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夜尊,姑娘她……”
冬梅正神色慌张的站在灵儿的院中呼喊,这刚到门口看到门内跟着开门走出的夜千殇,赫然住口,想他好好出现在这,不由诧异问着灵儿。
“她在睡着,昨天和她出去有些事太累了,就让她多多歇息吧。有什么跟本尊说就是。”
对冬梅眼中对自己的惊恐和害怕,夜千殇无奈轻叹。这丫头肯定是又想起之前自己当时紧张灵儿对她那么甩出去的一幕吧。倒是回头看了下被房门,对她淡道,说着关上门出来问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这样的,昨天在姑娘和兰公子合伙开的天详酒楼中出事了……有人好好的半夜闯进去,听那掌柜说大半夜的有个公子进去喊着要酒,他们刚拿过去给他喝。却不多时就过来两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进去就对那公子大打出手,打的那公子身受重伤,早上我们才知道昨夜被打的竟是当朝太子爷,掌柜和当夜在酒楼的伙计都被官府招去问话了,夜尊……”
夜千殇的话,虽然他表情依然冰冷。但奇怪的今日的他好象周身的冷气少了很多。虽然冬梅看到他不觉想起他之前暴怒一把抓开她扔向一边直接把她整个人都从房间扔到门外的事。
想着事情的严重还是看向他道,说完看他脸色因自己这些话跟着变的凝重严肃起来,想着酒楼中的掌柜和伙计不觉担忧看向他问。
“这件事,本尊自有道理。你确定那被打的是当朝太子?”
对于冬梅的紧张和担忧,夜千殇自然知道灵儿的事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想着好好的夜千殇被打,在京城中当朝太子好好被打,这打他的人不由的他心情跟着变的凝重起来。
想到冬梅之前的话还是忍不住心中震荡得问。
“听酒楼其他伙计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夜尊……”
夜千殇的再次问话,冬梅虽不知道这夜尊和皇宫中的人到底有什么纠葛。但姑娘跟他还有俊王爷去了趟皇宫,然后就发生了夜尊发狂俊王爷被打的事。虽然他们没说,她也不是很了解,但她却知道这绝对和皇宫中的人脱不了干系。
本还在想着皇宫的人活该,活该他们招惹到仇家被人打。可想着这好好的把姑娘酒楼中的掌柜招去,冬梅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忧低道。
“本尊知道,这件事万不可向叶大娘说,也不要告诉姑娘,本尊自会和俊王他们一起处理。你且回去吧。桑嬷嬷,照顾着灵儿,本尊去和俊王商量下去看个究竟。”
听冬梅说有人打了夜希凌,夜千殇当时就想起前一晚上夜希凌出手帮自己的事。这样的事,说真的可以是小事但也可以是大事。如果对方要知道那家酒楼是灵儿经受的酒楼,那么顺势在自己身上做文章,他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要只是巧合,他们多少得知道点到底什么情况。记得清楚他离开时,夜希凌应该也回宫了,他一国太子,想喝酒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寝宫喝,倒好好得大半夜跑去酒楼喝。这一点不得不让夜千殇猜测起来。
当时就清冷看向冬梅交代,说着看她回去,这才回身对跟着出现在院中的桑嬷嬷道,说着转身走向外面。
“什么?你说凌儿被打,这到底谁这么大胆,在我京城竟对他下手?他的伤怎样?”
正在床上躺着还没起身的夜无尘,这些天歇息,虽然夜无尘能慢慢起来行动,可内伤还是有些虚弱。直到现在双唇还是泛着少有的苍白。
听夜千殇说夜希凌受伤,对哪个侄子虽然并清楚他到底是占在那一边的,但多年来的叔侄感情,夜无尘还是担忧不置信从塌上起身,在身边侍卫的搀扶下坐起来,想着听到的事担忧看向他问。
“我也只是听酒楼中的伙计来说的,暂时还不清楚,我知道我不该多想,可有些事不得不多想,就怕事情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面对夜无尘的担忧,夜千殇也知道他和夜希凌年岁相仿,更重要叔侄情分深。可以说跟他的兄弟之情有得一拼。倒是伸手安抚着他的紧张,让他继续靠躺着,这才想着前一晚的事忍不住心头担忧看向他道。
“为何不简单?”
