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事业追求的人,可以把“梦”做得高些。
即使开始只是梦想,但只要不停地做,不轻易放弃,梦想总有成真的一天。
此时,吴成仁怀揣着“梦”,执着着遥远的北方一隅??????
话说第二天,天还没亮,不到六点,吴局的手机就响了。
“吴局长,我是汪红玲。”
啊!汪省长,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我昨晚就没有回去,在市里的招待所住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们昨天放下电话,就往你们省里发调令。
因为这个小孩她着急,一分钟都不等,催促我立即发。
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回信说,打印好的公文,刚刚一发,就变成了一张白纸,里面的字句一个都没有了。
我立即安排重新起草一份,一发还是如此,如此反复几次都是这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以前类似事件出现过吗?
“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你起草的日期,是什么时间?
“哎呀!这还是去年的时间呐,我立即安排更正。”
(过了一小会)
“吴局,这次比上次强点,调令只打进一小部分,机器就不动了。
试了几台都是如此,你说这可怎么办?”
别打了,这里一定有隐情。
“杨琼过来了。”
“吴局,有人要和你对话。”
“孩子,我是天绝,你先别发火,这调令是我们的事,和这个姓汪的省长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不让他们发出的。”
为什么?
“你们的事还没有安排完哪,这样草率过来,会影响你们生意的。”
有什么影响,过去安排一定会更理想的。
“我们观注的人,要的就是特殊。
你过来安排,有什么说服力!不过来,把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井井有条,这才体现你的能力和才干。
不瞒你说,如果你真的过来了,这个小孩就什么也不做了,什么生意、事业,她都不放在眼里。
到那时,她整天会缠着你不放的,你们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这点,我们看的准准的。
她在你面前说的好听,让你来去自由,真到了你过来,她就不会放你回去的。
你走到哪,她会跟你到哪,真到了那时,有些事就不好处理了,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如果你听我们的,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
到那时,我们会安排人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把你接过来。
再说了,我们观注的人,不可能让别人抢了先。
那样,今后还会有谁相信天了,你看怎样?”
你看我们的事进展的怎样?
“非常顺利,你就放心,只要咱们顺顺当当,什么事都会顺的。
我们也不愿意在地上长时间的呆在这,毕竟不是我们的生活地方,说实在的,我们也都烦透了,也不愿意做这干那,耗费功力不说,图的是什么!
人们都念你们的好,现在谁一提我们,都恨得牙根痒痒的,生吞活剥都不解胸中怒气。”
你看我们工程还有多长时间完成?
“月底前后,这个姓汪的省长,人不错,也有能力,是个干茬,把有些事交给她做,你尽可放心。
我们观察:她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休息。
一边联系事,一边上火了,担心你们不理解她,误会她。
不信,你问问这个姓杨的女孩,她满嘴都是火炮。”
好吧!我们暂且相信你一次,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在我们和众生面前失信于人。
你把电话给汪省长吧!
“吴局长,这就是和你对话呀!”
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我靠不了近前,就听见杨琼说话的声音。
不过,和她平时的说话也略有不同,声音发粗,眼睛发直,表情呆滞,头脑发硬,脖子挺直,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似的。
说完话,还老打哈欠,不精神,看样子就像没有睡醒的样子。”
要不就不愿意和他们对话啊!
每次对完话,她都要休息一会,你也听到了,就别再上火了,集中精力把工程的事办好就行了,调令的事暂且放一放,日后再说。
“这个小孩要电话了。”
“老公,你说他们什么意思,是不是有意制造误会,让咱们彼此怀疑彼此误会。”
信任,是感情的基础,不在于谁从中说什么或是做什么。
我刚才听他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咱们暂且就信他一回,把有些事安排完再说,你看如何?
“就你心善,老替别人着想,反正我是不信他们,不提他们了,一说我就想发脾气,就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我的事,父母都不管,他们算什么,打钱干预,发调令也干预,我看他们就没安什么好心,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公,如果我背着你做什么,你不会怪我吧!”
要看你做的是什么,只要不是违背良心的事,什么都行。
“什么话,我做的就是为了咱们的事,别的请我,我都不做,哪有那闲心。”
你想做什么?
