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沧桑的女人出现在安然面前,“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的儿子,我不在约束他了,如果他真的喜欢就去做吧,我希望他开心快乐,我错了一辈子,请你告诉他,妈妈真的不介意的,还有我的丈夫,替我好好爱他。”女人渐渐消散,安然也沉入了世界。
许安然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温柔婉约,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长相更是不俗,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她在十八岁就遇见了心上人,嫁给她为妻,后来就专心的照顾丈夫,十九岁那年有了身孕,生下了他们的儿子,谢晨。
在谢晨出生没多久,谢桥东的生意就越做越大,渐渐地,谢家也慢慢的成为了v市名流,谢桥东也成为了商业新贵,余安然也从来不给丈夫拖后腿,不懂的她就看书学习,余安然真的是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气质高华,谈吐不凡,谢桥东对她也是一心一意。
或许老天都不想让她幸福,在儿子十三岁那年,就出现了和别的男孩子不同的地方,谢晨是单身主义者,更是在十八岁那年公然告诉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他以后是不会结婚的,这下子余安然受不得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相比她的激动,谢桥东反而镇定许多。他和儿子谈了很多,知道不是儿子一时冲动,也就不在多管,反而经常去开导余安然,可余安然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竟然是独身主义者,这让她觉得痛苦,连老公都不反对,更是让她心底有了苦闷,渐渐地竟然得了抑郁症,更是在一天清晨,谢晨放学回家的时候,当场从楼上跳了下来,至此,才是谢晨悲剧的开始。
亲眼见到因为自己的性取向逼死了母亲,让他的精神出了问题,谢桥东痛苦难当,他从来不知道,妻子已经这么严重了。
谢晨和严重怀疑自己是否错了,选择了封闭自己,他的日记本上写满了他是罪人这四个字,他开始自我厌弃,谢桥东也开始渐渐地越来越不想回家,妻子的离去让他开始逃避,等到他发现儿子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好的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散了,记忆很是顺畅,可是安然察觉到了不对,余安然,是一个性格温柔豁达的女人,或许她自己没有察觉出来,可是儿子的只是宣布一直单身,绝对不会是让她自杀的原因,即便她会反对,也绝不会用这种方法,那么就是人为,更何况,这个世界的世界支柱就是余安然,逆乱者自然要除掉余安然,才能安心。
安然思考者原主的交际圈子,最终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睁开眼睛,这刚好是谢晨已经和父母说完心底想法的那天,余安然一时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安然动了动,嗓音有些沙哑,“桥东,这是真的吗?我们的儿子。”她一向温柔的眼里此时带起了悲伤和无助。
谢桥东慌忙抱住妻子,“老婆,这是晨晨的选择。”
安然语气有些难过,“是不是因为我没看好儿子,才让他,才让他变成了这样?”她语气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
谢桥东抱紧妻子,“不是的,这不怪你,老婆,这一切和你没关系,知道吗?别多想。”他语气温柔耐心一点点安抚着妻子。
很快安然就在他的安抚下睡去,谢桥东摸着妻子的脸颊,“好好睡一觉,然然。”他轻手轻脚的出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爸爸和你谈谈。”
安然睡的正香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尖锐的声音,“你儿子是变态,你儿子是变态。你不能接受你不能接受,快醒来啊!快闹啊,你怎么能平静啊!不行的!不行的!”尖锐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安然忽然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她捂住狂跳的心脏,“妈的,这是哪里来的声音?”安然目光忽明忽暗,她十分确定,这个世界绝对的科技世界。那么就是原主被催眠了,原主不如安然精神力强大,所以根本察觉不到不对劲,那么是什么时候呢?
安然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最终目光动了动,一下子跳下了床,打开门疯狂的敲着书房的门,“桥东,桥东你快开门啊!桥东!”
门打开,谢桥东抱住妻子,“老婆怎么了!”它脸上都是担忧,安然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桥东。刚刚有人说话,我害怕。一直说一直说,我怎么可能不爱我的儿子呢!晨晨是我的儿子啊,她说,她说晨晨是变态,她一直说,一直说,我好害怕,她想控制我。她还在说,桥东,”她说的颠三倒四的,翻来覆去就那一句,眼神惶恐。
谢晨在一旁听着,听到变态哪里,眼神颤了颤,有些暗淡,又听道自己的母亲一直说好爱好爱自己的儿子,心内有些担忧,他嘴角动了动,“爸,妈这是怎么了?”
谢桥东脸色凝重,“你在家等着。我带你妈去一趟周叔叔家。”
“好”谢晨担忧的目送两人离去,焦急的等待着。
车子上,安然总算冷静了一点。她有些惶然的看着丈夫,“桥东,这是怎么回事?”她手心冰凉,带着些许颤抖,谢桥东握紧她的手,“放心,没事的。我带你去看看老周,他对心理学研究颇深,或许知道一点。”
安然乖乖点头,脸上还是带着惊恐之色,谢桥东抱紧妻子安抚,脸色却是冰冷,他不知道是谁,看他不顺眼,竟然拿妻子下手,这让他恨不得将幕后黑手大卸八块,看着妻子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更是心疼的恨不得将敌人挫骨扬灰。
周医生住在一个不大的别墅里。家里除了他就是一个女儿,他妻子早年车祸去世,于是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大闺女,当然他也是出了名的心理学家。
此时听闻谢家夫妇过来,还有些诧异,“你们夫妻怎么有空过来?”
谢桥东面色不虞,“进去说,这次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安然勉强对着她笑了笑,夫妻二人坐下,安然这才开口,“我怀疑,我被人催眠了,劳烦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