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棋听了,顿时就面露欣喜之色道:“是吗?那梓棋先谢谢表哥了。”岳梓棋不露痕迹的观察这傲天宇的表情,岳梓棋表面却是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搐了半响继续说。“表哥,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弟妹还有话要说?”傲天宇心想,你就是在清高也躲不过这二女共侍一夫来的恨意。
“那个林玥婷,还请二皇兄要给她些教训。”
“只要梓棋你开口,这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对了,你最近和相府联系过了吗?”熬天宇琢了一口酒道。
岳梓棋点点头,道:“自然是有的,不然,我又怎么知道七皇子和林玥婷都逃了婚的事情呢。不过啊,我爹就叫我先安安稳稳地在七皇子府里呆着,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哦?”
“可是啊,我就一个人在那府里呆着,怎么也都没有他的消息,而且我每天想着那婚礼上的场景,就觉得越想越气。想来想去,也只有表哥你能帮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岳梓棋说着,声音也软了下来,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其实,她只是想,因为傲天宇之前是向她提过成亲的事情的,只是当时她心心念着那个长的俊俏的七皇子,完全没把这相貌平平的傲天宇放在心上,也多有恶语相向。但是她想他既然提过那般事,那必然是喜欢她的,所以只要她向他提消息,那他应该是会答应的。
只是她没想到,那傲天宇之所以向她提成亲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娶了她能带来的相府的利益罢了。
傲天宇听着,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嘴角有些嘲讽之意。
不过那笑一闪而逝,他随即就说道:“这事就交给我吧。不过,如今的七皇子府,正是受众人瞩目的时候,你这么出来,若是被人看到,终究是不好。你还是早些回去吧。等这事有了消息,我定会尽快通知你。”
岳梓棋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道:“恩,那表哥我想走了,你也小心。”
然后她便走出了酒家,临走时,还不忘自以为妩媚地向傲天宇投以一笑。却不想,她这笑在傲天宇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待她出了酒家后,傲天宇抬着酒杯冷笑一声,然后道:“出来吧。”
然后,一个人影应声从那放酒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人走了出来,站到了傲天宇身后,看着那岳梓棋离开了的门口笑道:“二哥,这岳梓棋可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般,无趣。”
“哦?怎么说?”
“没什么,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些。不过长得还不错,就是可惜了,便宜了老七了。”那人冷笑一声说道。
傲天宇也笑了笑道:“你看她这才嫁到夫家就开始算计丈夫的模样,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我没能娶到她损失了相府的实力,但是没了这么个惹事精,倒也不得不说是个好处。”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了两声,然后才接着道:“二哥的意思是,按她说的只是把老七教训一顿,然后……”
傲天宇冷笑一声,那原本相貌平平的脸上露出一丝邪佞之色,道:“你觉得呢?”
那人接口道:“自然不能。”
傲天宇也应和着勾了勾嘴角:“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江湖上的事情,你的鬼堡行动起来还比较方便一些。既然他跑了出去,那便按照江湖事来办吧。既然他想逃,就不用再让他回来了。”
那旁边一身暗红衣服的男子听了,也是冷笑一声。
林玥婷看着手中黑石的变化,想了想,掏出了其中的两个东西,却是两个像是有许多节断木组成的木筒。
林玥婷感到新奇地将两个东西拿在手里,顿时觉得有趣。她把玩着那东西,突然发现两个木筒那看起来像是断木的每一节,竟然都是可以转动的。
她好奇地转动着,突然发现了所有的断木上都像是有着三个形状不一的突起。她试着将那所有的突起都按照形状转到了一个方向,像是有序地排列了一般。然后,她发现再去拨动其中一个突起时,那块突起的木块却像是能够拿下来一样有些摇动。
她试着拉了拉那突起,不想还真的拉了出来。随着被林玥婷拉动的第一节木块上的那个突起被拉出来的,还有一段纸,那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林玥婷眼睛亮了一亮,想着自己是捡到宝了,赶紧地有往外拉那突起的木块,想要看看这接着的纸到底有多长。可是拉了一阵,却还是没有拉完。她又试了试其他的突起,发现似乎每一个突起后面,都是接着纸的,便没有再试。
这会儿,她反倒仔细看起了那纸上的文字来。
她又是拉开了那两个木筒的第一节木头的突起后带着的纸条,看了看,发现其中一个的纸条上开头的一段文字像是在做简介一般,她就先认真仔细地看起了这一段文字来。
“墨者,兼爱、尚贤而非攻者也。吾得此传承至今,常怀仁义之心,济贫弱之人,尚礼贤之士,扬公平之道……自认无愧于心。然终此一生,唯一之憾,未遇心坚之人,能传我衣钵。特将墨家机关之术记载于此,藏于墨矩之中,与我同葬。若今后有缘人得之,望乃志同心坚之辈,善得善用,宏我墨者之志,扬我机关之术……”
天色已经渐晚,虽然晚霞还未褪去,但在这林子之中却已是有些昏暗。那纸条上的字却是又小又长,林玥婷唯有凑得很近,很是凝神才看了清楚。而这么看的好处,就是她也更发地能够投入进去。
看完了这段文字,林玥婷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手中的两截木筒和被她放在一旁的两截黑铁。她从那文字中知道了,原来,这黑铁竟然是墨家墨矩。
而这其中的木筒和字条,则是墨家最后一个巨子因为没有找到传人,便将墨家绝学机关术和一些墨家的重要思想记载下来,用机关术设计成了如今这般的两个木筒,又在墨矩上设了机关,将他们藏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