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阁阁主楚楚道人黄包利,带本阁人手向懒真人报到,唯愿风公子之马首是瞻!”
风一笑道:“噢,看你楚楚动人,为何名字去是黄-暴-力?”
美女阁主一翻白眼:“你要死啊!黄是黄金,包利是包你有利可图之意啦。那么好的名字给你说得那么难听,你还是叫我楚楚道人吧!”
楚楚道人身后竟全是帅哥美女,令得风一大开眼界,笑道:“好极,好极!欢迎啊!”
一番自荐报名,再适当调配之后,各队安排已定:华山宗、崆峒派随一真道人东路,黄山派、五台派随元通法师北路,茅山宗、峨嵋剑派跟随周密峰南路,天山派、洞庭宗、昆仑派随静远真人西路,蜀山派、楚江阁和逍遥宗随风一中路空袭。
进攻归真教玉钩岛的人员,除了二十名历练年青子弟外,各派人员俱是至少炼神期的修为,其中不乏还虚境界者。
定虚真人决定队伍连夜出发。行前各人回住处整理行装。逍遥宗招待处,风一把林东宝收入日星印天地中,由得她在树身中修炼。
大陆的东南海域,碧波茫茫。众修真界高手,飞在空中,眼观神探,除了远方刚刚绕过的,那个众人皆知的台窝岛,哪里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归真阁的巢穴——玉钩岛呢?
更远的南边,下方大片迷蒙的云雾,透过云雾,看到的似乎还是大海。等吧,那云雾移来移去,却终是遮住那片地方。碍迷蒙,遮望眼,迷蒙逼泪啊!看久了那迷蒙云雾,群真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怪,绝对有古怪!李凤杳的玉色长索不假思索地向下方迷雾电射而去,总头领蜀山定虚长老也是脑后一闪,一柄小剑电射迷雾之中。
玉蛟索没有射入海水之中,有物阻绝!定虚长老的飞剑更是弹飞而回。她与定虚长老对望一眼,定虚道:“是有阵法掩护,玉钩岛当是此地无疑!”
李凤杳秀眉微蹙:“长老之言有理!但此阵以目观之,视线折射只见海水;以神探之,神被分引只感迷茫亦或也是海水;若是冒然靠近,想必定会有强烈攻击。如何是好?”
“这隐身阵法,心神难侵分毫,不及阵心,无从破解,唯有武力强破!”定虚子定计道,“各队长带人按原计划布占方位,强攻此处区域!”
崆峒一真、五台元通、峨嵋周密峰和昆仑静远分别带了自己队伍,向各自方位远远降下去。风一和定虚等人仍在中部上空。
元通法师的北路最先到位,其中的黄山三春子覃晋九最先出手,一剑向南方海面上的迷雾射去。他感觉射在一层韧性十足的膜上,膜不破,像一个奇妙的气球在内凹缓冲,最后一弹。也正是如此,北路的人见三春子的飞剑原路飞回,都让开了,待得剑势稍缓,被三春子收回。
其他三路也试探过了,效果一模一样,队长们和头领定虚子以神意交换了意见,均决定各方齐全力出击试试。
各方人马所有人都是各出兵器,注上神力,齐齐向那个疑为玉钩岛的意象中的软蛋攻去。然而没有什么卵用,所有兵器都是凶猛而出又凶猛而回,白白害得人众急急远避让开,手忙脚乱。
中路当空的风一也是一锤向下砸去,甲锤被弹了回来。他再化个小山大小一锤砸下,然而甲锤虽然不再被急弹而回,但它压在那软膜上面,那膜儿就是不破!
逍遥宗丙长老无能子扯出自己的武器,乌黑的,毫无反光的,酷似风一甲锤质地的一把五齿钉钯,渐化渐大长,然后钉钯带着五支尖利的钉齿向下劈落。众人感觉下方的阵膜一阵振动,紧接着听到一阵吱吱作响,钉钯没有被急弹而回,是丙长老在钯齿钉下时拉着钯杆向后尽全力一拉的结果。然而,也是破不了这个软蛋膜。
众队长意下交流着,均是束手无策。
风一与丙长老交谈:“丙长老您的钉钯可经砸么?不怕我砸坏吧?”
丙长老:“这丙齿坚硬得很,坏不了!太上有何计较?”
“您再来一次刚才那番动作试试!”
丙长老把丙齿化得更大更长,对身旁的庚长老道:“无恶助我一臂之力,待劈着下方物事后把齿柄向后拉扯!”
庚长老无恶子与他对面站定,也是双手与丙长老交间握在丙齿的长杆上,笑道:“是不是我要助你两臂之力?”
丙长老也不言语,就睁目狠狠瞪了一下庚长老,高高举起钉钯,两人共同猛向海面的阵膜锄去。当钉齿钩入阵膜的刹那,空中小星球般大小的黝黑甲锤,被风一飞砸而下,重重敲在钉钯的脊背上。众人听到刺耳的“吱吱——吱吱”声。
头领定虚真人见状微微一喜,以神授令:“各队集中中路上空会集!”
风一感知其意,吩咐丙长老:“把丙齿化得再大些再长些!”
只见那丙齿无风自长,杆儿化得怕不有二十来米,而钉钯脊背也有了五六米宽,那五颗钉齿吸着光线般,乌寒得令人心惊胆战。
定虚见得各队人员齐至,遂命令道:“东南西北四位队长,请相助逍遥宗二位长老一同操持钉钯,尽力锄钩那护岛阵膜!其余众人围了四周,待得懒真人锤子飞下,各自尽力轰击在锤上助力!”
只见那五齿钉钯自半空锄下,在钉钯快要达到下方迷雾的时候,那乌黑沉重的流星,向钯背砸去,集风一及众高道的全力向钯背砸去。
“吱吱吱吱吱吱——噗!”阵膜终于破开了!一股强大气流爆出,半空像被扔了一颗核弹,任是一众高手功力高绝,不防之下,无力防备之下,尽被喷上了高空!
高空众人飞回,但见下方一条长岛,盘成一个“U”形,“U”口朝南,其U心更还有一圆形小岛,正是传闻中玉钩岛模样。定虚急令众人,仍按原计划五路包抄。
玉钩岛的U形长岛上,东、西、北各有一座长桥通向中心之岛。这时岛上大乱,人们不知缘故,纷纷从桥上涌向中心岛,蚂蚁一般向上观望:是什么力量,把我们的“天”都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