夜无尘听他这样说,看着他少有凝重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好奇问。
“那酒楼是灵儿和兰如剑和伙做的生意,就怕对方是别有用心。还有昨天天色晚的时候我带灵儿去见魔羯希望和他谈判让他放了兰如剑,结果路上出了点岔子,被龙傲天的人盯上了,还是希凌出面为我们解的围,怕就怕你皇兄迁怒我们连他也迁怒了……”
面对夜无尘的紧张和担忧,夜千殇倒少有凝重看向他道,然后简单向他说着前一晚上的事。
“这,凌儿可是众多皇子中最有能力最有天赋也最有君王之风的皇子,皇兄……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件事,还希望你能帮我查清楚,我不管怎样,还是希望你能帮我去看下凌儿。都是我这个王叔连累了他……唉。”
夜千殇的话,说真的夜无尘虽知道那侄子从小就跟自己感情交好。却没想他连夜千殇都出面救了。对于那孩子这样的行为他是充满着不置信更多的是欣慰。可想着那心思难测手段狠辣的兄长还是忍不住安慰自己道。
想着可能是皇兄,连忙摇头否认。可想着前一晚上凌儿来看自己时他身体中的病,虽不想相信这事实,却少有的双眼充满着期待和恳切看向夜千殇道,说完黯然轻叹,黯然低头不再出声。
“放心了,你是我兄弟,别说这皇位我根本没兴趣就算有兴趣我也万不会跟他为难。他是个仁义君子,而他在众大臣心中的地位和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他做绝对能比我做的好,也绝对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我来这么跟你说下,就是希望你心中也有个数,你那个皇兄,为了消除我们这些对他来说潜在的隐患的兄弟,已有些疯狂了。以后他再说什么,记得多长点心眼,还有他说什么,万不可跟他再顶撞,他要说让你跟我划清界线,你也划清些些。我等去下皇宫看过凌儿就带青风他们回去柳家大院。暂时离开你的王府……”
夜无尘的恳切和哀求,夜千殇怎能不知他的心思。当时就安抚轻拍着他的肩头由衷道。说着想着那夜飞龙对自己的心思倒是认真看向夜无尘提醒。说完起身要离开的同时对他交代,就这么抬脚走去。
“皇兄呀,皇兄,你真的就眼中容不下一颗沙子至此吗?如果他有心这皇位,你说以你手中的兵力和势力,真的能守住这大夜国整个江山社稷吗?还有凌儿,都是王叔连累了你,你这孩子才遭受这么的一切。黑影,你去,快点去帮我叫白羽,就说本王有事要求,让他快些到来……”
夜千殇的交代和提醒,虽然夜无尘难以相信。可想着上次的家宴,好好的家宴结果弄成这样。而皇兄表面和自己连同端王兄弟情深,就连个虚词都没招人到来问候。
这只说明皇兄心中早已没了端王这个兄弟,就连他也没有了。
想着自己和端王当时都是听了父皇临终前的交代,一心放弃本来属于他们的皇位甚至荣耀,只把皇位让给当时年岁最大的他来坐。结果呢,他们如今却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对他的亲生儿子,虽不知道凌儿身上的药是否是他下的,对哪个兄长夜无尘真的有些寒心了。
枯涩挣扎起身,按向一边的桌子勉强起身,双眼带着痛苦更带着失落看向外面的天空,沉痛又黯然道。说完想着那被人下了药,还不知是否知道的夜希凌,心疼又自责道。
想着唯一知道这些药理的人,当时回身,深吸了口气,手本能捂着些微疼痛的胸口起身喊着外面的侍卫。看黑影进来当时对他交代。
“王爷,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怎么又起来了?你别是看我这几天够清闲故意给我找事做是不?这些天虽然朝政上相对平静,兰相是回来了,可听说他受了惊吓,当时就跟皇上说称病在家,皇上竟也一点挽留的话语都没,当时就批准了,还说让他随意多久就成,身体养好再说。我就在想,皇上这么做是不是因姑娘和兰如剑的关系连兰相都排斥了……”
白羽过来看夜无尘正站在窗边。看着他就穿着单衣,更重要那因受伤苍白虚弱的脸色,当时皱眉说落着他,扶他坐去一边软塌上拿了张毯子给他盖上。这才简单向他说着朝政上的事,同时想着他们这边的事忍不住心中担忧问道。
“也许吧。皇兄他太偏激了,偏激的让人难以接受。白羽,我认真的问你次,太子身上的病难道除了你们的师傅鬼老头就没其他人可以治吗?”
