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方青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方青急忙又道,对了,出口我已经知道,是附近的一家破屋之内。
华风道,若如你所说那样,一次性将那么多的江湖人全部带到一处,必定不是一般的力量,所以,出口不知一个,应该有好多个,如今你逃了出来,想必哪个出口已经废了,我们还得另想办法才是。
方青点了点头,是啊,确实如此。
刘慕这时站起来道,诸位兄弟,现在,我们应该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去对付他?
周围,依旧是一片繁忙景象,店家知道,无论如何,这生意还是要做的,只是,看起来这几日东厢房的几位客人好像都不大开心,似乎有点沮丧,便不再多说什么,依旧每日如此?
店小二如往常一样在正门口算账,此时,已快到夜晚,突然,来了两位访客,两个人都是黑衣打扮,行动起来却很神秘,似乎不想本地方的人,点小二也不急着问,这种事情,他虽年轻,却见的多,有时候,一句话,便可以恶果缠身,更何况眼下这种时节。
那两个人看也没看点小二一眼,点小二哎的感叹一声,看着两个人径自走到二楼东厢房而去,小二,心想,不好,忘记了二楼的几位公子心情不好,万一这些人打起来,我这店里可怎么办?越想越不对劲,便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感觉自己不知怎的,两腿无力,好像要瘫了似的,想动也动不了,便不再去,急忙回去喝了一口茶,那茶,此刻感觉异常的好喝。
方青几人正在商量事情,突然,听的外面有人进来,脚步似乎熟悉又陌生,不像是店小二的脚步声,便提高警惕,突然,听的有人敲门,方青急忙打开门,看着那人的一瞬间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说,这两个人正是鲲鹏,与尹框,尹框与鲲鹏在修月山上住的数日,伤也已疗的差不多,这些天,两个人将这些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又无事,便练习了许多的武功招数,张石尘,老人也是,在修月上看了数日的风景,几个人下下棋,喝喝茶,日子不免过的轻松,可,江湖的事情他们的心里一直没有忘,方青与华风的消息他们每时每刻不再关心,修月派上此刻也无大事,自王道率人来修月之后,每个人都变得异常的谨慎,这些天,又听得这些事情,鲲鹏与尹框便决定亲自下山,张石尘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走了几日,才到此地。修月派便交给二弟子南宝等人,他们已经在成长,尹框知道,他们可以,一定可以的。
方青急忙跪道在地,华风,鲲岭,刘欲都跪道,刘慕这是第一次见鲲鹏与尹框,不知道如何,愣了一下,刘欲拉了他一把,刘慕也急忙跪下,方青道,弟子不孝,不曾办的好事情,还望师傅责罚,还累的师傅与师伯亲自下山?
鲲鹏与尹框急忙扶起众人道,青儿,这是做什么?
这时,视线里微微的看了一眼刘慕,问方青道,青儿,这位少年是?
刘慕这时又再次跪道道,师伯,师叔在上,在下刘慕,是刘欲的师兄,我师傅便正是风大侠。
哈哈,哈哈,鲲鹏急忙扶起他道,师弟啊,你看,这个风师弟又收得好徒弟啊。
尹框道,是啊,师哥,已有许多年未见了。
刘慕道,在下自出山以来,便从了军,也是没见的师傅许多年了。
尹框拍拍他的肩膀道,师侄,无妨,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先下可还是军中只人。
刘慕点了点头道,是,师叔,新任的朝廷北大营主将便是我,我即使江湖人,也是朝廷众人,师傅常对我说,无论以后做什么事情,只要问心无愧,便是,我便也记得他说的话,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如今,朝廷也没有往日的样子,四方叛乱不断,哎,我只求能救百姓与水火之中。
好,好,既然如此,也甚好,没有什么对错,你只做你你觉得对的事情。
几人都是很长时间未见,此刻,却不是闲谈之时。
尹框道,眼下,我们必须要商量出一个对的方案来,又看了一眼方青道,青儿,冰冷之人青央你们可知道吧?
说起冰冷之人青央,方青的心里是一阵心跳,这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然后使了一套阴险的功夫挟持了薛月,如此,眼前自己的爱人薛月已不在身边,自己却连救他的方法都没有。
一时之间竟陷入沉思之中,尹框又叫了一声,青儿。
方青这时才反应过来,道,师傅,当然知道,此人行踪几位捉摸不定,而且武功极高,做起事情来老断恨辣,甚有手段,我已经前前后后与他交过几次手,却被他抢了先机,月儿被挟持,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尹框道,先前,我与你师伯对这个人也是不知道他是谁,他师承何处?后来,我,你师伯,你张伯伯,我们几个人一起回忆往事,却发现了一个秘密,也想起了一个故事。
多年前,江湖中有一个人,他及其善于暗器之作,他所做的锁,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打开,也没有那一个小偷是可以偷去里面锁的东西,即使,有人将锁着的东西连箱搬去,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会发现,极是,你用斧头砸,也是没用的,里面的机关便发挥作用,有一次,一个江湖大盗,不信这个邪,将一口用锁锁着的大箱子搬到自己的家里,苦苦的研究了十余天,也没有打开,最后,他用斧子打开,却发现,里面的东西自己无法搬动,因为此时,他的手已经不知怎的,两手无力,跟废了每什么区别,又看箱子里面有一张纸,写道,若此收手,来找我,有办法治疗。
那人那还来得及拿着金银珠宝,急忙道偷得大箱的地方去等待,果然,不一会儿,一人来道,为他治了伤。
此后,他的手在也没有了一样的活力,他也再没有踏入盗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