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坚苦鏖战(1 / 1)

“烈大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宛如冰雪女神的雅雪从树林里窜了出来,面带倾城笑容,手端琉璃花糕,笑吟吟地到到烈阳面前。

烈阳毅然收起了刀,停止了修炼,高兴地拿了块糕点,吃了一口,细细地品尝了起来,随后笑道:“啊~雪儿,这是什么呀,吃了真舒坦,捏在手中就有一丝凉爽之意,吃在嘴里真是一直凉到心啊,太爽口了。”

雅雪扑哧一笑,道:“这叫沁雪酥,是我们雪族特产的糕点咧,好吃吧。”

“嗯嗯。”烈阳一个劲的点头,狼吞虎咽的,十几块沁雪酥被他三两下就吃进了肚里,吃完了还不忘舔舔手指,一边道:“以后要你天天都做给我吃,嘿嘿!”

雅雪听了一愣,满脸通红,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圈泛红,心泪滴滴滑落。烈阳见了,慌了手脚,忙安慰地问:“怎么了,雪儿,我是怒是说错了什么话?”

雅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哽咽地说:“以前我娘每天都会做给我吃的,可是现在......现在......”她哭得很伤心,以致烈阳搂住她,在树林里陪她整整坐了一夜。

那一夜,是烈阳觉得最难忘的一夜,搂着伊人的娇躯,梦回在明月之下,心绪在那满天的星辰中飞舞,永远。

往事又上心头,烈阳站在黑崖之巅,迎面吹来湿冷的阴风,吹动着他的衣发,也吹开了他的心门。

“烈阳。”忽然一声大叫穿破心神,在四周回荡,流传不息。

烈阳猛然惊醒,睁开双眼,眼前竟是一片迷雾,就当他低头看向脚下时,全身吓出了冰凉的冷汗,他竟然站在一处悬崖边,底下一片朦胧,深不见底,只要他再向前移动一寸,便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他忙连退数步,直到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才立住了脚。一阵大喘之后,烈阳转回了头,叫住他的是冰辰——雅雪的哥哥,他微微颔首,深感敬意,道:“谢谢。”

哪知冰辰却摇了摇头,说:“你谢的不应该是我。”

“那是为何?”烈阳一愣,他感觉到冰辰变了,虽然全身上下与从前一样,但是他没有了恨,更别谈仇了,难道他杀了灭族元凶?可是海神还没有出来啊,他疑惑了。

冰辰的表情很坦然,但又略带忧伤,轻声道:“或许我们都错了。”

“错了?我们哪里错了?”烈阳心中甚是不解,连问了出口。

冰辰没有回答,望着迷雾,透过飘渺的屏障注视着对面,他深吸了口气,指着迷雾道:“穿过迷雾,前方就是死城了,你大哥他......”

“他不是我大哥。”烈阳大叫。

冰辰却不理他,继续说完:“他在等你,你、快去吧。”

本来要是以前烈阳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二话不说跳过悬崖,直冲死城,但是现在他却望着冰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以致于他忘了此身的目的。

久久,烈阳开口问:“那个畜生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冰辰摇了摇头,完全答非所问:“时间不多,海神就要复活了。”

烈阳身体一颤,很奇怪地看着冰辰,可是冰辰却对他视而不见,一直望着那片混沌的迷雾,双眼茫然,表情极为的悲伤和忧虑。

好一会儿,烈阳才转过头,说了声:“你保重。”便冲进层层迷雾,向死城奔去。

望着烈阳在迷雾中渐渐离去的背影,冰辰喃喃自语:“希望你说的没错,不然这个中原可就要如临末日了。”他说的是谁?又是对谁说?迷蒙了,糊涂了。

天地间飘响了一曲歌声,幽邃而深远,清晰又隐约。烈阳像是被那歌声迷住了,回想起了往事,随着那歌声的方向木偶般地跟了过去。

远处吹来了一阵冷风,烈阳打了个哆嗦,这时天空中飞扬着漫舞的花絮,凄冷而悲伤。烈阳心痛地伸出了手,透向那暗世,一片花瓣静躺在他的手掌上,黑泽却不显透明。

“冥花。”烈阳愣住了,望向暗空,“我这是到了森罗殿吗,难道这里就是幽冥,那个只有死人才能来到的地方?”

烈阳漫无心神地向前继续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他的师父,那个对他从小就严厉十分却又不泛爱惜的沧桑隐者;他也看到了他的父母,那对对他倍加呵护却为了他而惨遭杀害的可怜夫妇;最后他看到了雅雪,那个他一生只爱的心恋。一切的一切,他是多么想过去与他们见面啊,但他却只是远远地遥望着,仿佛在看些影子,面无表情,因为他发现这片黑暗空间是他的心魔之所,那些随风飘散的花瓣化作了一只只血红色的赤鸟——血鸦。

“哈哈......”一阵恐笑声传响了整个黑暗,烈阳缓缓地抬起了头,在那一方的石崖上站着一个人,一个让他苦苦寻找了百年的血恨仇人。

“你终于敢现身了。”烈阳怒气冲冠,狠狠地抽出了刀。

蓝色的衣衫在风中飘舞,透明而神秘,全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十足男人的气息让人疯狂。满空的血鸦似在等待命令,“嘎嘎”地直叫唤,像是等不及了,占据了整个黑暗的天渊。