白羽带来的这消息,想着皇上连他们这些个兄弟都防备算计,对于兰相夜无尘倒是少有的枯涩轻叹。想着夜希凌的病再次忍不住心头担忧和自责追问。
“说真的,除了我师傅应该没其他人可以救,但我最近看到一本古书,上面说了种药,那药好象是生长在灵国绿林中的峡谷中,好象叫一种五叶莲花的草药,听说叶子是五瓣的,就象那种四叶莲一样,但开的花却是荷花的颜色,有粉的有白的,但真的能治殿下的病的则是罕见的花中之王红色的,就跟那些血的颜色一样的品种才能治。只所以是红色的,是这种五叶莲花它正好生长在死人死亡的地方,吸收了死人身体中血肉的精华才变了颜色,这种红色的五叶莲花就可治太子的病。不过这只是古书上说的,真的怎样,是否有这样的东西,我倒真还不知……想找到我师傅和找这药几乎是难度一样,麻烦呀……”
看着夜无尘一脸的期待和恳求。白羽自然也知道他和夜希凌之前的叔侄情深。说到治这病的解要,凝眉想了下倒是向他再次透漏了个消息,说完想着那东西的难找,黯然轻叹道。
“不管再怎么难找,不试又如何知道。只是灵国的绿林中,听说里面蕴藏着瘴气还有各种毒物,身手再好的人进去要没可以解除那些毒物和瘴气的手段,进去也是丧命。这倒真的有些麻烦了,对了,也许有个人可以胜任,可就是那人不一定能帮我……我,还是算了吧,只当我什么都没说。太子听说在灵儿和兰如剑开的酒楼中被打,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羽的黯然和无奈,夜无尘跟着枯涩说道。可想着灵国的绿林想着那些传闻还是忍不住放弃了心中的打算和幻想。想着眼下的事倒是凝重看向白羽道。
“不好说,只有了解到真相才知道。你安心养伤吧,我会托人留意我师傅,一旦有他老人家的消息我立刻求他过来。我去酒楼看下,了解下情况……”
夜无尘的询问,对于这突来的消息,白羽同样失落轻道。说着安抚着夜无尘看他跟着睡下,这才起身向外。
“唉,希望一切是我们多想吧。太子殿下,你可千万要稳住,万不可为了王叔忤逆你父皇……”
出去外面,白羽想着听到的消息,身有感触黯然轻叹,说着跟着向外。
就在白羽刚到俊王府门口,就被一个正被侍卫阻拦只能等在外面一个只有十多岁,身穿破烂的小男孩给拦住了。
”公子,请留步,看你一身白衣手拿折扇,应该就是白羽白公子吧。这是有人让我交给叶姑娘的信,还希望公子能帮我转交给姑娘。”
小男孩看着他的穿着,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没署名的信笺递给他道。
“你……”对于这好好到门口好好拿信让他去给叶姑娘的小子,白羽本能想问他说的人是谁。刚拿过信就看那小男孩拔腿向前,当时向前追赶,可追到门外处,竟在大街上早没了那男孩的身影。
想着一个只有十多岁的男孩自己竟追了个空,白羽气的是一阵牙痒痒。本能要继续去查看下,可想着对方给叶姑娘的信,顿了下还是转身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