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一直想自己强调名字叫做阿叶的家伙,也要跟着去武林大会凑热闹了,箫白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阿叶似乎总跟渊夙不太对头的样子。
动不动就出手相向,开始箫白还尽力避免阻止的,不过之后就能做到很平静的在一边观战了,而令他很是惊讶的是,这阿叶竟然能够和渊夙大哥平手的样子,再结合之前捡到阿叶时那满身的伤,箫白大概也知道阿叶的身份该是不简单的。
这届的武林大会在祁城举办,而祁城则是武林第一世家萧家掌控之地,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几人皆易容进了祁城,许是武林大会即将来临,人流来往繁杂,城内的客栈都是爆满的,不过渊夙事先有做了准备,预定了三间上房。
只是没料到途中会多出来一个人,阿叶。三个房间,四个人,分不了,不过阿叶心里却早有了打算,直接堂而皇之跟着箫白走。
门一合上,大灰狼立即死掉了羊皮,从背后抱住箫白,脸侧紧贴箫白颈项暧昧摩挲,甚至探出舌头舔舐,抑或用牙齿啃咬。这一路一来,总有渊夙碍眼,都没有机会能跟箫白独处,这次一逮机会,阿叶就饥渴了。
箫白被弄的整个脸发烫,似乎有蔓延到耳尖的趋势,然后听到耳际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那那那,怎么办?”箫白傻眼,说话都结巴了。
小身板被扳了过去,有一只手轻抬起下巴,迫使箫白直视眼前人暗火燃烧的眼眸,阿叶轻舔有些干涩的嘴角,笑了:“不是,有你在吗?”
语罢,以吻封缄,迷迷糊糊的箫白就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床上了,衣衫凌乱,有一张不安分的嘴沿着自己的脸颊,颈侧,锁骨,轻啄,不知餍足,还有两只咸猪手,一手熟练宽衣解带,一手到处摸索揉捏。
果然,阿叶就是流氓!更可悲的是,自己完全提不起半点勇气来抵抗。
妈蛋,这就是要菊花盛开的节奏吗?箫白一联想到初穿越到这世界所发生的,忍不住身体抖了抖。
“小白,别怕,我在呢。”阿叶适时安慰,修长指尖划过可爱的肚脐,顺着小腹往下一探,眼看就要触及那热烫之处。
“别!”
阿叶的手随之一停,抬眸一看,却发现箫白已然双眸含泪,双手紧攥着身侧被单发抖,这令他所有*瞬间褪去,脑海也清醒许多。他有些失落:“你不愿意,就直接拒绝就行,我不会强迫于你的。”
箫白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似乎潜意识里,他并不惧怕阿叶触碰,甚至是带着渴望的,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无法接受而已。这样的理由谁出来,那么玄乎,阿叶不太会信的吧,就还是不要解释好了。
决定了的箫白,选择沉默了,却想不到这会造成他以后的困扰。
“看来真的不愿意呢。”阿叶似乎是自言自语着,余光却是时时观察箫白,待眼前的人眸底显露出稍稍一些的愧疚,阿叶趁火打劫提了要求:“我不强迫你,但是你不能让我等太久哦。”
箫白头脑正发热,稀里糊涂就点头答应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而后就感觉一片阴影笼罩而下,唇瓣又被堵住了。
“看来我的小奴隶,把你伺候的很满意呢。”
渊夙推门而入,看着床榻上暧昧露骨的画面,唇畔笑意意味不明,他一来,箫白就急急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死沉死沉的男人,并且狠狠摸了摸嘴巴,若说这是掩饰,倒不如说是欲盖弥彰了。
红肿的嘴唇,蔓延颈侧锁骨的一片痕迹,还有箫白凌乱不堪的衣衫,都昭示着一切,渊夙不是个傻,当然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不过一个奴隶,但是就这么被人叼走了,真的令他很不爽啊!
脆弱的雕花木门边框,在渊夙的掌心化为碎末,他笑着看两人,然后对箫白道:“小奴隶,跟我出来。”
对于渊夙的命令,箫白自然不敢违抗,他刚想动身,就被身后阿叶用手一挡,明显是不想他去的。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渊夙只抛出这么一句话,横在箫白身前的手臂缓缓的放下了,箫白看的惊奇,他看着一脸严肃的阿叶,不禁有些好奇,这两人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约定呢。
“奴隶,还不快过来!”