“先不告诉你,一说他们就知道了,等我做成了,再告诉你,行吗?老公。”
好吧!不过不要勉强,有他们在,凡是都要留个心眼,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伤害。
“放心吧!我哪也不去,就在店里,伤不到也碰不到我的。”
别人也不行啊!
“没事的,我又不是让人做违法犯罪的事,有什么呀!”
好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就你那点小心思,我都能想到,你是瞒不了他们的。
不信你就试试看,到时不成,你可别上火,就当做个游戏玩玩。
“你越说越神了,那你说说我想做什么?”
我要是说了,不就点破你的好意吗?还是做完游戏再说吧!
“你什么时候学的和他们一样,神神叨叨的,我高兴,证明你懂我的心思,呵呵呵。”
只要你不上火就行,你看汪省长,满嘴火炮,不值得。
“她还真上火了,嗓子也嘶哑不少,现在还在客厅里打电话呐。
这个人不错,长的也富态,五十几岁,看上去就像四十岁上下,文质彬彬,戴副眼镜,说话慢声细语,有板有眼。
可做事雷厉风行,门路很广,我听见她和国外还有联系,说一口流利的英文,我一句也听不懂,对她还是不烦。
时间不早了,你还不上班去,我起来呀!吃点东西,过一会,再打给你。”
上午十点左右,吴局的电话就响铃了:
“吴局长,我是杨琼,店里来人了,让不让进?”
什么人?
“她们说是市殡仪馆的,姓洪叫洪燕,是书记,和她来的还有一位女同志,说是徐子珍,是馆长。”
她们说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情?
“她们不和我说,就说有话进来和你谈。”
好吧!请她们进来。
(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吴局长,您好!我们是殡仪馆的,我姓洪,叫洪燕。”
您好!洪书记,请问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吗?
“我们来几次了,每次来都没有进来。
今天,我们也是在门上徘徊了几次。
后来,你们这的一位姓杨的女孩问,我们这才搭上话,进来的。”
什么事?你们这么上心啊!
“是为了苏经理的事,她现在好吗?”
好啊!怎么了?
“她和你说没说她是怎么回来的?”
没有说,就说不记得了,迷迷糊糊好像被人送回来的。
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过后我也没有再问。
怎么了?这和你们有关联吗?
“我们是见证者,她就是被我们抢救过来的。
其实,刚送到我们殡仪馆的时候,我们发现她有体温,浑身柔软,颜色也好看,就多个心眼。
我做的决定,把她拉到一边,叫来工作人员检查,都觉得奇怪,也没有脉搏。
后来,就给三院打了电话,让他们派医生帮助检查,是何主任带队来的。
何医生好像知道点内情,一开始就让我们封闭消息,不让家人知道,工作人员也限制在场的几位,谁也不要外传。
何医生当即就从侧门把苏经理推到我们的休息室,对她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又仔细听了她的心脏,确认没有死亡。
后来,在苏经理的腋窝处,发现了微弱的脉搏,这才给三院的院长打电话,请求帮助。
三院的董院长当即决定,人就在我们这观察,不要通知任何家人和亲属,包括她父母,她们好像知道点苏经理当时家庭的处境。
在我们那观察了三周有余,平日里靠营养液维持身体,不能吃也不能喝。
后来,她的身体就慢慢发生了变化,也不憋气了,机器显示她的肺部的阴影也渐渐模糊到完全消除,我们和医生都感觉奇怪。
但也说不清为什么,医生也不理解,只是说:靠自身战胜癌细胞,医学界还几乎没有发现病例。
不过,何医生她们把她身体每一天、每一分钟的细微变化,都已记录在案,整理成厚厚的几大本,作为三院研究攻克癌细胞的首个案例。
这一年来,我们与何医生始终就没有断了联系,她也过来几次,每次她都想和你说,就是话到嘴边,张不开口。
有几次,想说又都被别的事,给岔过去了。
所以,一直拖延至今。
这次我们是见你们这大张旗鼓、热火朝天搞生产,紧锣密鼓抓工程,我们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这次和以往不同,一到门上就很顺利进来了。”
啊!原来如此,不瞒你们说,她这谜团店里的所有人包括她父母,都不清楚,还以为是另有原因。
这么说来,我们都得好好谢谢你们和三院的领导与医生!
