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煜好笑的摸了摸慕小雅干干的头发,“你没顺带洗个澡吗?”
慕小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苟风还在下面呢,我哪里有时间洗澡。”
越泽煜了然,“这样啊,我回来了,不想洗就去洗吧。”
慕小雅作势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煜,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上有味道啊……”
越泽煜一把搂过慕小雅,“我倒是不嫌弃你,你身上的味道再怎么说我也闻过好几个月了。”
说到这个,慕小雅就有些惭愧了,耷拉了个脸,“煜,没想到换纸尿裤这么难啊。”
“呵呵,”越泽煜愉快的笑了,“真是个笨蛋。”
“哪里笨了!”
“好好好,我家夫人最聪明了。”越泽煜温柔的吻上了慕小雅的唇,“照顾你和两个孩子就是我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了。”
慕小雅弄了个大红脸,“好,好了,我要去洗澡了,苟风不是找你有事吗?你快去吧。”
“好,”越泽煜欣然赞同,“你去吧,我很快就谈完了,呆会帮你拿衣服吧。”
慕小雅信以为真,放心的进浴|室去洗漱,没注意到越泽煜微微勾起的唇角。
越泽煜帮慕小雅关上浴|室的门,慢慢的下楼。
楼下的苟风正专注的看着两个堕入天使的小宝贝,甚至连越泽煜的靠近都没有察觉。
越泽煜轻咳一声,“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只是想来问问,那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越泽煜越过两个婴儿车,慢慢的走到窗前,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噫,算了,总之最近应该也没什么行动,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对了,”越泽煜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好照顾张月。”
苟风无奈的垂下头,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送走了苟风,越泽煜算了算时间也该回房,果然一走到浴|室门前,里面就传来慕小雅的声音:“煜!帮我拿下衣服吧~”
越泽煜懒懒的靠在墙上,假装无奈的说,“天哪,小雅,你衣服也太多了吧,到底要拿哪件啊?”
慕小雅一瞬间就知道越泽煜是故意的了,“越泽煜!你随便拿一件不行吗?”
自从怀|孕后,慕小雅很少再这么叫越泽煜了,她偶尔叫亲昵无间的叫他老公,多数时候叫他煜。
越泽煜也不意外慕小雅突然连名带姓的叫他,靠在门边闲闲的问:“怎么能这样?”
“你还问?”慕小雅拉开门走出来,生气却束手无策的看着越泽煜,“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洗完澡才想起来越泽煜说要帮她拿衣服,浴|室里根本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找了条浴巾裹着自己。
都怪那个时候的甜言蜜语,要不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阴谋。
越泽煜打量了慕小雅一番,她额角的头发沾着小小的水珠,精致漂亮的脸像刚刚煮熟剥开的鸡蛋,饱满且不失柔嫩,分外诱人。
他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带进怀里,“是,我故意的。”
某人镇定坦然的样子,根本就是笃定了慕小雅不能把他怎么样。
慕小雅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戳着他的胸膛,威胁道:“你不怕我下次也不给你拿衣服?”
