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第 203 章(1 / 1)

对于郑国公和太妃,薛云上是狠不下心做到斩草除根的,但朝中一概可支持其野心发展壮大的势力,薛云上借由锦衣卫的手,都一一拔除了。

只要郑国公和太妃从此再不沾染权势,薛云上便能给他们一世的荣华富贵。

在将郑国公和太妃一党在朝中彻底清理后,叶胜男的双身子也进四个月了。

按童神医的说法,叶胜男的身子不必常人,常人三月能坐稳的胎相,她需四个月也寻常。

而当叶胜男从玉清宫保护严密的配院出来之时,薛云上还给了叶胜男另外一个惊喜。

就见谭有信奉诏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寅绍丕基,春秋日富,然宫闱空虚,无以辅君德。特茲选徐氏为贵妃,代为佐理宫闱。钦此。”

“谢主隆恩。”叶胜男自然是十分欢喜的,只是听到所册封的位分,她还是怔了怔,少时才记得伏首叩拜谢恩。

只是接旨,薛云上都许了叶胜男不必跪接,又如何舍得她跪谢,所以薛云上两步上前,便扶起了叶胜男。

叶胜男抬头道:“皇上,臣妾有一言,还望皇上能听上一听。”

其实不必叶胜男所出口,薛云上便知叶胜男要说些什么了。

所以薛云上道:“可是要说我给你的位分过高了?”

叶胜男点头道:“以臣妾的出身,虽前有侍奉皇上之功,今又给皇上绵延子嗣,但位列四妃已是极限,谈何为贵妃。”

薛云上很是坚决道:“你就是我的皇后,别说只是小小的贵妃。”

叶胜男笑着摇摇头,道:“就是如此,只怕明日朝堂之上还要皇上为难了。”

这些薛云上自然知道,叶胜男的横空出世,的确会让不少一心攀附天家荣光之人措手不及,且都还不知叶胜男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的,若是个公主便罢了,若是皇子可是就攸关中宫之位了,所以攻讦阻挠只怕会不少。

“到了如今,倘若我还连你们母子都护持不周全,这皇帝不但也罢,所以你只管放心,我自有对策。”薛云上自觉他此时的雄心壮志,那里是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所能拦阻的。

次日,又是三日一轮的大朝会。

百官山呼万岁之后,从属于世勋的官员出列,一副刚正耿直的样子规谏薛云上,更以叶胜男的出身卑贱,大肆抨击。

薛云上虽早有预料,但听到有人竟敢这般肆无忌惮的谩骂污蔑叶胜男,薛云上还如何能忍耐。

一旁的谭有信看得最是清楚,就见薛云上抄起御案上的砚台,就朝跪在地上的那人砸去。

不少地上那人,就是百官皆是毫无准备,所以当那人被砸了个兜头满脸时,都傻眼了。

这时就听薛云上又道:“朕自登基以来,用人亦不拘一格,不论出身,只要是真才实学。可没想到朕如此求贤若渴,得来的却不过是数典忘祖,忘恩负义,大不孝之徒。”

闻言,百官齐跪下,山呼:“臣等惶恐。”

薛云上从龙椅上站起,将广袖往身后一甩背在后,喝道:“马继光。”

原先那痛斥谩骂叶胜男之人,哆哆嗦嗦答应道:“臣在。”

薛云上道:“倘若朕没记错,你原是海鼎候的家生子,因世代侍奉海鼎候有功,你父母求得海鼎候的开恩,放你良藉,这方才能科举入仕。你生身父母如今可是还在海鼎候为奴为婢呢,你便开始忘祖了,大言不惭什么卑贱终归是卑贱,难堪大雅之堂。”

闻言,百官当中的海鼎候越发伏底了身子,按理马继光如今出息了,其父母的确也该放了的,可海鼎候唯恐马继光日后不好掌控,这才没放了他父母。

那里薛云上还在骂道:“可见你就是个连有生养大恩的父母都瞧不起的,真小人,你才那难堪大雅之堂的无耻之徒。”

薛云上是越骂越火大,当下便下旨道:“人来,将这狂徒给朕拿下,交由刑部和吏部彻查。”

说罢,薛云上又睥睨而下,看向跪伏满地的百官,道:“还有谁想要同朕言论出身?朕倒是很有兴趣和众位爱卿数一数出身。”

百官顿时面面相觑,谁敢说自家先祖就一定是出身高贵的,就算上数三代是,那再上数三代呢?