渊夙这么一唤,箫白就再也不想别的,直接下床穿鞋,穿戴整齐之后,就离开了房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紧紧锁定的阿叶的目光。
走进渊夙的房间,就看到某人正坐在桌沿,端着一杯茶,悠闲淡然喝着,他一见箫白来,将茶杯放置与桌上,并用指尖轻轻描画杯沿:“茶都凉了,你才来,可让我好等啊。”
箫白只觉得多说多错,就沉默了,而这种沉默看在渊夙眼里,则是怎么也看不惯的。
渊夙脸色一沉,眉头一拧命令道:“过来!”
箫白听令,走到了渊夙的身边,这样的顺从令渊夙脸色稍稍柔和了些,他懒懒抬眸看了箫白一眼问:“你认识慕九夜?”
箫白迷惑,问:“慕九夜谁啊?”
“刚还和你亲热的,现在就忘了?你还真是够浪荡啊。”
对于渊夙的骂语,箫白早就免疫过虑了,只说:“那不是慕九夜,是阿叶。”
“阿叶?倒真是喊的亲热,你以前认识他?”
箫白想了想,按耐住内心的怪异,回答:“不认识。”
“不认识?”渊夙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的,不认识,这怎么可能。
慕九夜,武林人称无情剑,以其人冷心冷情出名,曾有武林第一美人向其投怀送抱,却不能近其三尺之内,连衣角都无法碰到。这样一个人,会那么看重箫白这样的,若非这两人不是熟识,渊夙不信。
可箫白说出的话,表现出来的神情,却又不似作假。
或者说,这不过是慕九夜单方面的熟识,这也是唯一能解释的原因了。
不过,渊夙抬眸细细打量箫白的脸蛋,他怎么看不出这奴隶身上有什么好的地方能令那一向喜好独来独往的慕九夜看上呢?
“你靠近一点。”
箫白无语了,他就在渊夙身旁啊,还要怎么靠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还是挪动几步,又靠近了一些。
“低下头来。”
“干嘛?”
渊夙眼眸一沉,重复道:“低头。”
箫白默,只能顺从底下头去,心里想着渊夙大概有什么话要交代什么的,却不想下一秒,自己的嘴唇就被衔住了,而贪嘴的那个人竟然还是渊夙。
从毫无技巧性的啃噬,吸吮,然后慢慢找到感觉伸出舌头轻轻敲开那人牙齿,渊夙的天分的能力在这里很好的表现了出来,然后渊夙满意了,箫白却是不乐意了,开始奋力反抗,而渊夙则不满点了箫白穴道,最后然后双手环住箫白脖颈,令他更加紧贴自己。
唇瓣缓缓分离,渊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艳丽的唇瓣,满意道:“味道不错,甜甜的,难怪慕九夜看的上你。”
“……”
“你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么。”
“……”这样的夸奖,我谢谢你额!
“身为奴隶,就应该好好服侍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一个房间住吧。”
这么危险的要求,箫白果断是拒绝的,忙开口道:“不行!我……”
渊夙默默收回点在哑穴上的修长手指,唇畔邪笑浮现:“你什么?你不说出来,就代表默认咯。”
妈蛋!点了哑穴,还怎么说啊!这么被盖棺定论,箫白整个人都不好了,无奈动不了身体,说不了话,只能动动眼珠子,试图用眼神秒杀。
而这样无声的反抗,更是引起了渊夙的恶趣味,他直接就将箫白晾在那里,任他不能说话不能动。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渊夙喝酒,他看着。
渊夙吃饭,他看着。
渊夙沐浴,他看着。
渊夙上床睡觉,他看着。
熄灯了,一片黑暗,他还在看着。
一直看着,从白天看到黑夜,在看到第二个白天……他倒是也想睡啊,可是这样的姿势,能睡的着才怪。
第二日清晨,渊夙一夜好眠,一睁眼,就能看到箫白,这时,他才有那种眼前人就是自己所有物的真实感,脸上不自觉有了一抹浅笑,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随意披衣下床,渊夙在箫白面前站定,目光触及那眼周浓黑的两圈,心里满意了,嘴上却还是无辜道:“昨晚睡的如何?”
箫白心里呵呵,忍不住腹诽,这种状态,睡的如何,你来试试?妈蛋!他到底做错毛事了,为毛这么折磨他啊!让他过去就过去,让他低头就低头,亲也给亲了,还要怎么样啊!
“想要解穴道吗?”联想到箫白不能说话,渊夙好意补充:“想的话就眨眨眼睛,不想,就瞪大你的狗眼!”
箫白悲催,只能拼命眨眼,以表自己的想法。
然后就听到渊夙说:“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给你解穴道。”
箫白内心千万神兽狂奔,果然,不能希望渊夙那么仁慈。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