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几个人都有些懵逼的看着我,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搞清楚状况。
很快我就看到阿狗带着三个保安拿着电棍走了进来。现在大胡子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有点慌张的往后退了一两步,“你啥意思啊?你们这是玩黑的是不?信不信我报警?”
我转身一脚踢开他好几步,阿狗十分有眼力界的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110”的电话号码,拿着端在大胡子的耳边,“行啊,你跟我们警察叔叔说说。”我邪恶的笑了笑,言语十分轻佻和张狂。
大胡子额头瞬间流下了汗水,他身后的三个人也被其他两个保安给挡着,根本无法抽身。
“喂,这里是公安局,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电话接通了,对面是一个甜美的女声。
大胡子嘴唇有些发抖,“我...我要报案...”
“请您说一下具体情况。”
大胡子双眼有些恐惧的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
我朝着阿狗挥了挥手,阿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扎在了大胡子的大腿上,顿时大胡子开始“嗷嗷"的乱叫起来。大胡子脑袋布满了汗水,十分惊恐的看着我。我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怎么了?哑巴了?不说话了?不报案了?”
大胡子嘴唇泛白,非常激动地冲着手机吼道:“没事,没事!我不需要报案了!”看着大胡子的表现,我十分的满意,随意的挂断了电话。
“你知道这是哪儿不?这儿的规矩你懂不?”
我笑了笑,点了一根烟,放在了大胡子的嘴里。
大胡子双手被阿狗死死的拽着,没法动烟我看到他呛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了,推开了阿狗拽他的双手,大胡子连忙拿开了香烟。“兄弟,我错了,行不?”
大胡子躺在椅子上,十分紧张害怕的舒了口气。
我还是这么看着他,过了有一两分钟。“这儿是我开的,我是这儿的老板,你们今天这么整,那么多人看着呢。要是人人以后都跟你们学,你说,我咋整?”我有些阴狠的看着他,他有些发懵,“哥,我叫你哥。你说咋办。”
“撂下五千块,这事也就算了。”我淡淡的说了句,然后拍着阿狗的肩膀。“剩下的事你处理,以后有这种事跟着我学学。我不是白养你的。以后你就是保安部的队长。”
我说完这句话淡然的离去。阿狗十分兴奋,非常有眼力界的给我鞠了个躬,连连说道莫总走好。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躺在了椅子上,有些犯困。
这时候兵哥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
“咋了?这么急?”我帮兵哥倒了杯水,递给了他。
兵哥喝了口水,喘了口气说道:“权匪那边要求提高分成。”
“啥?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兵哥拿出了一个纸袋放在了桌子上,“那个阿群说,他们匪爷对这个分成不满意,说一个月的分成太少了。我他妈就纳闷了,这一个月的分成不都是靠股份来决定的吗?他这是啥意思啊,之前也没见他提出这意见啊。”
我拿出了一包中华,拿出两根一根递给了兵哥,一根自己点燃抽了起来。“他要求的是多少?”
“一个月二十万。”兵哥没有以往的嬉皮笑脸,十分严肃的说道。
一瞬间我握在半空中的烟刹那落桌。“他这是要逼死我么?他这个股份一个月十分还不够么?我操他妈的。”我有些愤怒。驯苍一个月才二十万的分成,他一个百分之十的股份凭什么?
“阿凡,你打算咋搞?我现在觉得这逼就是在坐地起价,敢情自己在A市混得好,牛逼了呗。”兵哥十分不屑的噘了噘嘴,显然他也很不满权匪的做法。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在好好想想。”我站起身,把桌子上的烟掐灭了。看着窗外,有些无奈。
兵哥看了我一眼,“你别瞎担心了。好好想,总有办法的。唉,老板不好当啊。”兵哥难得叹了口气,转身关门离去。
我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旭哥的电话,但是刚拨出的时候我立马挂断了。
我又想起了旭哥之前的哪句话,“等哪天我走了...一星半点的提醒,都没有了。”对的。我迟早是要独立的。既然旭哥相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让我坐上这个位置,说明一切的事情就必须靠我自己解决。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搞懂权匪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按常理来说他不缺这一个月二十万的分成,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刁难我们。但是他这样刁难我们,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亏损啊。
我有点搞不懂权匪的思路了。
我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本子开始划分所有人的股份,开始乱七八糟的乱写乱算。
......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中午.....
午饭都没有吃的我突然脑袋一亮,看着本子上所有人的股份占有数量。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权匪他这是想要把我们自己所得的分成亏死啊。
权匪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一个月应得的分成是十万。但是黑蛇的股份也是百分之十。如果我答应了权匪的坐地起价,那么传到黑蛇那里去,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若是再传到驯苍那里,更是无法预计的后果。
如果我提高了权匪的分成,那么也就意味着我要提高黑蛇的提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得罪黑蛇。但是这两位的分成都高了,比他们股份更高的驯苍,分成还能低么?那么驯苍的分成就得提高成四十万。
驯苍每个月应得分成是二十万。黑蛇、权匪每月应得分成是十万。而我的股份每月应得分成是四十万左右。
设想一下基本每月的收入是八十到九十五万左右。那么如果提高了他们的分成,那么我应得的分成就变成了几万。
权匪这招,是真他妈毒!
但是我不答应呢,他又会怎么对我发难。
我现在脑子是想出了权匪捣鼓我的法子了,但是解决的办法呢。我依然一筹莫展。
我揉着额头,困意更甚,从办公室墙角边的小冰箱里我拿出了一瓶红牛。依旧开始自顾自的思考起来。我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这老板,是真的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