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微子》中有言:“往者不可谏,来着犹可追。”意思是:已经过去的已无法挽回,正在到来的还可以补救。
吴局捧着书,脑子里思索着??????十点左右,吴局整理完季度安全上报材料,电话就响了。
“老公,在哪那?”办公室,睡醒了?
“还不精神,袁梅来了,是她把我喊醒的。我看她一脸的惊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老公,我今天感觉心里可好呐。”今天有什么特别吗?
“我发现看着我的东西少了一个,就剩三个了,还不精神。好像都很疲劳的样子。”少的是谁?
“是那个老四。不对,他被困起来了,丢到一边了。好像他们刚刚打过仗,一个个衣衫不整,真逗。这帮老东西,真他妈的不知好歹!都这把年纪了,还他妈的争强好斗!”你没事吧?
“他们打斗,碰不着我的。你不用担心!都死才好呐,你们还不走,还赖在这等死啊!”你和谁说话?
“那个老二,他说我不懂事。懂事不懂事,他算老几!他们下来就不懂事,还说我。”不管他们,你这几天躺在床上,没感觉身子不舒服?
“就一小会,好像针扎一样。之后,就没了,我也没在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你的觉可真大!
什么东西对你都没有妨碍,有人放九颗钢针在你床上。
“谁呀?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觉到!”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已经都取出来了,你不用担心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所察觉,感觉这里好像还有事。老公,你烦吗?你看我这的烦恼事就没断过,成天让你担心,真是过意不去。”烦,倒是没有。
不过,这人心隔肚皮,有些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还真就不可全听,不可全信。
“又发酸了,还感慨,我你就放心,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一样,没有一句谎言,都是真的,不信你问我妈。呵呵呵!”我说的是别人,又不是对你。
“我的起来,去趟卫生间。老公,我底下流血了,不知是怎么了,可害怕呐。”是什么感觉?
“就是小肚子鼓鼓的,发胀,也没有伤,有味,还略带丝丝腹痛。”以前有过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这是第一次。”你妈知道吗?
“我和谁也没说,老妈也不知道,你说我这是不是得什么病了。”这不是病,是适龄女子青春期的月经。
不过,一般女子都是在十五六岁来,你这二十几岁,少见。不用怕!你问问你妈,就都明白了。
“是呀!我就和别人不一样,要不然怎么就遇上你了。不过,一阵阵心里可想你呐。”别说孩子话,袁梅说没说什么事?
“我问了,她不说,就说和你通话。不是她心里还放不下你吧!”又来了。
“逗你玩呐,还不高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放心吧!我信的过你。你问问她,听听她想说什么,我得去卫生间了,不然真就憋不住了。”
“吴局长,我是袁梅,我把电话拿到客厅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要全说了,你们能原谅我吗?”那要看你是否触犯了法律没有。
“法律,即使触犯,你们不追究,也会没事的。”你想说就说,我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也不想和你讲什么条件。
“好吧!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的。告诉你吧,你们发现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这是为什么?
“我就是嫉妒苏婷婷,凭什么她哪都好,生意一顺百顺,钱越挣越多。”不这么简单吧!
你若真心忏悔,就实话实说,不要再有什么隐瞒。
“我说你信吗?”全是废话,你不说我也会一清二楚的。
“我知道你们这有上天帮助,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不过,你不要认为他们对你们有多好,总有一天,他们会拆散你们的,不然他们为什么会拦着婷婷,不让给你打款。”你不要借题发挥,有事说事,没事走人,我没有多的时间和你废话。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不过,我这也是对你好,这不会给你真的,你就别管她的事了,死活也找不到你的。”这不用你说,我只是从良心办事,又不是帮她一个,只要找到我身上,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冷眼相待的。
“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要不然我就不和你说了。”既然这样,我希望你把想的、做的都说出来,看在以往帮助她的情分上,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替你开脱的。
“谢谢你!那我就直说了。其实,这里还牵扯到她三婶和代医生。”有代医生什么事啊!
“这都是她三婶的主意。她三婶许诺,只要代医生不给婷婷治疗,待她精神病重到无药可治的程度,就给她50万现金。你知道不,婷婷的病,代医生一粒药都没给她服过。”代医生说她的药每到婷婷的嘴边,就被打掉了,她自己为此还被打过。
“那是她胡说八道,不信你过后再问问她,看她说不说实话。她有个儿子,在北京攻读硕士学位,马上就要毕业了,在北京交了一个女朋友,急需用钱,在北京托人找一份可心的工作好留在北京。否则,女朋友就得和她儿子分手。”还有这么一说,她就不怕事败,声名扫地。
“唉!谁不爱财,有几个人像你白给钱都不要,这个社会谁不见钱眼开,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婷婷被你的心里疗法,这么快就会好了。过后,她也心虚,是不是和你提过配药一说,其实,她是试探你知不知道这里的事,根本就没有配什么新药。不过,她现在也坐立不安了,害怕你们追究她的责任,也害怕被医院知道开了她。”这些事她爸妈都不知道吗?
