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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蝉在师父的床上醒来时,被自己的状态吓了一跳。

她体内灵气充沛,经脉坚韧,境界竟然由筑基初期,直接到了筑基后!记起昨日被师父大人硬灌进喉咙的阳液,楚蝉羞赧之余,也想到定是师父用双修秘术,将功力渡给自己,心中忽喜忽忧。

门外阳光清透,看日头正是巳时末。师尊大人的生活极为规律,此时应在剑塔中坐镇。她来到前院,与看守的弟子寒暄几句,得知大师兄便在剑塔一层代师授课。

待她进入房间,讲课恰至尾声,几名入门弟子将陵越围在中央,满眼孺慕地询问修行上的疑难问题。陵越耐心十足地逐一解答后,他们方才意犹未尽地告辞,路过楚蝉时纷纷向她行礼:“芙煐师叔!”

“师妹,你无事了吗?”陵越颇为关切地问道。昨日他见到师尊大人急匆匆地下山又赶回,将师妹裹在披风里带回来,却又呵斥众人不得靠近,包括他在内的一众人等全都被轰了出去。

陵越猜测师父要替师妹疗伤,定是精细非常,不得有半点干扰,遂自发在门外守了整夜。今晨师父起得晚了些,看神情与往日略有不同,陵越心道师父定是耗费功力过多,更是小心翼翼侍奉。

见到挂心不已的楚蝉,他立刻扶着她的肩膀仔细打量一番,见她神情虽透着倦意,但气色尤为出众,皮肤莹润得在放光,白里透着嫣红的模样简直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盛开花朵。

陵越啧啧称奇道:“看师妹气色,当是已恢复了,万幸!”又道:“昨日芙靥师妹携赵昶师弟等人来访,告知你们蜀山遇险之事,带回了一只恶兽,说是那兽已被师妹收服。眼下它正被看守在灵兽园,师妹当去看顾一番才是。”

楚蝉点头称是,便往灵兽园行去,陵越担心恶兽野性未驯,陪同她一道。路上有遇见的同门向他们行礼时,见到楚蝉都愣上一愣,被她愈发出众的容姿震慑,陵越饶有兴趣地说:“师妹今日格外神采焕发,也是因祸得福了。”

楚蝉汗颜,自家这个迟钝师兄这方面的单纯真令人感到庆幸啊。

灵兽园实际是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豢养着的灵兽,多是用来骑乘或者辅助。众多形状各异的兽类被安置在一个大棚屋内,尽管每日有弟子专门打扫,但环境绝不能说很好。

楚蝉在最内侧的小隔间里看到了葛烟。它似人般双膝分开,耷拉着脑袋坐在食槽上,右足上拷着粗大的锁链。她方踏入门内,它便感应到,猛地扑上来。

陵越第一时间挡在楚蝉身前。幸而锁链长度有限,两步的距离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法逾越。情敌相见,格外眼红,那葛烟格外暴躁,呲目欲裂地瞪视陵越,边伸头探脑企图看到他身后。

楚蝉觉得好笑又有点心酸,倒是想和它好好谈谈,可是忽然间她身体一软。陵越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她倒在他臂弯里,闻着他身上与师父截然不同的男子体味,她忽地全身开始发烫。

“大师兄——”话一出口她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那声音娇媚得可怕,似极了野史志怪中摄人心魂的女妖精。陵越的手臂霎时间一僵,睁大眼睛望向怀里的小师妹。

“快、带我回去!”楚蝉强撑着说道,舌尖已被咬破出血,但意识无可避免地逐渐抽离。她的目光变得迷离,一张粉面犹如娇艳的海棠,小手揪着他的衣领,身体似蛇般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陵越脑门冒汗,倏地收紧手臂,捻了个诀将她定住。

他虽一身正气,秉守道心,但活到这把年纪,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知。此刻见她的表现,哪里会不知发生了何事。再联系前后种种,陵越心中剧震。难不成竟是师尊为师妹解的毒?

