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雨微微一笑,说道:“小女自己在炎宫,自然是孤独寂寞,有几个姐妹说说话,也是极好的。【舞若网首发】”
“呵呵。”徒星燃冷笑一声,说道:“你送来的这十个人打算怎么分?里面定然也有父皇的份儿,这么说来,若是我们父子看上了同一人,还要争风吃醋不成?父与子争抢不休,岂不是乱了辈分?安秋雨,你这是用的什么心思!”
安秋雨浑身一哆嗦,脸色立即变得有些愤怒。
徒元启一见徒星燃今日是吃了火药来的,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燃儿,安太宰也是一番美意,父皇老了,喜静不喜动,这十名女子你和炎儿一人领回去五名就是。”
“我才不要!”徒星燃和徒元启异口同声地吼道。
安秋雨的老脸立即挂不住了,今日是怎么个情况,难道皇家真的不顾及他的势力,已经要将他斩草除根了吗?
而在一旁立着的女子,有些玻璃心的已经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她们兴冲冲地进宫来,以为能马上被捧在手心儿里呵护呢,可这两个皇子竟然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要知道,她们的姿色和出身,在民间可是要被媒婆踏破门槛的!
徒元启看出安秋雨脸上的愤恨之色,赶紧打圆场道:“罢了罢了,先都留下,之后再议。”
安秋雨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般,他费尽心思地想要霸占金玉王朝的后宫,却碰了一鼻子灰。
“也罢,老臣这番心思,就算是空付了吧!只是,老臣既然费心为天家甄选美女,还望皇上能够答应老臣,给这些女子一个名分,莫让红颜在后宫孤独终老。”安秋雨仍然没有放弃的意思,干脆拉下脸来硬要位份。
徒元启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女子,她们有的已经哭成了一团,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女子的确样貌出众,与此前的后宫嫔妃不可同日而语。
“燃儿、炎儿,既然你们不愿意选,那么,父皇就替你们做主了。”徒元启说着走过去,将几个看起来温顺柔弱的挑出来,塞到了徒日炎的身边,说道:“炎儿性子暴烈,身边需得选些性情温柔的。”
接着,剩下的五个被他一股脑儿塞给了徒星燃,说道:“燃儿身边已然有了一位凡人无法超越的绝色美女,这些,便做些侍读、掌灯、司琴的活计吧。”
安秋雨表情一愣,被选给徒星燃的女子也都哭丧着脸。
徒星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说道:“既然选好了,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徒星燃说着,大步朝外走去。
那五个女子呆了一呆,也只得跟着他出去了。
徒日炎一见徒星燃接受了,冷哼一声,说道:“父皇,这些女子到了我这儿,恐怕连侍读、掌灯、司琴的活计也都不用做了,当个箭靶子倒是很不错!”
五个女子本还以为是选到了相对较好的出路,听徒日炎这么一说,哇地一下一齐哭了起来,最后还是被徒日炎带走了。
安秋雨整个人都不好了,定定地看着徒元启,说道:“皇上,您这是欺辱老臣?还是欺辱安家?”
徒元启仍然保持着淡然的微笑,说道:“爱卿,你送的礼物朕已经全盘收下,何处欺辱了你?”
“那么,皇上为何不自己留下一二,陪伴在侧?皇后娘娘失踪已有段时日了,就算是归来,也是戴罪之身,皇上春秋正盛,还应考虑续立皇后一事。”
“难道你不知道,在朕的心中,素来只有一位皇后,她不姓白,而是姓苏?”
徒元启说完,脸色一冷,转身进了内殿。
安秋雨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父子三人今日真是把他虐成了渣渣,徒元启口口声声说要给他面子,如今他的面子却全都成了鞋垫子!
……
是夜。
徒星燃将领回来的五个女子全都安排在了离自己最远的菱秋轩,命令她们没有召见不得出。
而后,自己抱着被子孤独地睡觉去了。
而徒日炎却一反常态,将五个女子统统叫进了寝殿,一个一个地细细观察。
“说,你们是不是安秋雨送进来的奸细!”徒日炎提着剑,缓缓地在五个人面前踱步,剑锋摩擦地毯发出来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不……不是……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其中一个哭得最厉害的女子说道。
“好,你们不说,就休怪我不客气,今日,若是无人说出安秋雨的计谋,我就先砍掉其中一人的耳朵,之后,再砍掉她的胳膊,等到削成了人棍,就把头咔嚓一下……”
“啊……呜呜呜……大皇子饶命啊……”五个女子都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
徒日炎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久居深闺,也许没听说过我的名号,我人称毒手鬼王,我可不像我的三弟,对女人还会怜香惜玉,女人也是人,两条胳膊两条腿,只要是人,就可以杀!这世间,除了安楚歌,没有一个女人值得我珍惜。”
徒日炎说完,剑锋一指,戳在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脖颈上。
“说!安秋雨到底是什么打算?为何突然送女子进宫?他送你们进宫之前就说了什么话?”
那女子浑身颤抖,嘴里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吭哧了半天,说道:“安大人说,说……说他的女儿不中用了,什么良人太低微,白养了她十几年,还说……还说青楼女子就是卑贱……生下的女儿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青楼?”徒日炎当啷一声扔掉剑,将女说话的女子拎到了半空,冷冷逼视着她,问道:“谁是青楼女子,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那女子吓了个半死,最后抽噎了半天,竟然晕了过去。
徒日炎一把将她扔到了门外,对剩下的四个女子吼道:“说!今夜若是说不清楚,我将你们统统杀了!”
其中一个还算镇定的女子爬了起来,说道:“大皇子殿下息怒,我们也都是受制于人,若不是安家势力太大,我们的父兄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们也不愿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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