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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德妃,借口寻药(1 / 1)

北牧邪不语,听了小川的话后,就那么定定的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思量她话里的真假又像是沉思。最后在她有些坐立难安的时候,缓缓摇头,顿了几息又点头:“是也不是。”

小川不懂他的意思,不及细问,就见外头有人来报,宫里贵人相请他二人。

北牧邪似没听见,只看着苏小川,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连视线都没地方放,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主动开口:“宫中贵人一大早找我们什么事?”按她的意思,宫里的人,论身份哪一个不贵,能请他们去而非主动登门的,自然还是那几人。

其实她本想大手一挥打发宫里传话之人想问清楚北牧邪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一想到自己在嫁来王府之时暗暗下定的决心,便又住了口改为其他事。北牧邪见她眼底敛去的计较换上往日的疏离,只是淡淡应了声,往外走:“王妃只要知道,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他人左右不得你的想法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苏小川上前几步与他并肩出门,对他的话表示很不理解,笑言:“这理我自然知道。能让我担心的,除了基本的衣食住行之外,就只怕你这颗傍身的参天大树……哦,不对,是病秧苗子哪一天蔫了,我还得想方设法再找一颗靠着,那多麻烦。”

不去理会面具后的脸色如何黑沉,她自顾说着,嘴角隐隐翘起笑意。看在别人眼里,顶多就是对王爷所说的话表示讽刺而并非掩藏在这之下的真性情。

“王妃在宫外如何伶牙俐齿本王并不想评说,只是去了宫里,还望王妃莫要因着一张嘴将王府也搭进去。”北牧邪实在不太想跟她一道走,每次总会被她哏的气血不顺。他从不善与女子开口,每每这时候他就能忆起书上的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话来,他顺手给改了“唯此女子与小人难养”。

平日有两人相处的机会,他几乎是装聋作哑,除非必要绝不会想要与她争辩,实在有悖他往日作风。

心里揣着对苏小川的各种不入眼的评价,北牧邪与之一路无话直至进宫。本以为是一道被传进宫的,没想半道两人就被分开叫了去。他去了江封的养心殿,她被人带往后宫,那地方,是江封四妃之一的德妃宫里。

临走前,苏小川深深的望了一眼北牧邪走的极其干净利落的身影,长叹,不就是大早上咒他命不长久嘛,犯得着在宫里跟她闹别扭嘛,她是第一次要孤身一人去德妃宫里,未免行差踏错怎么的也该给她句话,好让她心里揣个底儿呀!

小川呆愣在原地看着北牧邪消失的地方,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跺脚,娇憨十足。让侯在一侧的宫人看了直低了头,猜测是否王妃不舍王爷,在这生气云云。也幸好苏小川不会看人心事,不然肯定将这宫人一脚踹开,大吼一声“你瞎呀,没看我在咒他早点去阎王那报到啊”!

站在建德宫殿外候着的时候,为了多收集点关于德妃的个人事迹,小川免不得要打量一圈殿外的事物,看了半天,她终于选择放弃……全都是花花草草的盆栽,跟宫里其他地方没什么二致。

最终她还是选择以不变应万变,套用北牧邪的话,主动权在她手里,任那些人围着她转,玩花样,她自巍然不动。

盏茶功夫,里头宫人出来领着她进殿,七拐八拐之后到了一处偏殿。看样子,是德妃平日小憩的地方,掀帘进去,屋里有些昏暗,眸中一时不适微蹙。缓过神才感觉一阵暖意扑面而来,微讶:“这就用上炭盆了么?”

