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在群里瞎扯了一会,江承一推门而入,视线往我这飘过,嘴角上扬勾起弧度。````我窝在沙发里没动,就朝他笑了下,又埋头继续跟她们聊天。趁他不注意,偷偷拿手机拍了张他的照片,今天他穿了一身的黑,里头称了件浅色衬衫,尤显英俊。
刚发到群里,就见他走过来,吓得我立即把手机一掩,幸而他只是到我面前茶几上拿走遥控去调电视。又悄悄在群里跟那帮损友瞎聊,然后发现她们在知道我和他跑汉庭来后,都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全出一些坏点子。什么手机打开录音直播现场了,什么做人体俯卧撑了,更离谱的是让我在套套上戳洞,要与江承一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我说我做不出来那事,其实是没那胆。然后这群色女就瞎聊聊到什么一夜七次,我刚好抬眼,顿被惊住!不知什么时候,江承一已经调好了电视,然后拿起了我放在床头柜上的ipad,我记得好像在他来之前因为手机没电,是捧着ipad在跟群友聊天的,意思就是那边群的对话框还开在那。
也就是说,我们那“戳破套套”以及“一夜七次”的敏感话题,全都被他给瞧去了。
我有想死的心,不对,想掐死群里这般损友的心,立即快速打字过去:别说了,都被他看到了!然后打完这句话,江承一就抬头了,目光戏虐,我尴尬咧嘴而笑,被他淬了一句:“傻b!”狭长的眼睛眯起敛藏笑意。
这边风起云涌暧昧无边,群里也炸开了锅,纷纷嚷着形象破灭,还质问我为啥要把手机聊天给他看。对她们真是无语,难道不知道手机与ipad能同步的吗?
刚要再回话,突然手上一空,手机已经脱手,未等我抬头,熟悉的气息就包拢了过来。江承一直接将我压在沙发里,唇从头顶肆意辗转而下,带了急迫的,最后牢牢堵住我的唇,不给任何喘息余地舌就探了进来,带动我与他一起翻转飞舞。
一番激烈缠吻之后,他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黑眸凝定,我怕与他对视,微红着脸垂眼,然后噎了噎,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这般凌乱了?
后面江承一也没给我多余思考的时间,直接将我抱起到床边,放下的同时他也压了上来。却不见他有进一步举动,而是从口袋里掏着什么,很快一个浅灰色的盒子丢在我头旁,他戏虐地笑问:“要不要拿去扎洞呢?”
我羞窘不已,没想他真拿这事开玩笑,而且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下句话是问:“想试试我是不是一夜七次?”实在窘得没地洞钻,我一个头脑发热,主动迎上自己的唇堵住他那张笑话我的嘴。
自然开了头无需我收尾,之后他以实际行动向我充分展现了呃,男性魅力!
另一边手机被他扔在茶几上,时不时还传来震动声,可当我视线一划转,不满的声音立即就在耳旁响起:“看来是我的错,让你还有余力分心!”
也许是久存了的精力,也许是两人分后和好的首次,江承一彻底将他的话身体力行的执行了个遍。等到下楼去吃饭时,我是有气无力,而他则眼睛微眯一脸吃干抹净后的满足。
旁边就是一家牛排店,江承一大手一挥点了两份牛排。然后笑看着我问:“不跟你群友聊天了吗?”我的脸又是一红,嗔怪地道:“能不提了吗?”
他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提啊,就是牛排上来要一会的,怕你等得闷,你不是挺喜欢和她们一块聊天的嘛。”
仔细看了看他,确定不是在调侃我,才真的拿起手机,在群里吼了一声,立即那几只就冒了出来。问我还没吃饭吗?我说在等牛排,然后轻飘了身旁的人一眼,见他也在弄手机没留意我,于是悄悄告诉她们说其实我不爱吃牛排,觉得麻烦。
杉立即发了个暧昧的笑,说她家闺女说的,吃牛肉力气大,看来江承一是要拿牛肉喂饱我,等下晚上好办事。
这色女!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那上面去?可是我能说其实不用吃牛排,已经办过事了吗?自然这话我没肯真说出来,要不然还不被这群损友给嘲笑死。
突然江承一探头过来,我被吓了一跳,他目光快速在我屏幕上飘过,抿唇而笑:“有吃牛肉力气大这个说法?那等下你多吃点。”
我还傻傻接话:“为啥我要多吃点?你知道我饭量就那点的。”
他眨了眨眼,语带笑意:“不多吃点怕你没体力。”
等到牛排被服务员端上来时,我终于明白他意思了,恼得在桌子底下狠掐他。然后真到吃时,那一大块牛排我确实吃不下,加上还有别的配菜,最终剩余的还是到了江承一盘子里。这在往常,我会觉得挺自然的一件事,可今晚看着他大口咬着我的那块牛排,脑中闪过的全是“吃牛肉力气大”这句话。
晚餐解决后回房间,各自洗漱倒平平静静没事发生。电视里没好的节目看,我就提议要不一起看电影,江承一欣然点头,与我躺在一块用ipad搜了一部爱情剧。靠在他肩头时,我说等五一有部电影上映了,你陪我去看好吗?
