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公孙豪交谈完之后已经是早上九点了,离开家里,到了楼下,简单的吃了几个包子。
现在我打算找到邵风阿C等人谈一谈他们自己开办的场所问题,我也想要收购他们场所的股份。谁知道我打完了七八个电话,这几个人就好像商量好了似得,都非常爽快的同意了我的入股。
我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往心里去。
搞好了这些事情,我又给阿狗打了个电话,让阿狗去找公孙豪拿合同,把合同拿到之后再去找邵风等人把入股他们的事情简单的商讨接手一下。顺便让阿狗把马贺交到公孙豪手上,让马贺以后就正式跟公孙豪干事了。
至于那个袁世轩,我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同时也通知了阿狗,让袁世轩以后跟着我,下午袁世轩应该就会来找我。
清河路别墅区,安禾的家中。
“你他妈别转了行不?”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安禾的媳妇唐晓云看着来回走动的安禾,十分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现在如果按照晋白说的我和甄天重归于好,那么哪块停车场我们都拿不到,因为谁拿到了谁都不服,就完全达不到和解了。我现在烦着呢。这晋白,也他妈是瞎凑热闹。”安禾十分烦躁的挠了挠头发,一脸无奈的坐在沙发上。
“要不你就放手了吧。这地你也别要了。我觉得晋白说的挺有道理的,现在清河路你们一伙人维持现状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不用打打杀杀。”唐晓云皱着眉,点了一根雪茄自己抽了起来,这唐晓云别看现在是个妇人,以前也是震慑过清河路的任务,算是个老女混子,长得也就那样。
“你懂个屁,妇人之见。现在我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现在放手不仅丢了面,而且还损失了我多少的利益。”安禾很不甘心的吼了一声,显得无比的愤怒。
唐晓云吸了一口雪茄,淡淡的吐出一口长气,“你要是不放手你能如何?你觉得你们两要在晋白的提醒以及警告下撕破脸皮?有必要么?你付得起那个代价吗?你觉得你们在蹦跶,在牛逼,能斗得过晋白吗?”
唐晓云的话似乎时时刻刻刺激着安禾的神经,安禾双眼瞪得老大,十分不甘心的锤了锤离自己不远的玻璃茶几。“这个晋白,真他妈让我恨啊。”
“我觉得晋白说的没错,已经有人盯上这整条清河路了。”唐晓云双眼平静,十分冷静的说了一句。
“谁?你还真信了晋白的话了?现在还有谁能盯上清河路?平安路和泰路那都是权匪黑蛇的人,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逾越过一步,还有谁敢盯上清河路?”安禾一脸的不以为然。
“他们两之所以不扩张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么?你他妈真是混到头了我看你!权匪要扩张,黑蛇能干巴巴的看着?那这样一来这两人又少不了明刀暗枪的斗,这样一来又是血雨腥风。只要他们两斗起来,有多少人等着当渔翁呢。所以为什么他们两现在都不动,A市暗地里有多少鬼谁都不知道呢。”唐晓云非常有远见的说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一眼看透这整个A市明面上的格局。
安禾听着自己媳妇说的这些话,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觉得晋白说的,盯上这清河路的人,是谁呢?”
“青山路那个势头正热的小孩子,你不会忘了吧?”唐晓云冷冷的笑了笑。
安禾听后哈哈一阵狂笑,“你在逗我么?就这么一个小娃娃你觉得他能翻天了不成?他能在青山路立足是什么?不就是运气么?他那点小聪明又算得了什么?摆不上台面!”
“呵呵,运气么?姚恩是什么人你不是不了解吧?就算不了解,也听说了吧?那可是随时揣着枪不要命的牲口。就这么被莫凡弄得服服帖帖,人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呢。还有那个阿群吧,之前帮助了姚恩吧,人也不见了,那可是权匪的人。还有啊,他开游戏厅的时候多少人送礼呢,权匪和黑蛇都送礼了。而且还扯上了那个老东西,驯苍。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运气好可以解释的?”唐晓云呵呵的笑着,她现在觉得如今得势的丈夫有多么的肤浅和自大。
安禾再次沉默,他这一次久久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一根香烟,他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的抽着,一边抽又开始站了起来,他显得有些焦灼和不安。
“晋白他之所以不想让你们乱了,估计也就是害怕这一点吧。”唐晓云说着,又抽了一口雪茄,不紧不慢的吐气。
“那你说,这莫凡到底是那边的神仙呢?”安禾抽完了一根烟,似乎有些冷静了,重新坐到了沙发上,非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要我说,他啊,他不属于蛇窝,也不属于匪寨。”唐晓云笑了笑,非常的平静。她这话的意思无疑也就是再说我不属于黑蛇的人,也不属于权匪那一边。
“那你这么说,他是驯苍那边的人?”安禾非常惊讶的开口,甚至他自己说完这句话后额头已经冒起了细汗,因为驯苍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耀眼,也太过于骇人。
“那也不一定,人家也没有打着任何人的旗号,要我说,他就是自己想立山头啊。”
“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能行么?”
“至少咱们遇上姚恩,怼不赢。”
和老婆简短的交涉后,安禾开始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开始变得有些谨慎了。而且也开始同意自己老婆和晋白的建议了。也打算和甄天和好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也深刻的意识到,如果清河路乱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只有给别人当渔翁,要是以往稳定的格局也就算了,现在横空出来一个莫凡,让安禾也感受到了危机的气息。
三天后,安禾和甄天以及晋白三人都聚在了清河路的一个大饭店包厢呢。没错,甄天和安禾现在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了,他们打算把彼此的矛盾讲和,因为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处境不能让他们如此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