良三人,沒能靠近巴纳户,相反围战的勃柬人越來越多,勃柬兵认识大明水师的顾忠良旗总,可能他平日为人和善,口碑很好,勃柬兵砍杀中就是不给致命一刀,而两个勃柬兵先后被砍杀了,看到只有自己一个人了,顾忠良考虑到死了。
两个人犯被杀死了以后,巴纳户拔出自己的大刀,朝着卫士喝道:“你们闪开,我自己來!”左右急忙相劝,巴纳户不听,卫兵只能让道,巴纳户和顾忠良逸对一的杀了起來,巴纳户意气奋发,斗志昂扬,他不仅要杀死顾忠良,更要用他作为道具,來炫耀自己的力量和胆魄,真是一个高手。
巴纳户估计错了,顾忠良武功虽不是一流,却是从漠北尸堆中爬出來的,比巴纳更为镇定,两人一來一回,杀的难解难分,时间一点点过去,巴纳户还是解决不了顾忠良,如此下去,他的英雄形象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有点不耐烦了,急着想一举拿下顾烈。
一个虚晃一枪,一个鹞子翻身,一个飞身跃起,一个腾跃之势。两边的百姓看的津津有味,似乎忘记了是在杀人,而是武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