如果没有你们尽职尽责、尽心尽力,就不会有她的今天,更不会有现在的事业,谢谢你们!
“谢,倒不用,我们来就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没有别的想法。
我们的徐馆长现在正在卧室里和她说话,门也开着,我见她消瘦了不少,面带忧郁。
不过,气质高贵,举止端庄,一看就不是凡人。
我们她也不认识了,看来她意识里还是对我们挺有好感的,我不说了,我们徐馆长出来了。
今天和你谈话又见她很好,我们很高兴,今天就到这,我们单位还有事。”
好吧!大恩不言谢!容我们日后回报。
今后如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不要把我们当外人。
“汪省长来了,她和你们很熟吗?”
也不是,都是工作上的事,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就是经常在电视里见到过她。
不说了,我把电话给汪省长了。”
“吴局长,你看这事办的,净出岔头。”
什么事?
“这事你也许不知道,是苏经理特意安排我做的。”
等一等,是不是出车的事?
“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唉!她那点心思,想都能想得到,更何况是上天!
出没有出什么事故?
“大的事故没有,就是翻了一台车。
不过,人没有事,一点轻伤都没有。
一开始,苏经理用杨琼的手机往我手机发了五个字:
开车送调令。
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私自就安排省组织部长和办公室主任,开两台车去了你们省委。
车还没上高速,就都走不动了,司机下车也找不到原因。
往后一倒就能动,就是往前走不了,气的黄部长就大骂。
因为他这几天发调令,知道点这里的事,刚骂了两句,他的车就平地滚了几滚,吓得他就不敢知声了。
幸亏他和司机都没有在车里,否则就会出人命的。
后来,黄部长给我打电话,说明了原委,我就安排他们回来了。
我担心苏经理误会,又特意安排组织部门,把发调令的机器搬到了你们的办事处,在这亲自发。
可还是发不出去,这才过来,给你打电话,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这用不着着急上火的,如果你们能够把信息传过来,那天不都得塌下来,他们要脸的还能够活呀!
观注一回,一点好事没有做,都是强加的罪,还是让地上的人成全了,岂不是羞死他们。
“那我感觉他们的心也不齐,也有帮助你们的。”
怎么说?
“在工程上,我就感觉进展的非常顺利,从德西国引进的‘瑞宝布’是最近欧洲最前沿的永固技术。
这种装饰材料能够真正覆盖墙面的细小裂纹。
而且所有产品都不含甲醛、玻璃纤维和重金属等污染成分,被国际业内称为‘墙涂料伴侣’,对人们生活即将带来巨大的变革。
在装运过程中,速度极快,多说十个小时就运到你们这,大家都感意外,又说不出原因。
我知道,但又不能说,担心说出来被人嘲笑,说我不正常,有精神病等,你说这多不正常啊!”
没办法,我们都是正常人,谁让我们遇到这不正常的事呢!
按这速度,你预计还有多长时间能够交付使用?
“一周,多说一周时间,所有工程就竣工了。
不过??????”
这里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们别墅那有点问题,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用多虑,尽可直说。
“就是苏经理家的保姆不让动别墅,说这别墅的居住权现在归她所有,不经过她的允许,我们不能动。”
保姆,那你看没看别墅里住着几个人?
“我领着设计人员,特意观看了几次。
发现在别墅里住的有五口人,我也问过:是你们保姆家的儿子、儿媳和他们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一个十一,另一个六岁,都是男孩,他们一家子住有几个月了,不知你们知不知道。”
这个,(顿了顿)
她怎么说?
“我问过了。
保姆说:这是苏经理父母的意思,苏经理也不清楚,她们全家在这住着。
我觉得她是另有隐情,平日里很少出门,孩子也不上学,儿子和儿媳都在你们生产厂,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多问。”
这么办,你和杨琼一起到别墅,仔细过问一下。
当着她们家大人的面,了解了解事情的原委。
我的想法是:让她儿子、儿媳带两个孩子回原籍,不要耽误两个孩子的学业。
“好吧!但我觉得这里不像想象这么简单,隐隐约约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你们。
她现在完全是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就连我们去,她都没有好态度,更别说是在职工面前了??????”
第二天午后,吴局长接到杨琼的电话:
“不好了!吴局长,我们经理中毒了??????
此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预知苏婷婷性命如何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