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钱兴祥虽然只看到她的侧面,但由于光线的作用,使他能很明显地看到她那的整个的样子。
此刻,那微微起伏着的美丽妖娆的身子,紧紧地吸引着钱兴祥的目光。
这时,她刚转过身来拿放在这边的蔬菜,忽然看到了正站在工棚门口的钱兴祥,于是就向着他展颜一笑。
这时,钱兴祥终于接着从那边一个小窗户里投射进来的阳光,看清楚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原来着女人的长相还真是不错。一个标准的瓜子脸,那脸上可以说是形成了明确的黄金分割线。
再配上那一副精致的五官,更是精品。
你看,那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闪着夺人魂魄的祥芒,一个小巧玲珑的瑶鼻,好像有点晶莹透明的感觉。
一张不抹唇膏却又红润的迷人的小嘴巴,镶嵌在那吹弹的破的红润的粉脸上面,以及那妖娆多姿,美丽迷人的身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看的钱兴祥也不觉有点脸红心跳了,而更夏况钱兴祥自认也不是一个一直十分坚定的柳下惠,再加上他正值壮年时期。
但钱兴祥却硬是用自己那顽强的意志,硬生生地压住了正在腾腾的上升的那股子烈火。
钱兴祥看着那女人微笑着问道:“你是他们的炊事员吗?”
“嗯,俺是专门给他们做饭的。”那女人微笑着说着:“坐吧。你是……”
“哦。我是这里的人。不坐了。你慢慢忙吧。”钱兴祥说着告辞这就走来出来。
他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女人与自己的老婆陈玉莲倒是有的一比。
这样想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浇筑工地的现场。
“你好。”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微笑着来到了钱兴祥的身边,递给钱兴祥一根烟招呼道。
“谢谢,我不抽烟。”钱兴祥微笑着说道:“施工的进度怎么样?”
“一定能按照要求顺利完工。”那包工头微笑着说道。
“要做到保质保量。”钱兴祥说道。
“一定一定。”那包工头打着包票说道。
从建筑工地回来,钱兴祥就又来到了大队的纺织印染厂里。这里是他主管的地方。
当他刚走到厂门口传达室旁边的时候,传达室里的那个老人立即微笑着招呼道:“兴祥,你好。”
“老胡,你好。”钱兴祥也维修熬着跟他打着招呼,一边往里面走去。
一路上,不断地有人跟他打着招呼。
不一会,他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说这是一个办公室,其实也只有二三十平方米那么大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平房。
里面也就是一张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电话机,一边的墙边放着一张文件柜,文件柜的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面有一把热水瓶。一边放着一把长条椅。
也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地方。
钱兴祥刚坐下来不一会,他就又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在整个厂部里面走了一圈,按后就来到了纺织印染厂的后面。
这里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有一条用石板砌成的河堤,在河流的中间蜿蜒着伸向远处。
据说那是以前的人们用来拉纤的,现在就成为了这里的一道不错的风景。
两岸景色秀丽,绿树掩映,湖面上那被微风吹起的粼粼碧波,在金色的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真的是好一派锦绣江南的风光。
当他信不来到印染厂的排污口的时候,从厂里流出来的冒着热气的黑色的污水,正在“哗哗”地,源源不断地流入河里。
近处的河面上的河水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了,还冒着许多的泡泡。
看着这一现象,钱兴祥刚才那一种勃勃的兴致顿时荡然无存,一下子就变得心事重重了,这“哗哗”的流水声,仿佛就像是着河水在向着自己哭诉:
发展经济不能以牺牲环境和人民的身体健康为代价,要是这样,这代价将会是万分惨重的。
这样想着,钱兴祥就回答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在办公室里,他觉得应该尽快地改变这种现状,要不然,人民是不会答应的。
这样想着,钱兴祥的心情就变得异常的沉重了。一边想着没钱形象就急忙朝着大队部里走去。
