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下所有的目光再一次放在她的身上,那些记者也拿着相机对她猛拍。
台上的评委,她在新闻上见过,是设计界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而且,他的身份在设计界举足轻足,他应该是所有评委里面,身份与实力最高的一个了。
她瞳孔一缩,心中虽然害怕,但她还是直视着台上的男人出声,“安老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敢肯定,模特身上穿的衣服绝对是我亲手制作与设计。”
“那你的意思是我抄袭了你的作品了?”莫安不悦的声音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莫安小姐身上的婚纱会与我的一模一样。”她看着莫安,眸色微冷。
作为一个设计师,抄袭是最可耻的事情,她宁愿不参加比赛,也绝不会抄袭。
“放肆!”莫安冷喝出声,“我出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觉得我莫尔需要抄袭你的作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敢与我莫尔比。”
她说的是实话,在莫尔出名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而她那时走的已经是国际路线了。
在场的所有人想法肯定也是一致的,毕竟,陶意湘不过刚小有名气,她设计的作品怎么可能比得过莫尔。
“我确实不敢和你比,可我们参加比赛就是想证明自己的不是吗?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要抄袭你的作品,我也希望主办方可以给我们一个交代,为什么明明是你们提供的场地,却会出现这种情况。”
陶意湘毫不退缩,一身坦荡。
她没有做过抄袭的事情,又何必害怕。
而此时,酒店顶楼。
贺霆烨高大的身躯坐在沙发上,薄唇微抿的听着现场直播的声音,而欧阳就站在他的身则。
“欧阳,你马上去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主办方把这次的比赛延后。”
“是。”
贺霆烨冷声吩咐,欧阳听着点头离开。
比赛现场。
陶意湘坐在参赛席上身姿挺直,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露出一丝的害怕和心虚。
她表面虽然震定,可心底还是紧张的,毕竟,如果她没有办法洗清抄袭这个罪名,以后她在设计界便呆不去,严重的还会被设计界除名。
在她紧张不安的时候,台上的评委忽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好像在商量着十什么。
十分钟之后,安老师再次出声,“由于这件事目前我们据不足,我们一致决定,把比赛的事情延后,我们需要对这件事进行调查,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谁都不可以私自离开。”
说完之后,几个评委分别拿着他的东西离开。
而赵芳烟在离开之前,丢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她。
迎视着她的眼神,陶意湘红唇紧抿,这件事她一定会调查清楚,希望到时候这件事与她无关,否则,她一定不会客气。
莫尔与其他参赛选手一起朝她过来,看着她的眼底全都带着讥讽。
“陶意湘,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抄袭别人的作品,你连设计师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凭什么来参加比赛?”
“我说了,我没有抄袭。”她的声线冷了几分,看着面前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完全没有怯场。
“如果真是没有你的作品又怎么会跟我的一样,说话也不会打草稿。”莫尔理所当然的反击。
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话,陶意湘伸出手拍拍了,“你可真是厉害,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把别人的作品当成自己的,别人就算了,难道这件到底是怎么样你自己心底没点数吗?你最厉害的就是连自己说的话都相信了。”
然而,莫尔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只是双手抱胸道,“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事实到底是怎么样大家都有眼看的。”
“就是,你说上次的作坊不会是她故意制造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从而让她有机可剩吧?”
“没错,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她就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故意把证据都毁了,只是她料到莫尔会再次用原稿参赛。”
听着他们说得一本正经,陶意湘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反驳。
“可真是厉害,你以为拍电视剧呢?我有的是实力,用得着做这种事?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说不定还真有人想要这样陷害我。”
“你现在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到时候主办方拿出证据,我看你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张狂。”
说完,莫尔便带着几个参赛者一起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陶意湘脸上笑意褪去,到底是谁暗中操作这一切?
“意湘,不用急,这件事一定会调查清楚的。”陆轩听完电话回来的时候,几个参赛者已经走远了。
她点了点头,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你相信我会抄袭吗?”
“你觉得我傻,你的设计稿有我亲自指导,原不原创我不知道?”
陶意湘嘴角一抽,是啊,她差点忘记了,她的参赛作品是陆轩一起做的,其中很的建议还是他给的,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怀疑。
看来她是被这次的事情弄得太过着急了,才会问出这些话。
“走吧,先回去,三天后,这件事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陶意湘点了点头,与他一起离开比赛现场回了酒店,只是回到酒店的时候,再次碰到了赵芳烟。
她嘴角一抽,怎么越是不想见的人就越是在眼打转,越是想见的,却见不着。
“陶小姐。”赵芳烟在陶意湘面前一米的地方停下,装出惊讶的样子,“这次的比赛还真是让人惊讶,不知道你现在感受如何?”
陶意湘不甘示弱,反唇想讥,“身正不怕影斜赵小姐应该听过这句话。”
“当然,我也希望这件事与你无关。”赵芳烟假惺惺的出声,视线落在陆轩的身上,她惊讶出声,“看来你不是一个人一来这里的啊,陆先生这是和陶小姐在一起了吗?”
陆轩脸下挂着淡笑,“你管太得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