锁链咣当当地在他们身后绷得直直的,那兽拖着右腿,急得上蹿下跳,猿臂捶胸,冲两人哇哩乱叫。陵越瞥见它淫·邪的表情,冷哼一声,挥出一道剑气将它抛飞出去,然后抱紧怀里的小师妹,大步离开。

灵兽园地处偏僻,陵越行事稳妥,暗忖小师妹这种状况绝不宜见人,带着她直入后山,寻到一处山洞安顿下来,送出一道传音符通知师父,静待他前来。

紫英赶至时,正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陵越被逼得背靠在山石上,满头大汗,衣冠不整,第无数次地将她的小手自己衣襟里捉出来,一边拼命把脸后仰躲开她的吻。

紫英手快如电,掐住她后颈,像拎猫儿一般从陵越怀中将她揪出,牢牢禁锢在臂中,吩咐他一番后,让他退下。

“门派比试另派人去。我与你师妹将闭关两月,期间由你代为授课。”

陵越抹着汗连连称是,直到告退后走出很远,仍然觉得师尊的怒意仿佛沉甸甸压在他头顶。站在山道上,陵越苦笑连连。

一方是养育、教导他成人,恩深似海的师尊;另一个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与他情同兄妹又似父女,这两个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亲密,那他以后要改口师妹为师母吗?

再想到正在闭关全力以赴冲击筑基的屠苏,陵越更觉得头大如斗。小师弟与师妹青梅竹马,情谊甚笃,这、师尊竟是不声不吭中横刀夺爱吗?

“师父?”楚蝉的视野里一片模糊,只凭着本能问道。

犹如毒瘾,尝过情事滋味后,第二次发作比之初次更加噬魂蚀·骨。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在猥·亵大师兄,心中在咆哮煎熬,可是行动完全不能自主。幸而现在转至熟悉的怀抱内,她舒服得喟叹一声,攀着他的胳膊支起身子,准确地找到他的唇,边撕咬着边贴在他身上扭动。

紫英冷着一张俊脸,闪动寒光的眸子看着她施为,却袖手站立不管。先前看到她缠着陵越的那一幕,他瞬间血涌上头,浑身灵力暴走,恨不得把方圆百里皆夷为平地。

这不听话的小混蛋!“才转眼不见,就惹出如此事端,你便不能安分一点?”

楚蝉已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他在说什么,吮够他口中滋味后,她的唇瓣移上他的喉结,狼吞虎咽般啃咬了一番,沿着他的胸口继续下移,在他胸膛上留下乱七八糟的一堆牙印,然后直捣黄龙,扯松他的腰带,小手去扒他的亵裤。

紫英本想惩罚她,故意不给她纾解,想听她哀求讨饶,谁料这孽徒学习能力倒是一流,他便是不帮忙,她也能自己找到门道来!

紫英拍掉她的手,拽紧束腰,冷冰冰地俯视着她。楚蝉几次攀扯不下,另辟蹊径,小手转而伸进男子亵裤身前的缝隙中。紫英身体一震,手终究慢了一步,被她摸个正着。

少女细致柔软的小手上下移动,令他的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手心触及他温暖的皮肤,她满足地叹了声,跪趴下来,小嘴凑了上去。好香……好诱人的味道,楚蝉此刻犹如久旱恰逢甘露之人,心心念念地渴望着那份解药,然而距离它不过寸许,即将吃到嘴时,她的下巴被固定住了。

紫英托起她的脸,眯起眼瞥着她,冷声问道:“你可还有意识?知道我是何人?”

楚蝉歪着小脑袋望着他,银发长衫的男子,冰肌玉容般的品貌印入她的视网膜,却无法在脑中形成有效的映射。她忽地傻傻一笑,清甜的嗓音脆生生叫道:“爹爹?”

紫英脸一黑,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霎时间天翻地覆,她被放在他的膝盖上,后背被按下去,被迫撅着小屁股,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啪啪”的击打声回响在洞府里,楚蝉此刻身体敏感,大脑却极为迟钝,疼痛后知后觉地传递到神经中枢,她哭闹着扭动起来。

“师父、师父救我!呜呜……有人欺负我!”