来到大队部里,他就直径朝着支部办公室里走去。
“阿祥,坐,有啥事情吗?”钱东照看着子自己的儿子钱兴祥问道。
“爸,我刚才在印染厂的污水排放口看到了咱厂里的印染污水已经把附近的河水给污染的变色了。我想能不能想办法把咱们的印染污水进行回收利用,直到没有了污染,在排入河里?”钱兴祥坐到父亲的对面长条椅上看着自己的父亲钱东照说道。
“很好,我也正在想着这个问题。这下咱们父子俩又想到一块去了。这样吧,赶明儿你去北京会上海一趟,去大学里联系一下,就说我们希望跟他们进行厂校联办,一起研究试制印染污水的在回收利用的设备,费用全部游我们负责。看看能不能成功。”钱东照看着儿子钱兴祥说道。
“把,我觉得这个肯定能成,因为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说不定国家都会支持呢。”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那好,你就尽快去准备。”钱东照说道。
钱兴祥说敢就干,他告别了自己的父亲,回到家里,说明了一下,作了一下简单的准备,就动身去北京了。
一列北上的火车上人叠包崇,拥挤不堪,空气浑浊。
通道上站满人不算,椅子靠背上、桌椅下面都一样全是人。
中国是个人口大国,在家乡的时候还没有深刻的体会,现在火车上就强烈的感受到为什么计划生育宣传说的“控制人口,刻不容缓!”的重要性了
这时,一个女人站定身来,费力的拉开挤得满满的包袱,取出个小小的坤包和一双黑亮的女式皮鞋。
那女人将脚上袜子和剩下的一只鞋脱下来,换上一双全新的袜子穿上鞋,再将弄脏了的袜子和鞋直接扔出了窗外,脸上没有一般女人所表露出的半点吝惜。
穿好鞋后,女人当众仿若无人的整理身上的衣物,看得身边几个男人目瞪口呆。
这是个大胆的女人。
打扮停当的女人很好看,长相也不错。
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头发直直的,一件深灰亚麻丝边衬衫配黑色涤纶长裤,精精爽爽的样子,脖子一点也不像农村妇女,显得十分洁白纤直。腰细腿长很是迷人。
钱兴祥假装看窗外的景色,用眼角偷偷的留意这个他拉上来后就一声不吭整理衣着的女人。
整理好衣物的女人这时从包里掏出一瓶水对钱兴祥笑了笑,细声说道:“谢谢你了,大哥,要不是你的话,我就上不来了。”
“没关系了,没关系了。”钱兴祥连忙客气地说道,和女人推推拉拉几下,钱兴祥才接过水,跟她攀谈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韩敏,是安徽的,要去北京的老公那里。
俩人有一句每?没一句的拉着客套,一路倒也不寂寞。
到晚上九点左右,火车上有挤上来很多的人,原来坐在地板上的人被迫站起来。
拥挤使两人的身子不得不靠得更近了,火车稍微的晃动都会使韩敏在钱兴祥的身上摩擦着。
钱兴祥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向后靠在车窗上,尽力避免和韩敏惹火的身体相接触,这使他很难受。
钱兴祥是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哪里经得起女人这香艳的接触。
也许是太挤,也许是长时间的站立使她过于疲劳,韩敏后还是扑在了钱兴祥身上。
为了保持平衡或者使自己舒服一点,迷迷糊糊的韩敏干脆抱住了钱兴祥的腰身。
夜已经很深了。
车上大部分的人都昏昏欲睡,交谈的声音也稀稀落落下来。
钱兴祥身体还好,始终保持着清醒,也不得不清醒啊。一个年轻女人靠在他身上,怎样也睡不着吧。
女人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因为热而散发出一阵阵的特别的女性特别的气味。
钱兴祥在燥热的气味的作用下产生了反应。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在这样的香艳下无动于衷。
也许是韩敏睡得太熟了,一条手臂垂下来,要命的放在了俩人之间。
火车碰到一个大一点的轨道接口,重重的震动了一下。受惊的韩敏下意识的抓住了钱兴祥的手,不再放手。
韩敏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并没有睁开来,小巧的手握得更紧了,身子随着火车的摇摆晃动得更加厉害了,这使得钱兴祥几欲发狂。
钱兴祥一直盯着女人的眼睛余光注意到她眼睫毛的动作,本想放手的他注意到女人的变化,知道她已经醒来了,但不仅没有推开反而握得更紧。
明白女人意思的钱兴祥大胆的将手臂往上搂了一点,好使女人更加贴紧自己。
人在旅途更容易做出些无伤大雅的不负责任的事来,因为他们在犯错后可以潇洒的各奔东西,不必担心碰面的尴尬。
人在本性中天然有那么一点叛逆心理,触犯一些小小错误获得的快乐的感觉使人亢奋不已,只是有的人不易控制自己,使自己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最终走上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