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走向了那个秘密地方。
安家,小七激动的叫着,【然然!然然!她去找那个幕后黑手了!】
安然拿着糕点的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不担心,我能想到的,我爸妈估计也早就想到了。”
【哦!好的吧!】小七垂涎的看着面前的玫瑰糕,。
安然莞尔,感觉到它的渴望,“乖点,等以后我给你做。”
吃完饭,安然消消食,就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又出去了,在她出去没多久,安沉渊就走了过来,“鬼兵来了消息,那个夏果果行动了。”
越轻缘点头,“悦儿,我们过去吧,看看她藏着什么秘密。”
“好的。”安悦眼神里划过一抹冷芒。
西黄山上,夏果果正在艰难的往上爬着,一边爬一边檫汗,“系统,我每次来这里,你都不给我开个挂。”
【抱歉宿主,你没有权限。】
夏果果郁闷死了,只能继续攀爬,西黄山内部,一个全身笼罩在白色斗篷里的人正伸出手看着面前的丹炉,纤长的手指,泛着脆弱的苍白,斗篷下,漏出了半个精致的下巴,苍白无力。
由于动作弧度过大,斗篷帽子落了下来,漏出一张苍白病弱的脸颊,有种羸弱的美感,这是一个泛着脆弱感的男子,可一双眼睛却泛着邪异的光芒。
似是感觉到了有人前来,他放下手里的动作,带上斗篷,慢吞吞的走到了屋子外面,西黄山内部,被他建立了一个木屋,屋前有着朵朵野花,此时的夏果果正弯腰喘息着,满脸汗水,见他出来,急忙开口,“大,大人,明明我对越轻缘用了灵魂碎片,怎么会不起作用。”
男子轻笑,慢悠悠的开口,“好牌给了你,自己不会用,这是什么道理?”
夏果果脸涨得通红,气的,“我承认,是我没做好,可也不一定全是我得问题!”她声音带着不悦。
“呵。”他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放在心里,“蝼蚁的说辞。”
夏果果气愤,压根没有察觉出男子的危险,她继续蹦跶着,“上回的灵魂碎片已经用掉了,你在给我一个!”
男子不屑,眼里闪不耐烦,“没了。”
夏果果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那你让我怎么办!”她声音尖锐,刺耳难听。
【宿主,请你冷静!危险!危险!宿主危险!】
夏果果丝毫听不见系统的劝告,她拥有系统,在她看来,这些都是npc,她从来没有融入这里,只是将她当做一场游戏,“我不管!只有我能帮你!你自己能行吗?”她语气带着嘲讽,“还不是需要依靠我,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把你剩下的方法……”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掐住了脖子。
她惊恐的看着落下的斗篷,那是一张泛着病态的容颜,夏果果伸出手,握住他掐着自己的手,“放,放开我。”
男子只是冷漠的看着他,眼里不带一丝感情,他掐住夏果果的脖子,将她提溜到自己面前,“我没有耐心,对你,一个蝼蚁,竟然想命令我,真是可笑。”男子的手一个用力,夏果果就没了气息。
他随手一丢,将夏果果的尸体扔到了一边,拿出一个帕子檫着手,一个黑乎乎的光团飞了出来,被男子握在手里,“小系统,你挑的人,真是不行。”
此时夏果果的魂魄的飘了出来,一脸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男子不屑的看着她,“蠢货,真是白费了我的功夫。”
“怎么,怎么会!系统它!”夏果果整个人都错乱了,她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蝼蚁。
男子扔掉手帕,“系统,是我分裂出的子系统,却没想到你这么笨,烂泥扶不上墙,真是浪费时间。”
与此同时,安然脑海里的小七也大声尖叫着,【然然,然然不好啦,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破坏者,而且还是破坏者高层,可以分裂子系统的存在!】
安然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不应该啊!这种级别的破坏者,不可能在中级任务的时候出现。】小七有些慌乱。
安然连忙安抚它,“小七,不急,不怕不怕,慢慢说,你说了我们才能想办法解决。”
小七压下心里的害怕,【破坏者高层,就像我们的高级任务员一样,都是难得的存在,只是我们是靠功德之力,他们的筛选更加可怕,要么力量足够,吞噬掉系统,要么被系统吞噬,最可怕的是,破坏者高层是知道时间逆流的事情的,如果这次他们杀掉任务者,不紧可以得到完整的世界气运,还可以得到任务者的气运。】
【低层破坏者图谋世界气运,高层破坏者要的是任务者的气运,几个世界的叠加,才是他们觊觎的存在,按理来说,我们不可能碰到破坏者高层的,他们都是和高级任务者对战的,高级任务者功德加身,正好克他们,如今我们还没到高级任务者,也不知道功德到底多少,能不能和他们拼一下。】
安然深呼吸一口气,“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小七,这段时间的任务都太简单了,就当是一个锻炼吧,对了!我爸妈他们呢?”
【然然不要担心,他们到了西黄山发现进不去,就回来了。】
安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西黄山上,男子把玩着手里的系统,看着面前的夏果果,“怎么不继续说了?嗯?刚刚不是叫嚣的很厉害吗?”
夏果果缩成了一个鹌鹑,不敢吭声,男子冷笑,抬头看向了天空,叹息,“已经时空逆流了呀,那么那个小任务者是谁呢?”他舔了舔嘴角,“真想看看呢,我的食物,可要等着我呦。”
得知有更加强大的对手,安然内心的戾气都蠢蠢欲动了起来,安然挑眉,“真是意想不到,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都不用我压制了。”
系统飞出来,落在安然肩膀上,【然然,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安然摸了摸它,“安啦,你家宿主没有这么菜鸡。”
安然晃荡回家里,看到三个人都在,有些好奇,她上前搂住越轻缘,“妈,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越轻缘拍了拍小女儿的手,“没事的。”
安然绕道沙发上坐下,靠在越轻缘肩膀上,“妈,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什么事都瞒着我,万一因为你瞒着我,让我没有警惕心,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安沉渊端了两杯茶出来,闻言点头,“没错,轻缘,悦儿可以做得,然然也不会差,都是我们的女儿,注定不可能和普通女孩一样,成为温室里的花朵。”
越轻缘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她总是免不得担心,别说安然了,哪怕是安悦,要不是她意外听道他们讲话,她都不想将她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