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屋内。
倒不是太过奢侈的摆设,能够看的出这里不是商会正统办事的地方。
大家落座,那老者看向老扬,〝看不出来,你有这么年轻的副手。这是第一次随船出行?〞
〝嗯,…喔。您老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副手,是仇少的朋友,这次是因为私事而来的。不过仇少交代过,如果要是有需要。所有商会的分舵口都要提供无偿援助。〞
老者神情一疑,看向冬寒。倒是有些审视的眼光看向冬寒。
〝张老好,仇少热血,那是抬爱小子。〞
〝嗯,你不要误会,老朽不过是习惯性的反应而已。我们自当会按着仇少的吩咐去做的。〞
〝张老听说两个月前,回廊岛的发生的事了吧?〞
〝听说了,怎么?〞
〝就是这位小兄弟不费一兵一卒,十分干脆的解决的。商会的所有高层都是知道的。因为是仇少的朋友所以他们不便出面表示什么,但仇少的决定大家也都是认可的。〞
老者反应甚是激动,立马站起来,就要向冬寒见礼。
这哪能使得!再说这事跟老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算是同一个商会,那也是各管一摊。
冬寒也是反应奇快,〝老人家不必这样,小子也只是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运气,碰巧遇到一个相熟的前辈高人,所以可巧的得以安稳的解决了那件事。不值一提。〞
〝老朽怠慢之处,还望小哥不要上心。我替所有在外分舵的长老执事多谢了。这件事看似偶然,其实也不是头一回发生了。只不过没有那边那样的白日化而已。要知道所有在外的垛口,对于本地的土著来说都是外来的势力,所以多少就有些憋闷的事情发生。〞
〝张老辛苦,我想商会的高层也是理解大家的苦衷的。只是鞭长莫及罢了。〞
〝小哥,深明就好。不要奇怪老朽唠叨诉苦。就拿刚刚门外的事来说,就是看我商会,在对外的处事是比较温和,所以才在门前吵闹。〞
〝虽然对商会分舵来说没有什么不利得影响,但还是对商会的一种轻视。〞
〝那么方总舵主知道这事吗?〞老杨这时问道。
〝当然是知道的,但也是没有办法,因为那两帮的人都是和商会的合作伙伴有着连带关系的。〞
〝这倒是,不太好办!〞
老杨说出冬寒的事,就是不想让分舵的这些人拿冬寒不当回事。冬寒也自然知道老杨的心思。
其实冬寒倒是光棍一个,无所谓重不重视。但既然来了,真要是有什么事,就算不往上冲,自也不会往后缩的。
〝您老还请坐下,既然那事还不至于太过分,也就随它去吧。只要不耽误商会的生意往来,也就放宽些就是。〞
〝唉,小哥明鉴。不愧是仇少认可的人!〞
是啊,人家既然在你面前诉苦。总要安慰一下,何况还是听说了回廊岛的事情。那人家自然就把你当做商会的人了。
〝哦,张老这事先放放,这是这次货物的清单,请您老过目然后查收一下。〞
〝好,年岁的大了,牢骚就多了一些,两位莫怪。〞
〝呵呵,你老还健壮着呢!〞
〝不行了,再过几年就要让位了,那个张权就是老朽的一个侄子。也还算机灵可靠的。行了,这就不在留你们了,快去总舵吧。洗漱一下,今晚我再去给你们接风。〞
〝那你老先忙着,我们就先上去了。〞
〝嗯,等着。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就过去。〞
出门,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估计是最后商量好了。
两人一路上山,就来到了一处有几里大小的山顶平台。
这里就不是沿山的石屋能够相提并论的繁华了,虽然还是石屋居多但显然这里是按着一种阵相也许是卦相来建造的。
主街南北东西四通八达,而且因为出产翡翠和各种的矿产,这里的人就都是一些衣着流光的商贾和修为高一些的武者。
此时已近夕阳下落,所以凡是挂着酒牌的酒家店铺都是人声鼎沸。
冬寒和老杨来到一处挂着四海商会牌子的店铺里。
