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乱点鸳鸯(1 / 1)

樊忻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站着不动,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得到周婧的啜泣声。过了好几分钟,樊忻慢慢抽开周婧圈在他腰上的手,背对着她说:“对不起...”女人最讨厌男人说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周婧愣了一下跑到樊忻面前说:“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真的离不开你...”没说几句,周婧又哭的不像样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过来周婧几乎是吼着对她说:“你不要再苦苦哀求了!你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已经铁石心肠了吗!他真的不爱你,他爱的一直都是徐自如!”

樊忻最后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周婧和我,周婧呆呆的看着我喃喃自语着说:“对啊...他喜欢徐自如...不喜欢我...”

樊忻进了卧室拿出意见外套出来就走了,关门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房间里不散去。周婧瘫坐在地上又开始发呆,我蹲在地上说:“不是说要去找水北哥吗?咱们找他去吃饭吧。”

我用一张湿纸巾慢慢给她把眼泪擦干净,因为她的眼睛上眼皮已经被卫生纸擦破了,只能用更柔软的湿纸巾。

水北看见我俩一起来了,高兴的说:“快来坐。”

周婧从来的路上就开始发呆,坐下以后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点菜的时候她更是毫无食欲的说:“你们随便点吧,我都可以。”

菜端上来以后周婧眼睛无神的拿着筷子夹菜,夹了好几次都没夹住。水北看着周婧说:“你不吃辣椒一直夹那块辣椒干什么?”

周婧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端起杯子喝水有把水洒在裙子上。总之这顿饭我们就是吃的食不知味。

下午回家以后常存看我心情不好,就问我是不是有心事。现在徐自如还在医院躺着,这么敏感的时候不太适合说樊忻和徐自如的事。只能摇摇头说:“没事...”

常存最近一直在担心徐自如的事情,估计也没什么心思多去问我的事。他听我这么说,也就再没怎么追问。

晚上莫怀雨出去跑步,然后看着我说:“那束玫瑰花蔫儿了。”

我这才想起来那束玫瑰花,最近的事太多,几乎每天都是应接不暇。我愣了一下说:“要是干了就扔了吧。”

莫怀雨点点头说:“那件事不继续查了吗?”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我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了...”

莫怀雨点点头说:“我去跑步了。”

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白月如突然打来了电话。说是李准醒过来了,他一睁开眼睛就说要见孩子,问我明天早上方不方便带着孩子去医院看看李准。

第二天早上我和常存、四姐一起去医院,他去看徐自如。本来孩子特别不适应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一进来就开始哭。说来也奇怪,我抱着她一进李准的病房,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李准脑袋上还插着管子,身上也插满了各种管子,根本动弹不了。可是他一看见我怀里的孩子立马就激动的说着话,因为恢复的不是很理想,我听不太清除他嘴里说的话。

白月如看着以前精神百倍的儿子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免不了又要流眼泪。白月如捂着嘴巴出去了,我抱了一会孩子四姐就抱过去了。

四姐抱着孩子让李准看,然后乐呵的对着我说:“以前没注意,今天才发现这孩子和她爸爸长得还真是像。”李准有些费劲的笑了一下,我看了一眼他就走出去了。

走到门口看见樊忻的影子一闪而过,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我正好还有些话要给他说,就跟了过去。结果看见白月如和樊忻站在一起,他们两个难道认识?

我走近一点听见白月如怒气冲冲的说:“我送你去学习公司管理不代表着我以后会把公司交给你,你明白吗?”

白月如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樊忻管理?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樊忻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低头看着矮了他半头的白月如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月如抬着头看着他说:“你不要再费尽心机的做这些事,如果你再不收手,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樊忻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怪我和我爸当初拖累了你吗?”

白月如听见这句话气短的指着樊忻说:“你...你竟然对我这么说话...”