体内越来越热,哭喊里夹杂进呻·吟喘息,紫英高高举起的手掌忽地一僵,那小娃儿腿间一片湿润,甚至弄湿了他的膝头,他仿佛抱着一块火炭,炙烤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尖。

紫英长吁口气,默念了两遍清心诀,开始为她脱除衣衫。然而楚蝉早已馋的受不了,只往他怀里赖去,小手不依不挠地拽扯他的裤腰带,令紫英一怒之下,浑身气势外放,瞬间洞内虫蚁蝎蛛列成一队队长线往洞外逃窜。楚蝉直面他的威势,更是抵挡不住,身体定住了不敢动弹,便如面对老虎豹子的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紫英板着脸,解开她的腰带,展平叠成几叠放好,再好整以暇地脱下她的外袍与中衣,仔细叠放好。最后拔去她的发簪时,他的手顿了顿。屠苏所赠的乌木发簪被置放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之上。

如瀑青丝坠然垂下,落在她莹白的香肩上。楚蝉的内衣向来从系统购置,与这个时代的肚兜和萝卜裤完全不同,是格外强调曲线美的现代内衣样式。两团丰盈紧裹在水蓝色的蕾丝内衣里,裹住翘腿的小小布料之下,两条伶仃的细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的一抹幽深。

一见这情景,紫英忽地浑身发烫。他咬牙忍耐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流,扭起她的下巴冷声质问:“我是何人?”

楚蝉眨巴眨巴眼睛,粉舌舔了舔嘴唇,忽地欢叫着扑上前:“师父!”

紫英哭笑不得地被她扑倒在石床上,看着她急不可耐地趴在他身·下,在他层层叠叠的道袍里翻找。紫英推开她的脑门,再度把她定住,慢条斯理地脱衣,等到他总算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裤时,那小娃儿已经急红了眼睛,一被松开,便仿佛饿狠了的幼狼崽子,扑向鲜美的肥肉,主动投怀送抱进了他怀里。

她伏在他身上,饥渴地擒住他的嘴唇,馨香沁入唇齿,仿佛瞬间着了火。她双手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垂下的发梢飘飘忽忽地拂过他的俊颜,柔软的前胸与他坚硬的胸肌抵蹭,唇瓣紧紧贴合的激烈接吻,呻·吟鼻息与水啧声不绝于耳。倏地,她睁开眼睛,水眸与他对视,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之火。他一手紧握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腿间勾画,淅沥的水液滴落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嗯,师父……”

楚蝉的神智略微回归,但眼见身·下美人师父玉体横陈的美景却让她更加欲·火中·烧。她骑坐在他的健腰上,用两腿间去蹭他身下支起的帐篷,抿唇冲他媚笑:“师父,我好想要……”

紫英俊脸一黑,“这是哪里学来的狐媚做派?”明知道不可为还来撩拨他,她要受到教训!

“啊!”在她的尖叫声中,紫英把她的小身板提上来举了起来,让她坐在他胸膛上,张开双腿,对着他的脸。

(和谐两千字)

“不许偷懒,打坐运气!”严厉的斥责让她不得不勉强坐起,两腿松松垮垮地盘起,好在一运气便很快入定。待收功后,她侧过头,看到师尊大人仍然在打坐。

他的银发如绸绢般披散,闭目的模样好似冰雕玉人,可就是这个谪仙般的师父,刚才却对自己做过那种事!楚蝉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师父有人格分裂吧?或者是太过道貌岸然了吗?

在他赤·裸着的上身透着薄汗,令胸膛更显白皙光滑。他身材高大,却并不能说魁梧,而是显得精壮非凡,经过充分锻炼的躯体有着几近完美的线条,肩背宽阔,小腹紧实,腹肌的轮廓肌理分明。

楚蝉忽地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她无声地哀嚎着,抱头将脸埋在石床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语声:“方才路线对了,运气尚不熟练,再来一次。”

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楚蝉浑身一僵,可怜兮兮地道:“师父……”

他将她揽在怀里,沉声道:“又复发了?还不够吧。”

明明是清冷无方的声音,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暧昧歧义。楚蝉低垂着涨红的小脸,听他继续道:“这两个月,你与为师在此闭关,当是能解除你体内木毒。”

两个月?我能问一天几次吗!楚蝉皱着快哭的脸,低低应道:“是,徒儿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也被和谐了……大家懂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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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感谢花微末姑娘的厚爱,还有镜尘。唯伊姑娘,谢谢你们的支持!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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