越泽煜挑了一下眉:“不怕,我会当成某种信号……”
慕小雅秒懂越泽煜的意思,脸瞬间涨红,来不及说什么,越泽煜已经吻住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抗议和不满堵回去。
越泽煜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把她控在怀里,逐一击破。
慕小雅娇-喘-连连,“别,别这样,苟风,苟风还在下面吧。”
“你放心,他已经走了,这从房子里现在就只有我们,一航和一瑾。”说着,继续索取着慕小雅的美好。
没多久,慕小雅就像被人抽走力气一样,软软的靠在越泽煜怀里,任由他索取。
两个人,唇|舌交缠,呼吸相闻,这种仿佛用尽全力的热吻,像一种亘古的誓言。
慕小雅心底微动,不自觉的叫越泽煜:“煜”
越泽煜深深的和她交换气息,汲取她每一分甜美,过了片刻才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尾音磁性的上扬,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走。
慕小雅整个人浑浑噩噩,除了抱紧越泽煜,除了回应他,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越泽煜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一挑,慕小雅身上的浴巾蓦地松开,滑到地上,在她光洁细白的脚边卷成一小堆。
“唔……”
慕小雅只觉得身上一凉,惊呼了一声,下一秒就有一双滚|烫的手抱起她,把她放置到熟悉的大床|上,迷迷糊糊间,她看见那张令她怦然心动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最后,两片温热的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
“小雅……”
越泽煜叫出从大学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
结婚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天醒来看见慕小雅的睡颜,他还是感到无比庆幸。
庆幸遇见她,更庆幸当初答应和她结婚。
否则,他不敢想象他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越泽煜心念微动,心脏突然变得柔软,吻了吻慕小雅的唇:“我爱你。”
慕小雅微微睁开眼睛,混混沌沌中,看见越泽煜眸底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她笑了笑,双手绕上他的后颈,蜻蜓点水的吻了他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越泽煜就顺势含|住她的唇|瓣,夺过主动权,肆意加深这个吻。
水到渠成,两个人水乳|交融,探索另一个世界里隐秘的快乐。
夜色温柔,有些人的世界,这个夜晚静谧而又美好。
而有些人的夜晚,却是那么的孤独而又难以度过。
苟风无聊的坐在自家别墅的房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多久没这么惬意的活过了?只可惜的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没有人陪啊……
想到晚上的时候越泽煜和他说的那句话:“苟风,我并没有夺走你的自由,包括你爱人的权利。”
呵呵,爱人的权利吗?他这样的人吗?听起来怎么这么讽刺啊。苟风捂着自己的双眼,除了杀死别人和被别人杀死之外,自己还有别的未来吗?
就这样,苟风在房顶上整整度过了一个夜晚,整个晚上都没有让他想清楚那些事情,张月曼妙的身姿和他身后的那些杀戮不断交织着,越泽煜的话不断的浮现在他脑海里,真是越来越没有头绪了。
苟风阻止了自己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再这样,或许他会迷茫软弱到不能出枪吧。
今天就别再回医院了吧,因为他实在找不到一个让他回去的理由啊。
早早的来到医院的张月礼貌的敲了敲苟风的病房,“苟风,你起床了吗?我帮你带了早餐,要吃吗?”
敲了许久都没人回应,张月有些疑惑,“咦?怎么没人回应呢?”
“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想到这一点,张月试探性的开门,门居然没锁!
“苟风,你有没有事……啊?人嘞?”张月奇怪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人去哪了?”
电话,电话,张月掏出手机,这才想到,之前她只给苟风留了自己的手机号,可是她不知道他的手机啊。
啊!对了!Kevin医生,他们是认识的吧。
匆匆忙忙的跑到Kevin的办公室,没人……
这下怎么办,她也没有Kevin医生的联系方式啊。
算了,还是去家里找找吧,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张月心中默默的祈祷。
张月飞快的跑出了医院,就连徐医生叫她都没有听到。
徐艺名奇怪的摸摸自己的头,“咦?张月跑这么忙,是有什么急事吗。我还是去看看她吧,免得出什么事。”
等徐艺名跑出去,张月已经坐上计程车飞快的远离了他的试线。
凭着记忆,张月终于来到了苟风的小别墅,“叮铃~叮铃~”,门铃声毫不疲倦的响着,可完全没人开门的迹象。
张月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这样消失了?他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她的脑子里已经自我脑补了一百万种电影里的那些桥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真是越想越害怕啊。
她已经放弃了门铃,采用了一种更为粗暴的手段,用力锤击着大门,还大喊着他的名字,“苟风,苟风——你在不在,快开门啊,苟风——”
别墅的楼顶上突然半吊了个脑袋,“噫,吵什么吵啊?我在这儿呢。”
张月愣了几秒,缓缓的抬头,果然看到了那张——欠揍的脸。
着急的大喊,“你,你快下来啊。”
“真是麻烦。”苟风抱怨着,却还是听话的跳了下来,这一动作再次吓坏了张月。
冲到苟风身边,“你,你没事吧,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没……”苟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月突然冲进了他的怀抱,声音里还带了点哭腔,“你,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