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许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剧痛,仿佛要爆开了一般,刺眼的光线照在他脸上,让他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过了许久,许洋这才适应了过来,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只见的他身上带着锁链,躺在一间小屋之中,屋子不大,但却有一盏白灯挂在上面,十分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好像中枪了……”许洋的脑海之中顿时闪过一些片段,他和杜高搏斗,就在他即将了解了杜高之际,突然一伙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一枪将自己放倒了。
许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别说爬起来了,就是动一下手指头都费劲,不由急忙的准备查看自己的伤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许洋清晰的记得自己被一伙人莫名其妙的一枪放倒了,但是如今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口。
“这是……”就在许洋疑惑不解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穿着灰色军装的男子,个子不大,也看不出来是那个部队的,但是他的一头黄发却是让许洋眼前一亮。
“你是……”许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他面前站着的人,竟然是当初和他颇有渊源的‘埃尔文’。
许洋一开始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埃尔文看了半天,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但是许洋怎么看,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当初在基地之中,和许洋干了三架的埃尔文。
“哈哈哈,许洋,没有想到吧,你也会落到我的手中来……”埃尔文饶有兴致的望着许洋,哈哈大笑着说道,说不出这句话是威胁还是开玩笑。
当年许洋闻言,却是警惕了起来,毕竟他一路上遇到过的人也不少了,但是却值得他信赖的却是不多,这个埃尔文,他自然不敢信任,更何况,他们二人当初还有过一些恩怨。
“你不是应该跟着主力部队出去作战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洋一脸警惕的望着埃尔文,似乎想要从埃尔文那复杂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究竟是敌是友,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埃尔文却是不着急,在许洋的旁边找了根木椅子坐了下来,不断的大量着许洋,过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不错嘛,听说你成了鹰眼的徒弟,还跟着伯爵他们大干了一场,现在你可是整个欧洲的红人了啊,不仅德国人在找你,就连法国人和苏联人也在找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小子竟然躲到在地地方来了……”
许洋闻言,也是眉头紧锁,并没有在意埃尔文说的话,而是自信的分析着埃尔文究竟意欲何为。
“你是怎么进这第七区的……按道理而言你如果没有被艾克害了的话,就应该回到纵队才是,如今你找我又是为何!?”
面对许洋一连串的问题,埃尔文也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许洋啊,咱们俩好歹也是战友吧,你就不能友好一些吗!?”
见许洋没有说话,埃尔文这才收去了饶有兴致的笑容,脸色渐渐的变得严肃了起来,缓缓说道:“回纵队!?你还不知道吗?库班将军如今被撤了职,我们国际纵队也是不复存在了,而我,自然是失去了去处,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嘛,你就不用知道了。”
“哦!?此话怎讲!?”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反正你现在是摊上大事了,除非你一辈子窝在这第七区,否则的话,你在外面将会寸步难行。”
许洋闻言,也是眉头紧锁,自己最近确实遭遇了一些小人算计,但在维克托的帮助下,也算是有惊无险,至于其中缘由,许洋自然也是没有功夫去琢磨,今天经埃尔文这么一说,许洋也是不由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许洋一路之上,也是满腔热血打敌人,按道理而言,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才对,更何况,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想要对付许洋的家伙,看起来地位不低。
要知道,能够操纵法庭,并且清晰的调查出许洋几人在里昂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这个人又岂会是个普通人?
“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清楚的知道我们在里昂发生的所以事情……”许洋回忆起自己当初被定罪的时候,对方正是以他的失误,导致里昂城数百名百姓丧命为罪证的。
埃尔文闻言,也是苦笑了起来,轻轻摇着头说道:“你斗不过他的,他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别说是你了,就是维克托家族倾家荡产,也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
许洋一听,顿时想要发作,但碍于浑身绵软无力,也只能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不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如今他最为关心的,还是埃尔文究竟是何来意。
埃尔文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许洋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许洋,我给你指条明路,去非洲或者是亚洲,反正别待在欧洲了,因为整个欧洲,除了希特勒,那家伙谁都不怕……”
“非洲!?亚洲!?”许洋闻言,愈发的不服气,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辛辛苦苦的训练出来,为的就是能够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特种兵,能够在战场之上克敌制胜。
如今,自己竟然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要害自己,就要跑路!?这不是他许洋的性格,如果不找出那个家伙来,许洋死都不会罢休的。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伯爵他们也都离开了伦敦,去了非洲,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但是很显然,他们也是为了躲避那个家伙。”埃尔文似乎知道很多情报,而每一个情报,都让许洋如五雷轰顶一般不敢相信。
伯爵是什么性格!?别看他平日里冷静平和,但是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再者说了,就以泰塔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逃跑也绝对不会是他的作风的。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竟有如此手段,他又究竟为何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