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许久未见方青,虽然前面未见面之前想了许多了的可能,可一见面,便什么也忘了,没想到,却遭了方青的抱怨,此刻,又听如此说,仔细一想,刚才确实有人在外面。
挣脱的手便已轻轻的松了下来,依旧哽咽的声音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方青笑着道,你看,虽然我喝了酒,可是没有醉,我之所以喝了这么多的酒,便是想来见你,不然,青央又如何听我说,又怎么能答应我找你了?
薛月开心的笑了笑,顿时没有了之前的忧虑,道,青哥,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方青故意问道,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从此不再理我。
方青却郑重其事的一脸严肃的道,是啊,我是生你的气,不过,我气的不是你的身世,我气的是,你突然决定去救你爹爹,却不告诉我,害的我担心了很久,你知道吗?
薛月被他一本正经的说法给笑的,刚开始以为他真的生气,后来一听,便心里暗暗高兴了不少,道,青哥,你真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
方青摸了摸她的脸,用手抚摸着她道,傻瓜,你以为我会不理你,我会抛弃你,是不是?
薛月正欲说,方青又接着道,你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是我方青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除了你,我谁也不娶,别的女人再美,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无论你是什么人,你的身世如何,我的身世怎样,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人,无论事情怎么样发展,你都是我的爱人,我爱你,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傻瓜。
薛月感动的不知道如何说什么,脸上已泪流满面,这时,高兴的眼泪,紧紧的抱住他,两个人久别重逢,这时,紧紧的抱在一起,方青看着她,憔悴了不少,转眼间,余光中看到了她在桌子上写的那些纸张上的字,都是方青两个字,在她的耳边又轻轻得说道,原来你也这么想我?
司马月羞的脸都红了,幸好,此时,夜色已晚,却不明显,有拳头轻轻的打他,道,青哥,你,你………………
方青欢喜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司马月这一刻,两个人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他们两个人的,没有什么此现在更重要了,此刻,两个人足够拥有天地。
缠绵的时间总是少的,方青亲切的道,现在我看到你我也放心了,知道你好,我便开心了,听我说,现在我们都在棋局之中,每个人都是棋子,所以,你要陪着演一出戏?
司马月道,青哥,如何演戏?
方青便将如何如何行事,告诉了他,又到,刚才我来找你,现在青央以为我是跟你告别,所以,我们要做出一副样子,一副让他们都以为我们俩之间有说不清楚的仇恨,所以,要辛苦你了。
司马月道,无妨,青哥,只要我心里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其他的都无所谓,这出戏,我陪着你演。
拥抱了好久得两个人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们都要各自分开了,方青不久便破门而出,故意踢了门一脚,手中依旧拿着酒瓶,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骗我?
院子里,原来早已熟睡了许久的人被方青吵醒了起来,小哥急忙穿上衣服,挑着灯便指引方青去房间休息,方青故意走路跌跌撞撞,对着小哥道,小哥啊,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小哥懒得去理他,随口说了一句,公子说笑了,在下还未娶妻,方青又是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知道,这世上最难懂的是什么?
小哥见一副酒醉之样,本就不想去理他,这时,依旧说道,小人不知,不知。
方青又喝了一口酒道,我告诉你啊,是女人,是女人啊,女人是这世上这难懂的人啊,一旦你爱上了她,你便要受伤了。
小哥不解,为何,爱上女人便就要受伤,想问又忍住没有问,心想像他这样的醉酒之人,一旦说起话题了,不知道又有多少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睡,便不再去问。
扶着方青到屋子里,没有多远的地方,足足走了快一个时辰,小哥心中叫苦,又不能发作,暗暗叹息一声,哎,以后万不可喝醉酒,若是喝醉酒,到了他这样,可不好。
躺在床上,小哥明明很瞌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来想去,还是那句话,女人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女人啊,一旦男人爱上,便会因此受伤。
小小的心灵不知所措,短短片刻,脑袋中飘过了许多的女人,有身在闺中的小姐,还有各种丫鬟等等,总之,今夜,小哥无眠。
第二天,天还未亮,青央已起,每日的晨练是他必须的,这时,一个手下匆匆的走了进去,看见青央练武,便识趣的站在一旁,过了片刻,青央道,一大早,你既如此匆忙而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手下低着头道,是,禀告主人,最新刚到得的消息,青央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昨天一大早,方青便去了郊外的军营,他一个人独自去闯军营,为的便是合力来对付你。
青央的拳头更加紧了,道,奥,如何?
方青一进军营,便与士兵开始打斗起来,后来,打斗很激烈,就连朝廷北大营主将刘慕亲自上场,方青最终落荒而逃?
青央依旧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道,这么说方青去找了北大营主将刘慕,刘慕可是少年英雄,方青打不过他与他手下的一众士兵将军而选择逃跑很正常,如此一说来,便是他在刘慕哪里也碰了壁,看来,这群当官的骨子里还是傲气。瞧不上我们这些武林人士。
如今他没有退路,青央的心放心了不少,又转头道,去将昨日当值的人给我叫来。
小哥一大早就起来了,昨夜一夜没有睡好,正准备去打扫院子。突然,有人传话,主人有请。
走的路上,他在想,莫非昨天晚上我没有好好休息,胡思乱想被人发现了。
去的大厅,青央询问他昨天情况,小哥便将昨天夜里方青醉酒以后的一切情况都告诉了他,又说了他,嘴里一直念着,为什么连你也要骗我?女人啊,太麻烦之类的话。
青央笑了笑,不说话。手势示意他离去,小哥有惊无险,一路上,总觉得有些什么是改变了的,也许是,心里,也许是身体。
寻寻觅觅,世间最难懂之事,一直在寻找,一直在迷茫?
迷迷茫茫,感情欢喜之事,一直在路上,为谁说,为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