小川没头没脑的一句,惹来屋中一直端坐在那里的几个宫装妇人的一致不悦。这些宫装女子说是妇人,看着年纪也就那么大点,只是都挽着华丽的发髻,点着华美而沉重的妆容,就显得年纪稍偏了原本的年纪而已。

“北牧王妃怕是刚从外头进来一时不适应。”小川惊觉自己说错话时,突听房中上首主坐的德妃笑着解了两方尴尬,“不过是皇上惦念本宫身子比之常人畏寒地上铺了层暖玉门口窗前挂了棉帘子,许是这样屋子才暖意融融的。”说着朝身边麽麽递了一眼示意她给人安排座位,这才笑看小川,“北牧王妃也真是个妙人,一来就闹了个笑话。稍后可少不得给她们当笑谈。”说着自己当先笑了。

小川低首轻笑,只觉这德妃才当真是个妙人。对她说不上好坏,只觉得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便笑得这般殷勤,这不得不让小川觉得反常。

屋中其他女子位份低于德妃,这从座位上就能看出来,从她们敷衍的笑意里,也能看出来她们对她不屑一顾。小川倒也不恼,随了德妃的意思,又笑了笑,赔了罪。至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谁一眼,拒人千里却止于礼数,却没有按那麽麽安排的位置坐下。

在她看来,在那些后宫女子之后随便安排了个椅子就想打发她,连个垫子都没有,是瞧不起她不懂礼法还是瞧不起她这个北牧王妃?虽然无品级诰命一说在身,成亲之时,皇帝好歹也是随了正二品妃位份送的礼,难道这些人都不知道还是刻意忘了?

麽麽等了半晌也不见这人入座,有些疑惑不禁瞥眼看她。却见北牧王妃正巧轻悠悠的睨了她一眼,麽麽眼尾一抽只觉得心下有些虚,拿眼去看德妃,却见主子也是皱了眉头,只是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北牧王妃。

麽麽愣了一瞬,这才找到托词,面向苏小川,恭谨道:“北牧王妃初次来德妃处,本该隆重招待,只是眼下下元节在即,宫里诸位娘娘嫔妃感念先人同时记挂皇太后的身体,这便借着请安一道讲讲如何宽慰皇太后思念先帝的哀思。”

麽麽说的诚恳,小川若是再僵持就是不懂礼数不敬天家先人了。且就一个位子而已,太过揪扯反倒落了小气。她小小宽了心,便笑笑:“这位姑姑说得极是,小川从外面进来视线一时有些不适,甫一进屋便见到了各有清姿几位娘娘,看得失了神魂惹了这位姑姑误会,倒是又闹了个笑话,该罚。”

屋中几位娘娘嫔妃听了也都只是缓了面色,倒也没见着有人出面为难她什么。毕竟德妃都说了是为了下元节而聚在一起商讨,若是因此降罪一个小辈倒是显得不大度。

看着底下笑得狡黠而愧疚的人,上首的德妃自也是如几位娘娘一般心思。但见她微敛了眉眼静静的看着这北牧王妃,笑言:“王妃说笑,明明是原麽麽误会王妃有错在先,罚也自该罚她。”原麽麽随即跪地,也不见告饶,只对着苏小川道了声罪便静候德妃的惩罚。德妃见状,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说着抬眸看着门外,暗含威严开口,“来人。原麽麽不敬王妃,罚奉三月,杖二十。”

待人将麽麽架走,德妃这才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川,笑问:“王妃可还觉得哪里不妥?”

小川也笑,回道:“无不妥。只是……原麽麽毕竟是宫中老人且天气渐冷,这杖责能免则免罢。”末了揪着眉头似有些为难,“宫里规矩,若是不能免,便少责十杖算是小惩大诫了,德妃娘娘看着可行?”

德妃思衬时,她底下一位妃子倒是笑了。看着一脸浅浅笑意不骄不躁的苏小川,看向德妃笑了:“什么可行不可行,姐姐一向是奉行宫规治理一宫上下,不罚得重些怎么给其他人长记性。原麽麽是宫中老人,这等小事本不应出错,想来是小瞧了王妃这才惹了责罚,与德妃可是半点干系也无。”

德妃听了,蹙眉:“锦贵嫔莫要吓着王妃,她初次来本就有些不熟悉,你们若再帮腔,本宫就怕她下次再不敢踏足我这了。”末了转向小川,轻笑,“王妃莫要上心,都是本宫平日里惯着的,锦贵嫔也只是容不得宫婢以下犯上说的话重了些,可没吓着你罢?”

