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轮转,太阳公公又起床了,姜子牙又开始了一天的打杂,依旧重复着昔日的工作,可却半点没有马虎之意,显然未因原始天尊的传法而生出丝毫娇纵。
“大哥,在忙呢,我今学的新法术,你帮忙琢磨琢磨!”申公豹抱着脑袋到姜子牙面前道,见吓了他一跳,心里也是郁闷,看来申公豹这招的确很唬人。
“能把断头术练到这步田地,公豹可真是天纵奇才呀!”姜子牙便是道,是由衷的赞美,虽然这申公豹练得都是低浅法术,但每样都练得出神入化,当得他赞美,只是不知元始天尊为何对他万分不喜,也只能涂呼无奈。
“大哥,这算什么,你看好了!”申公豹闻言心中一痛,更坚定了决心,便是把头当球踢,在姜子牙如小丑一般表演。
“大哥救命啊!救命啊……”申公豹脑袋被他踢起时忽然飞来凤青青青将其头叼走,便是大喊大叫的嚷嚷道,被叼着远去,引姜子牙往毒龙潭。
“妖孽,放下公豹!”姜子牙便是大喝道,说着奋力追去,两条腿飞快的跑,可要追上这长翅膀飞的凤青青也不容易,但还是追到了毒龙潭。
“大哥救我,大哥救我!”申公豹便是连声喊道,就指望姜子牙使出全力了,他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很期待。
“公豹,你呆在那别乱动,我来救你!”姜子牙便是道,刚要跃过去又驻脚,他险些忘了不能展示法力,心中矛盾不已。
哼,姜子牙,你不是很伟大吗?现在你结义兄弟受了这么大危机,你还有心思打你那小算盘,也不过如此嘛。
就在姜子牙犹豫不绝的时候,毒龙王现身了,对着姜子牙喷出毒雾,却见姜子牙奋力抵抗,可终究不是毒龙对手,就在危机时刻,女娲石助了姜子牙一臂之力,打退了毒龙。
到得如今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姜子牙便是跃过去带上申公豹头送回他身体上道,“公豹,你要记住此次教训,不要再轻易卖弄法术,知道吗?”不知不觉这姜子牙便是做起了大哥的角色,此翻真是太凶险了,对这个弟弟,心中很是无奈。
“哼,少给我说这些,你这个骗子,你不但会法术,还如此精深,却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不该给我解释吗?”申公豹便是吼道,压抑不知多久,内心经这一吼轻松了很多,但还是忍不住满眼晶莹。
“大哥有大哥的无奈,请原谅大哥不能告诉你!”姜子牙闻言很惭愧,但碍于答应元始天尊的事,他便不能说出真相,便是道,心中万分无奈,万分苦痛。
“好,你不说,你不说我来告诉你,元始天尊一直都在赐你灵药,而且早年便赐你女娲石为你打劳根基,如今又得他亲自传法,你法力突飞猛进,而我呢,他尽拿些低浅糊弄我,我虽挂着真传弟子的名头,却是从没得他亲自授过法,你很伟大,可他很混蛋,你为什么要听他的来骗我,为什么?”申公豹再也压制不住情绪道,忍不住泪花直流,暗怪自己真不争气,有什么好哭的,或许真应了圣人之下皆蝼蚁,圣人以狗驱着了吧。
“原来你都知道,对不起,请相信,不是大哥有意瞒你的,实是大哥答应过天尊,不能告诉你的!”姜子牙便是道,一时间不知所措了,没想到他都知道,而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骗他,而他还是一口大哥,喊甜自己半生,心中惭愧万分,无颜以对。
“哈哈,你说的话我都信,哪怕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可你认为我该信吗?你值得我信吗?我的好大哥!”申公豹便是大笑道,一切的是是非非终要有个了结,一切说清楚也好,至于无字天书和女娲石他不求了,他实在下不去手。
“不该,大哥对不起你,但大哥还是不要脸的请公豹原谅!”姜子牙非常诚恳的道歉道,不惜跪下,也是落泪,这一次又一次欺瞒,越是往后他越是不敢说出真相,心里惭愧万分。
“姜子牙,你无需如此,我原谅你从何说起,我从来就没怪过你,谈何原谅,要怪只怪我自己命不好,蹉跎半身,一无所成!”申公豹便是道,心里苦笑,你可真傻,我这兄弟又要夺石又要夺书的,还设下这局,你怎么还是那么老实,让我如何放心得下,不觉伤然落泪。
这姜子牙要不是背靠阐教大树好乘凉,在原剧中只怕不知要被申公豹杀死多少次了,也许正是他一身正气救了他。
“对不起!”姜子牙除了说这三个字已无话可说了,心内痛苦万分,没想到自己和元始天尊对他伤害之大,除了表示歉意,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很伤感。
“其实你没必要道歉,当初天尊就执意收你不收我,是你把机会让给我,可我既然接受了,高下立判,怨不得天尊如此抉择,是我强求了,最终害了你又害了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大哥,你千万要保重!”申公豹把姜子牙扶起道,说了这些话,心里轻松很多,那一股子怨气也随着烟消云散,只是担心这姜子牙的劫数又会应在何人身上。
“公豹,你这话什么意思?”姜子牙一下抓住申公豹手问,心内担心不已,莫不是他要离开昆仑,可是他又能去哪呢?
“大哥,说出此些话,我申公豹在昆仑山还混得下去吗?是时候离开了,请替我转告天尊,多谢他四十余年的照顾!”申公豹便是道,心里苦笑,对昆仑充满不舍,却不得不离开了,不觉大有退一步海阔天空之感,轻松了好多好多,骨头嘎嘎嘎作响,好生舒服。
“大哥身无长物,这女娲石伴大哥四十余年,你就带在身上做个留恋吧!”姜子牙便是道,内心很是痛苦,可也很欣慰,他的结义兄弟说得那般不堪,他没信错人。
“谢谢大哥!”申公豹想起了对凤青青的承诺便是道,该死,怎么一激动,差点把答应人家的事给忘了,便是接过女娲石,心里很开心,这姜子牙真是懂得违抗元始天尊的话了,也算有了自己。
申公豹离开了,下了昆仑山,只剩姜子牙久久相望那九曲十八弯,哪怕申公豹的人影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