“她爸妈身体都不好,就知道着急上火,尤其是她爸,很少过来,就是来了也很少和这的医生、护士交谈。你不知道,她爸一脸的严肃,从不正眼看人,也很少与人说话唠嗑,天生就不爱说话。但脑瓜可好使呐,这些年做生意一次都没有赔过,婷婷的脑袋和性格脾气多半就随她爸,长相随她妈,要不人家就好啊!都汲取了父母的优点。”你在这里扮了什么角色?
“我呀,我也没做什么好事,找人花钱看的是我,放针扎她的是我。”你就没想到不成的后果吗?
“想过,不过我觉得天都阻拦她,一定不希望她好,所以才仗着胆做了。”你找谁看的?
“就是青云山那个点香的。”他不是吃斋念佛,帮人脱危解困的大善人吗?
“唉!别提了,自打他腿被惩罚后,就记恨在心;之后,又不让他收香火钱,就更恨入骨髓了。所以我有这个念头,他就顺坡下路,出了这个损招。”他就不怕天谴吗?
“有他爸给他撑腰,再说了,谁知道老天爷观注她,安得是什么心思,我拿的又是真金白银,够他全家人花半辈子的了,他岂不动心。”你到这来他知道吗?
“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了?
“昨晚就成了废人,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就连他妻儿也都回了原形,瘸的瘸,傻的傻,所得的钱也都成了废碎片。”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点我的。”你信吗?
“一开始也不信,后来我打了电话,一问才知事情都是真的。他父亲这回也不行了,没有抓住升天的机会,估计不死也得打入天牢。”你还知道天牢啊!
“不怕你笑话,经历这么多,我也没少问这问那,还上网查了不少有关天的资料,不过都没有明确的答复。”看来你也是个有心之人,竹剑之事是你做的吗?
“这个不是我做的,是她三婶和她三叔做的。有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她们进公司,说是来看婷婷的,门卫就让放她们进来了,也有那个点香人的帮忙,不然,这都是楼,墙板都是水泥钢筋,没有外力是打不进去的。”这么说来,那个点香火的人的确是个高人,距离百十里路,就能隔空打进竹剑,你会相信吗?
“他父亲不是在这吗,而且,还是个当令的。”这么说天也有私心,也有亲情。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人不为己天珠地灭’天也不例外,他们若是都好,这世上的人就不会有高低贵贱贫富等级的落差了。”话虽如此,今天不说他们,还是谈谈你的事吧!
“你打算怎么做?”不想怎么做,毕竟你帮助过她,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们就不再过问此事了,希望你引以为戒,今后好自为之;至于她三婶和三叔我们就当这事没有发生,你告诉她们今后不要再打什么坏主意,否则会招报应的;代医生在这时间不短了,对她父母有救护之恩,对我也有开导之意,这次我想也不追究她的过错,让她自我反省,医者都有仁爱之心,我相信她会改好的。
“你不用和婷婷商量商量,万一她不同意怎办?”不用,我了解她,她是有情有义之人,不会和你们斤斤计较的。
不过,再有一次,不管是谁,我都会不讲情面的。
“我就知道你们会原谅我这次的。不过,她三叔和她三婶出事了,不知和他们有无关系。”什么事?
“今天早晨他们开车外出,走到市中心就出了车祸,和对面开来的货车撞个正着,不过人无大碍,车速都较慢,他三叔左腿折了,在三院救治。她三婶吓得到家就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我来时,还人周人放的,日常起居都不能自理。听何医生说:是惊吓过度,没有一年半载是下不了地的。”这是她们自找的,和他们不一定有什么关系。
“代医生过来了,我把电话给她了。你放心!我会改好的,你们的事,我还会帮忙的。”
“吴局长,我不说想必你也都清楚了,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一时糊涂,贪图钱财,听从了她三婶的话,差点酿成大祸。医院若是知道此事,就是不开除,我也没脸在医院干下去了。你说这事可怎么办啊!”你说说下步你想怎么做?
“如果你们能够宽宏大量,原谅此事。我会感恩戴德,尽我全部所能,医治好她爸妈的身体。”就怕你口不对心,说一套做一套。
“如果我再心口不一,自作主张,图有私谋,你就把这件事告知医院,那时我毫无怨言,任凭处置。”听你的话,你还不想离开这。
“我现在离开,内心会愧疚一辈子的,走路也会抬不起头的。”既然你恒心悔改,我们就再相信你一次,真心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到时被怪我不讲情面。
“放心吧!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晚节的。其实,在这件事上,我没少挨打,不怕你笑我,就是现在让我走,我也没脸出院,我的两眼跟熊猫眼似的,黑黑的,别提多难看了,有可能是他们故意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此正是:“心黑眼亦黑害人如害己。”预知代医生能否痛改前非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