“一百年了,我们也该见见面了。”声音清脆悦耳,隐隐中发散出无尽的磁力。

“你的魔功应该更上一层楼了吧,我们可以好好打一场了。”烈阳沉声道。

幻月尘没有说话,手向天一指,顿时满天的血鸦疯了似的冲向烈阳,密密麻麻,遮天盖地,不留一丝空隙。烈阳将离火刀一撇,烈火横生,一股炙热的炎气笼达四周,可血鸦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反而加快了扇动翅膀的速度,顿时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烈,“呼呼”作响,撕裂着他的记忆,烈火在阴风中慢慢熄灭,最后化作电点星光彻底消失了。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五十年的安乐窝让你修为丧失,斗志全无,爹娘白死了。”幻月尘冷冷地道,心中像是失去了什么,有些苦涩。

烈阳跪在阴风之中,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听到了那句话,心中一颤:“爹、娘。”他脑中泛起样子很赤火,熊熊地燃烧着他的回忆,“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还要报仇。”他举刀长吼,炎火四射,天焰焚化,血鸦顿少一大片。

就当烈阳将刀指向幻月尘时,血鸦群中两条黑影旋舞,融结于风,血鸦在那一瞬间增大了一倍,恍惚中,他听到了潺潺的泉水声,“哗哗”似乎来自于九幽地狱,那时两名手拿黑叉的暗使者破土而出,立于半空中,冷冷地望着他,如死尸般的无颜。

那些从天而降的立场光仿若一条条的死线,要刺穿通往冥界的隧道,将他压进那无底的亡谷。

“索魂夜叉。”烈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望着那两名死亡使者,握刀的手不禁加大了十分力,冷汗也滴滴泛现在他的额头和手臂。

出击了,两名夜叉一左一右攻向烈阳,血戟魔光连连,布局在他的眼前,仿佛一个天网,要将他永远索住。烈阳双手握刀,横火一挡,顿时火花乱散,他和索魂夜叉打了起来,天上地下,离火刀和血戟的每一次碰撞都会乍现出一道烈光,大地坑坑洼洼,陷坑还在增多,天空中已被土埃占领,一片浑浊。

烈阳在速度上占了下风,这时一个夜叉在他的后面一戟压下,气势凌人。烈阳一惊,忙用离火刀去挡,可前面的夜叉已一脚踹下,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踢在了他的脸上,烈阳惨叫一声,从天空中坠下,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土坑。烈阳躺在坑底,刀也失去了火势,倒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的光泽。

“没用的东西。”望着惨败的他,幻月尘不屑地重重一哼,面有怒气,语气中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你没资格说我,你没资格说我,啊,离·火烬。”烈阳举刀向天,大叫一声,那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离火刀身涌出漫天烈焰,冲天入地,横烧竖焚,要将整个世间湮灭,化为灰烬。

满天的血鸦在烈火中挣扎,嘶叫,被烧成了黑色灰片,两名夜叉也不敌那刚烈无比的火风,血戟在断裂,它们也在焰火中灰飞烟灭。

“很好,很好,这才是我的弟弟。”幻月尘非但没有伤心,反而还无比的高兴,为烈阳鼓掌。

烈阳重重一哼,表情只有愤怒:“该你偿还一切的时候了,受死吧。”

“哈哈!”幻月尘笑得很尽兴,“无论你多么的优秀,永远都超不过我。”

“你放屁。”烈阳右手一挥,离火刀一撇,一线火焰划来,崩碎了一座山丘,“你一定会死,而且是死在我的手里,死在我的刀下,死得非常惨,惨得连阎王都不收你,永远在阴阳界痛苦的徘徊。”

幻月尘脸色一片坦然,对烈阳此时的表情很是满意,似乎他所做懂得一切就是为了烈阳此时的表情。他笑道:“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现在就奉陪。”

“接招。”烈阳早已按耐不及,双眼赤光一闪,举刀跳上了天空。

撇嘴一笑,能让所有女子为之动心的神情,幻月尘右手食指一挑,顿时一团冰雾蓬散,迎向了烈阳那熊熊的烈火,冰火相交间蒸气腾腾,漫起朦胧的水汽,飘渺了烈阳的视线。

幻月尘深入气雾中,毫不受阻,反而眼前更加的明亮,无论烈阳如何的移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而烈阳则明显不利,他的眼前除了雾就是气,完全看不到身边一尺外的事物。

“你还是如此的差劲。”幻月尘揶揄的话语在周围回荡,化作梦魇般全数进入烈阳的耳中。

“滚开。”烈阳咆哮,疯狂地挥动离火刀,那时层层的火焰奔流不息的燃烧,漫天的水雾在刹那消散。

“纳命来。”烈阳索定幻月尘,一刀劈下,夹带着刺眼的火光直压向幻月尘,哪知刀划过幻月尘的身体丝毫不受阻碍,仿若砍的是空气。

幻术,烈阳回身一刀,幻月尘正好在他的后空,虽然那一刀快如疾风,但还是被幻月尘躲开了。不给对手机会,烈阳索住幻月尘的步伐,猛地连劈。

千转万化,无处不在,俩人宛如飞鸟一般的追逐,在天空中徘徊,烈阳一味地在攻击,而幻月尘却只是在闪躲,没有还过一次手。

就当烈阳杀意正浓,欲使出绝招时,忽然死城内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长笑,很狂妄,很嚣张,震撼了整个地狱岛,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仿佛这个天下就是为他而生,为他而死,他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糟了。”幻月尘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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