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然听完汇报,若有所思,“这兄妹俩是要乱伦?”他眼里划过厌恶,“继续盯着,”这个梁妙妙,是没有节操吗?
他目光明明灭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梁妙妙又病了,整个人脸颊烧的通红,不住的喊着难受,将军府一时鸡飞狗跳的,今天出去的玩的事情又搁浅了。
梁妙妙蔫吧的趴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阳光,心底烦躁的咆哮,“该死的,让她穿越过来是干嘛的?就为了困住她吗?然后找个随便不认识的人嫁了?”
那边梁回风也有些心疼,他有些不安的左右走着,见丫鬟出来,忙上去问,“妙妙无事吧?”
丫鬟屈膝行礼,“大少爷,小姐身子还好,就是有些热症,大夫说要静养!”
梁回风抿唇,“你们看好小姐,我先走了。”
梁妙妙无事可做,有些无聊,想起了梁回风,她目光闪了闪,她在现代是小三专业户,节操什么的,基本与她无关,更何况,在她看来,她与梁回风并没有关系,手撑着下巴,她有些苦恼,这出不去可怎么勾搭美男子呢?
她微微撅着嘴,有几分不满,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皇宫御花园,安然坐在亭子里,看着小七卧爬在哪里,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着了,即便他们知道,啸吟脾气很好,可没有人不怕猛兽,尤其还是老虎。
小时候还可爱,长大了简直是吓人,景宣越长大,越沉稳,颇有几分熙元帝的风范,当然,迫不及待给他选太子妃的那些官员,也被他整的挺惨,虽然他不像他父皇那样专情,可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可以。
尤其还是太子妃的身份,对此,官员怎能装鹌鹑,不敢动不敢动。
“父皇,威武将军府有什么事吗?”
安然意味深长的一笑,“注意他们家大小姐和大少爷,少接触,脑子不对。”她把玩着杯子,语气淡淡。
景宣点头,也不问缘由,他相信他父皇,生在天家,那个有他这般福气。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找个太子妃?”安然眉梢一挑,带着几分戏谑。
景宣有些无奈,他发现了,父皇最近特别喜欢逗他,“父皇,儿臣不急。”
安然低笑,“确实不急,缘分还没到。”
景宣轻咳,“父皇,江南水患的事情,您准备派谁去?”
安然敲着手指,语气和缓,“聂大人,他性子沉稳,正直不迂腐,最为合适。”
景宣知道,这是安然在告诉他,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父皇,儿臣不急,可以慢慢学。”
安然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让你父皇在龙椅上待一辈子?朕可是答应了你母后,到时候要带她游历江山的。”
景宣摸摸鼻子,“父皇,您放心儿臣吗?”
安然挑眉,“自然,你是朕手把手交出来的,自然相信。”
景宣无语,安然含笑看他,“放心,不会是现在,至少要把该解决的人解决了,朕才会放心,不然,让被骗。”
景宣摸了摸脸颊,有些疑惑,“父皇,儿臣长的很好骗吗?”
安然摇头,“不是,只是骗你的不是人罢了!”
景宣后背一凉,“父皇,您再开玩笑吧?”他语气有些僵硬。
安然看了他一眼,“出席,管他妖魔鬼怪,立的正,就不用怕。”
景宣望天,“不是所有人都是您啊父皇!”
“嗷呜!”小七吼了一声。
景宣看去,笑着开口,“儿臣还有啸吟!”
安然起身,“多相处相处吧,朕到时候退位,会带着他一起。”
景宣如雷击一般,有些恍惚,“父皇,您说真的?”
安然抬步离开,“朕何时骗过你?”
景宣恍恍惚惚,一脸悲伤的看着啸吟,“啸吟,孤不想和你分开!”
小七蹭了蹭他的手,“嗷呜嗷呜!小景宣啊,小七虽然很喜欢你,可小七更加喜欢然然啊,所以,对不起啦,小七要和然然去逍遥江湖啦,嗷呜!”
景宣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可不能忘了我啊,啸吟!”
将军府里,最近有些乱,梁妙妙身体时好时不好,基本就没下过床,暗卫隐在暗处,越看越心惊,这梁小姐,既然,既然在蓄意勾引梁回笑。
暗卫们面面相觑,不得已去了宫里,将看到的事情禀报,“陛下,这就是属下观察到的。”
安然目光微沉,他真没想到,梁妙妙竟然胆子大的这个地步,如今她才多大?“将这些事,透漏一些给将军,朕倒要看看,她能翻出来什么花样!”
“是!”
将军府,梁将军气的胸脯起伏,“荒唐!荒唐!”他一拍桌子,有些震怒,闭眼,再次睁开,眼神闪过冷意,“把少爷,给我叫来。”
“是,将军。”
梁回笑有些疑惑,“爹爹,不知叫儿子何事?”
梁将军目光落在这个长子身上,目光不悲不喜,“我打算把你放在边疆历练一段时间,你可愿意?”
梁回笑身子一震,几乎开口就想拒绝,可当他抬头看见梁将军的眼神时,忽然就浑身一颤,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儿子,愿意,”他不敢想,不敢想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对他对妙妙都好。
梁将军满意的点头,“如此,下午你就出发吧,妙妙哪里就不用去说了,我会派人去的。”
梁回笑嘴唇动了动,“是。”他颓然的退下,有几分恍惚,嘴角有些苦涩,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既然会对妙妙,真是禽兽。
于是等到梁妙妙知道梁回笑去了边疆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了,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把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她好不容易才让梁回笑突破了血缘,失了理智,结果,就这么被破坏了!
她气的胸口起伏,坐在了床上,“我不甘心!”她眼里带着愤怒,忽然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她手颤抖的摸着杯子,“水,咳咳咳,”她摸出帕子,捂住了嘴,几乎有些惊恐的看着帕子记得血迹,“怎么会,咳咳咳!”她捂住胸口,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就倒在了地上,一下子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