苏小川摇头,又谢过锦贵嫔的帮腔,继而沉默。

锦贵嫔笑脸微僵,看苏小川这水米未进的模样,也不知道等会儿德妃要说的事她到底能不能理解。想着这才缓缓起身告罪,待她这插曲过了也就坐在那里再没说话,就好像她的任务完成了,只等着德妃一句话就解散。看着这场面,小川莫名觉得可笑。

她也没什么耐心陪这些人瞎叨叨,半天也没说到叫她来所谓何事。这便挨着凳子边角坐着,看向上首面色稍霁的德妃,她道:“德妃娘娘可是有话与小川说?”

的非一愣,随即笑了。有种雾色稍霁,就等她开口的意思。小川撇嘴也不去深究,她怕她不开口今天就走不出这宫里,她很无奈好不好。

“确实有件事想与王妃细说,只是……”,德妃一时有些难为,不好开口,看苏小川在静静听着她的话,这才捡着说辞开口,“十月十五便是下元节,宫里不知谁传开说王妃怀有稀世之药。本宫与几位妹妹想着这些日子皇太后哀思先帝有些茶饭不思精神不济,便想着从王妃那里换来这稀世之药献给皇太后。”

小川心下了然,面上却只做茫然:“稀世之药?德妃说的可是坊间所传的‘不死药’?”德妃也不点头,只是殷切的看着她。小川忙起身回话,“德妃娘娘可曾见过这稀世之药?”她也不一棒子打死德妃的念头,只是慢慢引导。

德妃摇头:“这么稀罕的东西,本宫自是不得见的。只是……”你有没有见过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小川又道:“德妃娘娘容禀,若真有不死药,我外租一家在被查抄之时就该献给皇帝陛下了,又如何会放着全府老小的性命捏着一颗药不放?”德妃犹疑了,她本是受人之托将人请来,借口下元节试探这不死药的真假,却是没细想这其中的矛盾,眼下被她一分析,到真有几分不真实。

小川见德妃迟疑,又道:“这不死药虽都说在小川身上,可小川自己也是从未见过,这进献给太后一事怕也是有心人捕风捉影,当不得真。”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德妃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虽然不一定能看出些什么,但能抓住一丝苗头也是好的。

德妃面上勉强笑笑:“可本宫怎么听闻,王妃能百毒不侵?”小川心下一咯噔,突然感觉被问住了般,迟疑一瞬,落在这些有心人的眼里,便是在找托词。

她突然觉得心累,又不能揉眉头,只能苦笑:“或许是娘亲在时,给小川吃了许多药膳和解毒丸的缘故。关于这一点,小川自己也是不太清楚的。”

德妃恍然,之后屋中却是陷入沉默,是在权衡她话里的真假还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套她的话?这么揣测别人的心思当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小川突然想起北牧邪说的主导权,她看着自己眼下的处境,只想哭。

她一个挂名王妃,还有‘各种谜团’待解,面对这些皇帝的女人,哪里是能那么轻易掌握主导权的。她本不是那种说一句想十步的人,面对自己都解释不了事,如何跟德妃她们说清楚?能不被她们随便定个戏耍宫妃的罪就不错了。

“那府上素和先生对此事有何话说?”德妃选择退而求其次。连她都不知道问她话时有多么的小心翼翼。小川摇头:“素和倒是想将我当作药人研究呢,王爷不让。”她又怎么肯,哼!傻子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变态大夫任他在身上种各种毒药呢!

怎么说呢,她这时候将北牧邪搬出来堵她们的口,就是故意的,难不成她们还会巴巴的跑去他跟前问个究竟不成?那也要她们有那个胆,敢呀。

本不想不欢而散,不过她有些不耐待在这么多女人的屋子里,虽然很暖和,但是不透气,各种香味扑鼻有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还是觉得跟段凡薛小偷他们在一起自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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