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湘眼中冷意渐深,讥讽道,“钱世桦我还以为你不敢见人,你废尽心思的把我带来究竟要干什么?”
她原本是想下班回家的,只是没想到钱世桦会在那么敏感的时期绑架她。
这段时间,警方一直没有查到他的具体位置,看来他躲的地方一定隐蔽。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你们把我的心血都毁了,你觉得我想做什么?现在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处都是捉我的人,你们给了我这么在的礼物,你觉得我要怎么回报你们好?”
钱世桦眼中散发出疯狂的神色,如今,他一无所有,还害怕什么好失去的?
“钱世桦,我真的看不懂你。”看着面前疯狂的钱世桦,陶意湘轻说出声。
“陶意湘,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贺霆烨害的,他把我所有的心血都毁了,既然这样,我就毁了他。”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开心吗?”陶意湘眸色平静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放下心中的仇恨。
“只要你们死了,我就开心了。”钱世楷愤恨的声音响起,眼中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陶意湘眉头皱起,“钱世桦,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可以让你离开这里重新开始,过你想过的生活。”
“陶意湘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贺霆烨怎么可能会放过我?”钱世桦冷笑。
“我可以让他放了你,但是前提你得放我离开。”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安慰好钱世桦的情绪,拖延多点时间,希望贺霆烨可以尽快发现她失踪不见的事。
“陶意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没用的,这个地方没有信号,他想找过来很难。”贺霆烨轻笑,语带讥讽道,“不过你别担心,现在我不会动你,等到我拿到我想拿的东西,到时候好戏就会上场了。”
陶意湘看着他,努力保持镇定,“钱世桦,其实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刚开始被陶家赶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一无所有,当时我去投靠你的时候,结果发现……后面的事不用你说你也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利用我。”
“这些事情你不用再说了,你现在成了贺霆烨的妻子应该好好的感谢我,要不是我当初不要你,你现在又怎么当豪门太太?”
陶意湘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还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
明明是他不对,现在把自己说得跟功臣一样。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可能会遇到他。”陶意湘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以为这样至少可以让他心情平覆一下,结果钱世桦心中怒火更浓。
“啪”的一声,钱世桦反手就是一巴。
陶意湘的脸被打是侧向一边,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钱世桦单手扣着她的下巴,凶狠狠的声音响起,“贱人,你还没和我分的时候就已经和他好上了吧!?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和贺霆烨结婚,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还挺有能耐,现在让你得意一会,到时候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钱世桦,你有病吧!”陶意湘脸上火辣辣的痛着,心底低咒一声。
“对,我就是有病才会被你们两姐妹骗得一无所有!”
陶意湘摇头,没想到钱世桦把黑的都说成白的了。
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把内心的情绪平复下来,“你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你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境地。”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你是怎么和贺霆烨在一起的。”钱世桦眼底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昏暗的灯光遮住了钱世桦半张脸,让他看起来透着几分恐怖感。
“以前我怎么不觉得你多好看,看来当上贺太太之后,衣品皮肤都变好了啊。”钱世桦伸手莫着陶意湘的脸。
白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摸两下,而陶意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钱世桦,你到底想干什么?”陶意湘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脑中一边想着脱身的办法。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钱世桦轻笑,脸向陶意湘靠近,“我当然是想……”
钱世桦话还没说完,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松开捏着陶意湘的手,接起电话,当他听到电话里的内容脸色骤然一变。
“你们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跑了。”钱世桦挂了电话对守在门边的两人出声,随后便转身离开。
而此时,贺霆烨正在会议室开会,欧阳忽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消息可靠?”
贺霆烨脸色一变,眼中划过冷意。
“绝对可靠,李叔说她到现在都没有到家,打电放去陶氏问了,员工说她已经下班了,而我们暗中保护她的人也跟丢了,电话没人接,车子在停车场,GPS也找不到人。”
欧阳眉头紧皱的把事情简单的说出来。
“不是让你找精英吗?”贺霆烨听着脸色骤然一变,压下心中的慌乱,“加派人手去抓找,务必要找到人。”
贺霆烨直接离开了会议定,连话都没有交待一句,身上的气息如同万年寒冰,让在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他离开会议室后,众人才交头接耳。
欧阳紧跟在他的身后,一边打电话吩咐人去找。
贺霆烨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进了他的专属电梯,欧阳也快步跟了进去,把收到的最新消息带给贺霆烨。
“查到了,湘湘的车子还在停车场,监控查到她被一辆黑色桥车带走了……”
夜越来越深,月光透过小窗户洒进屋内。
陶意湘手脚被绑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她试了很多办法都觖不了手上的绳子,现在双手双脚麻得厉害。
也不知道贺霆烨知道她消失不见的事没,钱世桦接了个电话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了。
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紧闭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