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怪不得。【最新章节阅读.】;;;;;;;;;;;;;”
冷笑出声,容承烨的脸庞上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声调里,带了那么几许若有似无的轻蔑之意。
“容承希也真是够出息的,蛰伏这么久,忽然猛烈爆发,我当是他得着了怎样好的机会,或者抓住了怎样的把柄,原来,是宁妃得了父皇的宠爱。
单单凭借着自己母妃在父皇面前得了宠爱,就敢这么大张旗鼓的争来斗去,这个容承希,迟早会被容承景清除干净。
不过,这样也好,倒是能替我分担一些容承景的注意力。”
狭长的凤目微眯,容承烨在提及自己的父皇之时,面上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只是,属下有些担心,近来皇上忽然多病起来的身子,是不是同宁妃有着什么不可割断的联系否则,也不会就这么凑巧”
眉头微皱,叶青大胆的推测出声。
虽说在时间上,宁妃确然是得宠在先,然而容承希风头正盛之时,皇上的身体却忽然频频抱恙,很难不让人往这个方面去想去猜测。
“不离十,他倒是心急得很,连父皇都想动。”
冷哼出声,容承烨原本平淡的面色微微冷了几分,无论当初他的生母究竟是如何被害,也无论当初的皇上是否知情,然而这些年来,当今皇上对他确然是宠爱有加,他对自己的父皇也有着较为深厚的父子之情。;;;;;;;;;;;;;
乍一觉察有人要谋害当今皇上的性命,容承烨的心里,自然是怒意与恨意同时涌起,更多的,是对容承希的冷漠与不屑。
“主子,那咱们是不是要”
皱起的眉头拧得更紧,叶青淡漠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担忧之意,眼下自家主子夺取皇位的时机并不算十分成熟,倘若当今皇上真的被人下了黑手而性命不保,那么自家主子的皇位和性命,便也着实堪忧。
只是,叶青担忧的话语尚且没有问完,便被书房门外忽然响起的有节奏的敲门声所打断。
浓墨似得剑眉微皱,容承烨自然知道,这有节奏的敲门声,代表着怎样紧急的意思。
“进来。”
抬头看向房门,容承烨淡淡的出声,而一旁站着的叶青,也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在了推开房门快步走入的那个黑色身影之上。
“属下暗影见过主子。”
单膝跪地,一袭夜行黑衣的暗影淡漠出声,嗓音里却带着难以克制的暗哑和微微的喘息,显然是八百里加急,片刻不停地将消息带回三皇子府中。
“主子,这是楚将军让属下加急送来的密函。”
看到容承烨对着自己点头,暗影没有丝毫拖沓的,抬手便将藏得完好无损的漆封信封,递到了容承烨的面前。
伸手接过密函打开,容承烨极快速地低头浏览,却是随着目光在信笺上的下移,而愈发冷了面色。
站在一旁的叶青止不住地看向暗影,却只得到后者同样面容淡漠的表情回应。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很快就要被召进宫了。”
抬手将信笺递给满脸疑惑的叶青,容承烨淡淡的出声说道,俊美清逸的脸庞上,浮起几分刚毅和血性的颜色。
“赫拓族居然在这种时候来进犯边疆”
低头看完手中的密函,叶青那青稚帅气的脸庞上,满是压抑不住地惊诧之色,抬头对着容承烨询问出声,他的语气里,带了三分难以置信七分疑惑不解。
赫拓族虽然常年逡巡在大祁王朝的北部边疆,然而却因着许多年前签订的和平共处合约,从来不曾对大祁王朝的边疆境内有所侵犯,只是同边境的百姓通商通婚,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
如今骤然来犯,向来警觉的楚无衣虽然不是说没有任何的防备,也不会给大祁王朝造成怎样突然而来的灭顶之灾,然而,终究还是让叶青心中震惊讶异。
莫非是
抬头愣愣地看着容承烨,叶青在脑子里不断推测着,看向他的眸子里,更多了几分询问的颜色。
“应该不是容承景或者容承希的动作,”微微摇了摇头,容承烨似是猜到叶青心中所想一般的淡淡出声。
“现如今,容承景和容承希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正在紧张关头,无论是他们哪个,都再没有精力去应对边疆来犯的事情,所以,问题并不是出现在他们身上。”
抬眸淡淡的看着叶青,容承烨简明扼要的分析出声,然后,便在叶青的眼中看到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虽然,在朝堂之争紧张到白热化的时候,边境忽然来犯,确然容易分散对方的精力和手段,然而,外族来犯并非是内部作乱,想要联合外族里应外合,并不是一件简单且容易控制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以此时此刻,两厢斗争正激烈的容承景和容承希,根本,就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联合赫拓族人来侵犯大祁王朝的边境。
想来,是另有他因。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
想明白了方才盘旋在心头的疑惑,叶青却还没有忘记,容承烨刚刚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要被召见进入皇宫的事情。
难不成,这次的赫拓族率兵在边疆的进犯叛乱,会需要让自家主子带兵前往边疆去平定
“你猜的没错,这个时候边疆出现叛乱,我是最有可能被推出去代替父皇御驾亲征,平定叛乱的那一个。”
点了点头,容承烨自然是知道叶青的心中所想,自从方才甫一看到暗影递过来的加急密函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原因,还是方才我说的那个,容承景与容承希在朝堂之中争斗正酣,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被父皇派到边疆去平定叛乱,对他们而言,都是会失掉朝堂上的势力和机会。
更何况,眼下他们二人虽然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然而,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甚至于是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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