樊忻厌恶的把白月如的手打下去说:“不要指着我对我说话,能这样对我的就只有我爸一个人。”

白月如听见樊忻说“我爸”以后有些心虚的说:“我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樊忻笑着说:“原谅?我怎么敢对你说原谅。毕竟你当年只是做了大部分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我听不清白月如后来又说了什么,但是听见樊忻激动的说:“你懂什么!他不仅抢走了我的妈妈、还抢走了我曾经最爱的女人,我只是让他在病床上躺一段时间怎么了!”

李准抢走了樊忻的妈妈?难道樊忻也是白月如的儿子?樊忻说“曾经最爱的女人”,那一定是指徐自如了,难道他的意思是他现在爱的女人并不是徐自如?

我惊讶的向后退了几步,心里的诧异久久没法散去。就在我还发呆的时候,樊忻走到我身边了我都没发现。

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我说:“偷听够了?”

我连否认的话都懒得说,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樊忻,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樊忻走了以后白月如也走过来了,他们母子俩现在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完全不在乎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白月如擦擦眼泪看着我说:“你不用担心你的孩子以后会继承到多少财产,只要她姓李,属于她的那一份不会少。”

原来白月如以为我在担心咕噜是不是会从李家得到财产,我笑着看着白月如说:“我女儿是不会姓李的,更不会要你们的财产。你还是管好自家的事情再来管别人吧。”说完以后我就回了病房,进去以后看见四姐还在抱着孩子在李准面前逗弄。

四姐看我来了,有些为难的看看李准又看看我,我直接说:“我们该回去了,一会咕噜要饿了。”

李准嘴里含混不清的说了几个字,我也没听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想让孩子在病房里再多待一会吧。

我打算给常存说一声再回去,结果刚走到徐自如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哭闹声。明显是徐自如在哭,还在不停的摔着她能碰到的东西。

我站在病房外面看了一眼准备直接走了,结果就听见徐自如哭着说:“我不要截肢...我不要截肢...我不要当一个废人...”

不管我们曾经有多深的仇恨,现在听见这么绝望的声音,我也红了眼眶。

四姐也不忍心再听着了,轻声说:“咱们回去吧,一会孩子吓哭了就不好了。”

我又向里面看了一眼,居然看见樊忻单膝跪在地上拿着戒指说:“嫁给我吧。”

本来已经濒临奔溃的徐自如听见这句话以后立马就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樊忻。樊忻慢慢拉起徐自如的手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结婚吗?我们这几天就把证给领了,然后你昨晚手术以后我们再补办婚礼好不好?”

手术做了,大概就是指截肢手术吧。我听常存说如果她不做截肢手术,伤口就会一直向上感染,越来越严重,需要截肢的部位也会越来越多。

徐自如突然明白了樊忻的意思,樊忻为了能让她做手术,就连这样的办法都想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觉得樊忻是一个很悲情的人。

他在最爱徐自如的时候没法和她结婚,却在爱上别人的时候,出于责任,要和徐自如结婚。

常存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了,从病房里面出来了,我看他眼眶也红红的。

常存看见我和四姐都站在门口,清了一下嗓子努力平静了一下说:“你们要回去了?”

我点点头说:“你别太难过...”

常存拉过我的手说:“我没事,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岁月打湿情长:

我们刚到家碰巧遇见莫怀雨抱着一大束干了的玫瑰花朝外扔,四姐看见以后把孩子给我,着急的走过去说:“这是什么?”

莫怀雨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赶紧打圆场说:“你是个男人也不知道主动些,人家姑娘都那么主动了,你就一直没反应。”

莫怀雨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四姐笑着问我:“有姑娘在追我们家怀雨?”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周婧拉出来了,“就是上次来过家里的朋友,我就那一个朋友,周婧。”

四姐一下就想起来了,连连点着头说:“那个姑娘不错,学历高,长得好看,和我们家怀雨般配。下次再带回来让我好好卡看吧。”

莫怀雨着急的说:“妈您就别乱掺和了。”

四姐皱着眉头说:“怎么,你是不是嫌妈是个保姆给你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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