所以群臣一时间都无话可说了。

薛云上也知道见好就收,当下便让退朝。

只是朝中多少尸餐素位,一心钻营的世家勋贵,如何会就此便死心的。

如今薛云上后宫中并无他们家的儿女,但先帝时有,如今都成了太妃罢了。

所以康安宫中的太妃们得了家族的指使,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些薛云上自然也想到了,依他的意思一气都送去给先帝守陵祈福只是干净,叶胜男却劝道:“那样虽说是干净了,却有碍于皇上的圣名。既然皇上要将这后宫交给臣妾的,不若干脆将此事也一并交由臣妾应对了。”

薛云上却担心道:“可你的身子可劳累不得。”

叶胜男笑道:“皇上放心,不过是举手之劳,费不了臣妾多少心力的。”

果然没出两日,那些康安宫的太妃们就都消停了,原因竟不过是叶胜男给了她们几个荷包而已。

唯有叶胜男知道那可不是寻常的荷包,里头可是先帝时这些个太妃相互倾轧,谋害妃嫔皇嗣的罪证。

叶胜男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叶胜男前世之时,给宋贵妃助纣为孽之时所知道的。

而宋贵妃为何当年并未揭发出来?

宋贵妃自然是有她的打算的,只要有了这些个把柄,只会更好地掌控这些人了不是。

所以如今这些罪行再给人抖落出来,那怕她们如今已贵为太妃太嫔了,也是逃不开的。

这般一来,康安宫自然便消停,且对叶胜男更是生出忌惮畏惧来。

且经此一事,还能将杜婉儿逼来面对她了,叶胜男何乐而不为?

这日,叶胜男就将杜婉儿留了下来,道:“你也不用旁敲侧击试探于我,其实你心底已有了推断不是。我人虽变了个模样,但笔迹却是一时难改的,你不是已经早看出来了。”

闻言,杜婉儿的身子明显的就是一窒。

叶胜男轻叹一声,道:“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回来,让你和惠儿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受苦了。”

先时,杜婉儿还能忍耐,再听这话心里虽还是难以置信,却到底还是相信了。

就将杜婉儿一把抓住叶胜男的手,跪在脚踏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叶胜男也不劝,只握着杜婉儿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待到杜婉儿哭痛快了,这才小心翼翼唤道:“胜……胜男。”

叶胜男笑着点头,“我在。”

一时间,杜婉儿又哽咽了,“可见上天是公道的,你回来了,大仇也终归得报了。”

叶胜男也有些潸然了。

杜婉儿忙擦了擦眼泪,又道:“此事还是不要告诉惠儿的好,她虽已经历过些事情了,但到底还是稚嫩了些。”

叶胜男笑着点头,“也罢,她性子如此,也难为她这些的负担了。”

杜婉儿道:“总归是要长大的,不然日后如何能助娘娘一臂之力。”

叶胜男道:“内务府又徐来名和席篾片狗咬狗,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皇上跟前有谭有信师徒;尚食局有惠儿我再放心不过了的,但尚宫局也是十分要紧,你可愿为我分忧?”

杜婉儿斩钉截铁道:“那是自然。只是这宫正司,奴婢却不能了。”

叶胜男想了一会子道:“淄衣是我一手调|教出来,如今大皇子身边已有襄王妃照料着,她也能彻底丢开了,就让她去宫正司吧。”

杜婉儿忖度了须臾道:“也好,只是这六尚当中娘娘虽控了两席,其余的也不能丢开得太干净。娘娘从前在宫里的那些人,经过您个这些年虽剩下的都不多了,但奴婢和惠儿手里还调|教出几个得用的。娘娘若不弃,她们虽一时也当不得什么事儿,可安在各尚中,做个耳目却是能的。日后再徐徐图之。”

叶胜男捏捏杜婉儿的手,道:“就凭你,我还有还什么不放心的,只管办就是了。谭有信和小可那里你也该去说开了,我却是不信当日你是当真是不管不顾他们了的。”

杜婉儿点头答应了,又问起那日叶胜男去从前小院的事,叶胜男也说了。

误会一一解除,可见日后的亲密和守望相扶。

而与此同时襄王府里,太妃的身子好些了,国公府才敢让人将叶胜男的事儿告诉了她。

太妃听了倒很是冷静,还道:“徐依怙好,好,好。老身终日打雁,反被雁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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