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洛也觉得对这件事自己做不到呵呵而过,就当梅洛洛在辞职报告跟去医院取证之间举起不定的时候,这场潜(和谐)规(河蟹)则的“肇事者”已经有要醒来的迹象,如果祁司臣醒来,那就意味这梅洛洛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逃跑时机?她又不是罪犯,为何要逃跑,她应该穿好衣服等祁司臣醒来兴师问罪才对。
梅洛洛屏息,顿了两秒,在确定祁司臣不会睁眼的情况下,悄悄的掀起被子,却发现一只健壮的臂膀正环在她的腰间,可是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感觉都没有。
因为那臂膀的主人压根就没碰着梅洛洛,胳膊一直悬在半空。
梅洛洛收腹,生怕呼吸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她的白肚皮碰到横在她肚皮上的手臂。拿捏着劲儿一点一点往床下挪。她的鞋就摆在床下,衣服就在床头,梅洛洛穿上鞋,高跟鞋踩在铺满玻璃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梅洛洛紧张的皱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然后放心的跟玻璃下的小金鱼打招呼。
梅洛洛突然回神,不对,刚刚床上的祁司臣好像也是睁着眼的……
梅洛洛小心翼翼的有侧头看了一眼。是她疑心太重了吗,床上的祁司臣明明就是一个安静的睡美男。
而且这一点也不像“案发现场”,这吊灯,这大床,还有这养在玻璃底下低头看见的小金鱼,搁《还珠格格》里,这里简直堪比淑芳斋啊!
开着的窗户上飞着一只鸟,梅洛洛以为是只喜鹊,瞬间注意力就被转移,跑到窗边看“喜鹊”。鸟儿一看见梅洛洛就挥动着小翅膀飞走了。
“鸟儿,别跑。”梅洛洛下意识的跳起来伸手去抓,又被人抓住衣领,刚刚跳起就被拉回地面,还被高跟鞋崴了脚。
“不要命了?”祁司臣冷声呵斥道。
梅洛洛咬牙忍着脚痛,“我……”
祁司臣看着梅洛洛满脸纠结,皱眉问道:“有必要这样?”他只不过是让迟早该发生的事情提早发生了。
“我……我……”梅洛洛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直到最后痛的说不出话。
“你?”
“我……”
“我脚痛。”
祁司臣松了口气,蹲下身坚持梅洛洛刚刚崴到的脚腕,“我还以为……”说到一半祁司臣就不再说话。
以为什么?以为她被……了之后想自杀?“我就是刚刚看见一只喜鹊……”梅洛洛连替自己辩解的语气都越来越弱,她的理直气壮从来都会在心里上演,一面对祁司臣她就焉了。
祁司臣把房间里的那张复古的单人沙发从房间的中央抱到窗边,命令梅洛洛坐下:“老实待着。”
“总裁,咱不去医院看看吗?”梅洛洛的语气像做错了事的还在,明明是她被XXX,明明是她崴到脚,怎么她觉得想她XXX了大、BOSS,自己活该崴到脚。
祁司臣停下翻找手机的动作,看着坐下沙发上都不安分,左右乱看的梅洛洛。“你对比的体重倒是很有相信。”
笑话!大、BOSS现在在逗她?
刚刚抬起单人沙发的怪力大叔难不成另有其人?别逗了,她不瞎。梅洛洛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个沙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