这里有些象商铺还有些象客栈,装饰也是贵气了许多。一进门就有人来打招呼。
〝扬执事您可到了,舵主刚刚还在念叨你呢。〞一个伙计模样的上来和老扬打招呼。
〝哦,我这人不抗念叨啊,这不就来了吗?怎么样?椿仔最近都还正常吗?〞
〝都还好,就是商会的几个合作伙伴时不时来找舵主好象在吹着要什么东西。〞那个叫椿仔的伙计说道。
〝那好,我这进去见舵主,和两位长老。〞
〝您请进就是,舵主已经吩咐过了。叫您直接进去就行。〞
告别那伙计,冬寒随着老杨往里边的后堂走去,穿过议事厅的边门,就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商会分舵内部元老安住的地方。在正对着前面议事厅偏门的一个正屋,没有关门,有三人正在商议着什么。一见老杨和冬寒过来,当中的方脸的汉子一喜,狂放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呵呵小杨子你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这几天都烦死我了。东西带来了没有。〞
〝按着你货单上的标码一样不少,不过要等到下了货你才能拿到。〞
〝好,只要按着货单上的货物配制就行。这个小家伙是你的什么人?以前没有见过吗?〞
冬寒也看到了屋里的另外两个人,有些奇怪的是还有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这人和五长老有着七分的相像。另一位也是一个老者,不过这位老者的修为在这里最高。应该说和五长老不相左右。
冬寒自然多看了那个很像五长老的妇人几眼。那妇人也是肃穆的回视着冬寒。
老杨赶紧给他们介绍。
〝这位是仇少的一位朋友,这次是来办私事只是顺路过来,来兄弟,他指着说话的那个汉子说,这是方舵主,这位是仇长老,这位是舵主夫人。〞
〝几位前辈安好,小子有礼了。〞
〝你就是冰儿信中说的那个人?〞
〝是的。〞还不等冬寒清楚怎么回事,老杨就很快的回答了。
〝喔,少年果然不凡。惊异内敛,内力纯厚,实而不华,目隐慑光。好,冰儿的眼力很不错!〞
〝您是?〞
〝他是仇少的叔爷爷。这次是长老轮值所以才到这里的。〞老杨说道。
〝老人家,小子愧对您老的不凡二字了。是仇少不弃小子一片飘萍,当做知心挚友来处。这是小子的荣幸。〞
〝哈哈…,兄弟你太会说话了。〞老杨一阵狂笑。
冬寒一懵,我去!你没事吧!我这说的都是实话而已。冬寒鄙视的看着老杨,老杨也不在乎竖起大拇指,冲着冬寒一晃。
〝不错,我也接到姐姐的书信,提到了你。〞
〝您是五长老的什么人呢?〞
〝她是家姐,这是我夫家。受我二人一拜。〞
〝啊﹑啊,这可使不得。这不是在折煞小子吗?〞
〝怎么回事啊兄弟?你好象才第一次来这里的啊?〞
冬寒赶紧身形晃动一下子躲开。〝那只是偶然罢了,两位前辈不要放在心上就是。〞
几人又是眼睛一亮,好快的身法!
〝不过那也是事实。〞
〝侥幸而已。〞
〝好了,不要在客气了。快说说怎么回事。〞老杨倒是成了局外人,很是着急的说出这话来。
那妇人说了法颠的事情…。
〝喔,原来就老哥不知道啊。兄弟你可真是能保密的啊!〞
冬寒看了他一眼,‘靠’难道我要告诉你救过谁谁啊!
有时这位老大哥还真有些大条啊!!
〝哈哈,好好。既然不是外人,那就坐下说话吧。〞那方舵主嗡声说道。
不难看的出这人很是直爽。
〝这样一会叫人去订个雅间,等张老回来就过去。〞
〝来人…。〞
…………
…………
在雅间里几人的酒菜已下了一半,〝不知小兄弟这次所谓的私事可有需要我们出力的地方?〞
〝喔,没有。那是小事。〞
〝要不就这样,明天我们商会要和另外几家合伙人去一个远古的矿洞,也不知那里是怎么回事,最近两月来突然有莫名的剧毒气体溢出来,使得探索开采都受到严重的阻力。〞
〝好,小子倒是很喜欢有毒的东西。小子会些医术不过只是些皮毛,但就是对毒道倒是有些特长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