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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二百二十五章 做纽带三方倾诉 遭厄运四处碰壁 (5)(1 / 1)

李炎的心情又一次陷入了痛苦之中。(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李梦并不为之所动,说李炎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李梦上了大学都不懂,李炎刚上高中……

李炎郑重其事地告诉李梦:“哥,我懂。咱爹的举动换了谁都会急疯、急死的。可是,妈为了咱们两个,什么都忍下来了。妈一天累死累活地打烧饼,周围的邻居看了都心疼。

“可是爹,下午休息,晚上早睡,上午干活时,以上厕所为名,半天就是两三次。他不是上厕所,他是在厕所门口抽烟,每次半个小时。

“妈为了给咱们省钱,自己热的满头大汗,却连雪糕都舍不得吃一支。可爹,他把雪糕当饭吃,不仅一支接着一支,还以批发雪糕为名,到饭店吃饱喝足了才回去。这些妈都装作看不见,当作不知道,其实妈就跟明镜似的。”

李炎说着有点哽咽,好似回到当时的情景。“妈不但没有责怪过爹,还经常当着爹的面跟我说,‘你爹为了你们把烟都戒了,我有什么苦不能吃的?’哥,你知道妈这样说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可爹,他不但不收敛,还把妈当傻子耍弄,不仅在厕所里抽,还在家里抽,把妈准备给电工的礼物——一盒上档次的烟给抽掉了。最可恶的是:把揉的皱皱巴巴的君子烟装了进去。爹可是千遍万遍地在妈跟前表决心戒烟的啊!”

李梦责怪李炎中妈妈的毒太深,爹抽根烟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必要对爹耿耿于怀的。“我回家时专给爹买烟抽。哎!一定是妈在你跟前说他的坏话,说多了你就对爹有成见了。”

“没有,有些事妈都不知道,是我亲眼看见的。哥,你给爹买烟抽没错,可妈不就是去你那里吃顿饭吗?你也不能把她赶走吧!你对他们两个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哥,你说他抽烟不是大事,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离家出走呢?烧饼铺干的好好的,他突然要去太原做生意,谎称当搬运工。妈苦苦哀求让他留下,他执意要走。别人都已经愤愤不平了,可妈说:只要他走几天能回来,她还是既往不咎。

“爹是在赔钱的情况下回来的,在走投无路时回来的。妈还是笑嘻嘻地对他说:‘你钱也花了,逛也逛了,收回心来好好打烧饼吧。’爹还是没有悔改之意,隔了两天又要走,任凭四方邻居怎么劝说,他都不听。

“邻居们背地里纷纷议论:说这样的男人要他有什么用?都说妈有那样的技术,有那样的苦力,到哪儿不能活呀?要换了别的男人,天天给妈下跪都心甘情愿,可爹每天耷拉个脸,妈不给他说一句他一天都不理妈,妈每天就跟求他似的。

“外边的人都奇怪,妈为什么要死守着那样的男人?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都不跟他过下去。她听不到别人的议论,闷在烧饼铺里更加狠命地打烧饼,对于离婚,她只字不提。妈是为了咱们两个啊!”

“她最后不还是离婚了吗?她要是为了咱们两个,永远都不能离婚。”李梦插话。

“哥,妈为咱付出的太多了,也应该为她想一想了。她是一个女强人,到哪儿不能活呢?她为咱已经忍受二十多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多年啊!哥,妈为了咱们的前途,呕心沥血、舍生忘死。

“可你现在挣钱了,你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妈又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两年前还同甘共苦的一家人,现在为什么把‘奢侈’和‘吝啬’都用在了咱们家?真是悬殊太大了啊!

“哥,有一个受苦受罪的妈妈,你奢华的生活就过的心安理得吗?就不觉得……”

“不要说了!”李梦大喝一声:“她在梯云阁受苦,不只是为我,更主要是为你。你爱怎么体谅就怎么体谅,跟我无关。她不管自己的孙子,就是没尽到奶奶的责任,她伤害我岳母,就是不行!”

李梦喊了一阵,声音稍微放低:“我们不找她说理,已经是念在她生养我一回,已经对她最大的包容了。你告诉她,她以后要遮遮掩掩,不主动给我岳母道歉,不主动给我们道歉,怎么对待她?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

李梦激动过后,喃喃地说:“我就奇怪?一个当奶奶的,对自己的孙儿不管不问?倒是有钱给人家打电话撒野去了?她配做奶奶吗?”

李炎的心情很难平静,他回想着父亲一件件的过往,品味着哥哥扭曲的心理。他们一个软,一个硬。一个虚,一个实,都是自私的。

谁真正替妈妈想过?能让妈妈回到这个家庭吗?这不是把妈妈往火坑里推吗?他考虑到妈妈往后的幸福,既不能转达父亲的心愿,又不能说出哥哥对妈妈的不满。

……

李炎跟雪怡见面的时候,雪怡已经去了崇文门附近的普仁医院伺候病人。雪怡头天晚上打电话给李炎,李炎答应第二天中午去医院看望她时,她激动的一夜未睡。

见到久别的儿子,就像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虽然没有扑过去,却控制不住一撇一撇的嘴唇,控制不住哗哗的泪水。

李炎过去抚摸着她的肩膀,他知道妈妈有天大的冤屈。“妈,我直接问你吧,他们是怎么把你赶出来的?为什么要赶你走?”

雪怡问:“你都知道了?他们怎么有脸说呀?想恶人先告状吧?”

李炎点点头。雪怡含眼叙述了从山西老家过来、到被赶走的详细情况。又叙说了给黄玉打电话的具体内容。

“炎儿,那天晚上我心痛的快要晕过去了。黄玉为什么那么说?难道我跟老公合不来,就应该忍受任何人的欺负吗?难道别人欺负我,都是我的错吗?再一个头晕的是:一下子花了三十六块钱,三十六啊!我能住七个晚上的旅店,真让我心疼啊!”

李炎问:“妈,你是不是跟她吵得时间很长?”

雪怡说:“没有,也就一两分钟,我把我们的对话全告诉你了,能有多长时间?主要是孩子拿着电话不放,我也只好一直跟他说。”

经过诉说后,雪怡的心情敞亮多了,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笑眯眯地说:

“炎儿,我没事了。二十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只要不憋在心里,就能痛快地活下去。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就跟小时候听妈妈的讲述一样,只要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李炎又问:“妈,你恨哥哥吗?”

雪怡说,没有。只是想起来很伤心,想掉泪,也许是太爱他的原因吧。你哥他还太年轻,刚刚毕业就有了家庭,在一起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甚至过激。我想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定会悔悟的,他要悔过,一定还是妈的好孩子……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雪怡匆匆忙忙跑回病房。

尽管之前她对病人的丈夫说清楚儿子要来,尽管病人的丈夫答应她多陪陪儿子。但还是因为走的时间太长而被辞退了,她又带着自己的行李,又一次过起了忍饥挨饿、居无定所的生活。

她去过香格里拉酒店附近的一个小区里,一周后雇主说她精力不集中又被辞退。

去过十渡的一家饭店干了三天,老板说要的是年轻的服务员,只给了她路费,就算免费旅游……她自我宽慰。

长时间的颠沛流离,使她的身体降低了免疫力。发烧发晕,四肢乏力,五官疼痛。再也经不住四处颠簸,经不住在火车站坐到天明。

她不得不花钱买了感冒药,不得不跟着一个雇主去了孙河镇的黄村。尽管她的工资还是不高,尽管她知道离小儿子很远很远,几乎又没有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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