“什么电影?”
“何以笙箫默。”
“行。”
我忍不住侧头看着他笑问:“你也听说过这部剧吗?”却见他摇头,“没听过,你想看就陪你一起去看。”
本该是一句很动听的情话,可我忽然起了莫名酸意,说不上来这情绪从何而来,就是鼻腔里酸酸的,想哭。
不想在这么宁和的时候扫兴,所以我把脸偏转过一边,目光紧凝屏幕,硬把那酸意给憋了回去。一部电影差不多近两小时,看完已经十一点多了,不是周末,明天还要上班,他也有事要忙。于是我就收起ipad准备睡觉,可等我刚把机器收好放在旁边,他的气息就压近,抵着耳畔说:“咱好像还有任务没完成的?”
这回我脑子没打结,立即明白了他意思。轻捶他胸口,懊恼地说:“怎么这么讨厌的?一直来笑话我。以后不许偷看我们聊天!”
他轻哼着气在我脖颈间,“我可没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谁让你们聊那深入的。废话不多说,把第二次给先补上。”
我无语对之,而他也不再给我话语权。
当然江承一不可能真执行“一夜七次”,可也差得不远了,因为夜里折腾很久入睡后,早上醒过来睁开眼就又被他要了一次。
下地时腿都有些打颤,再去看他,却是精神奕奕,像只偷腥的狐狸,看得我咬牙。
等与他在单位门口分开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被那帮损友给害惨了!
但不得不承认,心里是甜蜜的,似乎找到了最初与他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
我又过回了每日插科打诨等下班,晚上与江承一聊天的日子。若不是接到那通未知来电,还在其中乐此不疲。
那天是周六,我的工作不像那种私企单位,定死了哪天休假,我是只要干部有资料要做,哪怕周末在家都得跑去做的。于是这个周六,我就很不幸地被领导一个电话喊过来帮村委做份资料。忙碌到中午,差不多做完了,手机突然响起来。
拿过来看是个未知电话,没打算接,这类的骚扰电话常有接到,已经见惯不怪了。
可这通骚扰电话拨打的人比较有耐力,居然不是响两声就挂断,一直等到我手机自动断线才静下来,可只顿了三秒,又开始响起来。显然对方是非要我接了才死心。
反正办公室也没人,我就按了免提,立即对面传来一个男声,略带低沉,但可肯定是陌生的。那人开口就问:“韩小芽在吗?”好家伙,现在骚扰电话的技术真是越来越精湛,连我名字都能查到。不太耐烦地回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顿了顿,“抱歉,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是韩冬。”
哟,还自报家门呢,我管你是寒冬还炎夏的,等等,韩冬?这名字有些耳熟啊。
没等我想起,对方又主动开口了:“不会是忘了吧?周一我们见过面的,是薛叔介绍咱认识的。咱还一起乘公车回镇上的。这几天店里活多,也怕打扰到你,就一直没好意思给你打电话。”
说到这样我若还没记起来,那就得去看医生是不是失忆了。
可是“你的声音?”为什么不是那种沙哑的了?
韩冬轻笑了下:“这也是我那天之后没给你电话的原因,那之前感冒,把嗓子给烧哑了,与你见面时刚好,可嗓子一时没恢复过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天生那一副苍老的嗓子?”
我能说自己当时确实这么认为的,还将他这点列为不可取的缺点。幸好不是面对面,要不然这刻脸上的尴尬肯定被他给瞧去。
可却不想他下一句问:“工作要做完了吗?我帮薛叔过来拿村委需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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