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梅洛洛当然不会自己爬上楼,还能爬到‘床’上,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换了睡衣,更不会多出第三只手帮自己擦脸。。更新好快。祁司臣突然停下动作看着梅洛洛一脸生无可恋的睡颜,想起第一次在西藏看见梅洛洛的时候,她脸庞上的稚嫩。
没有那一场喜欢是莫名其妙的,它们总会在某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到最后无法自拔。梅洛洛也曾经在某人的心里放过姻缘的种子,于是便有的今时今日。
上大学,第一年暑假。
梅洛洛跟随社团的师哥师姐一起去了西藏做支教。
梅洛洛母上心疼梅洛洛不让她去,她家却老头举双手赞成,最后梅洛洛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她母上才特别不放心的同意,说“就这一次啊!明年暑假你要好好陪陪妈,我们家宝宝都瘦了。“
上了大学的梅洛洛确实瘦了不少,可是脸上仍会还有挥之不去的婴儿‘肥’,证明她还年轻着。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梅洛洛每个夏天回家的时候都黑瘦黑瘦的,跟去非洲探险刚回来似的。
坐车去西藏,梅洛洛格外兴奋。
同行的还有祁司臣,只是他坐在另一辆车里。
……
一间不大的屋子里,挤满了学生。
这里的学生大多是留守儿童,父母外出打工,爷爷‘奶’‘奶’也不在了,独自一人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家。所以到了暑假学校也没有放假,一群孩子聚在一起也算有个玩伴,不会太过寂寞。
校长是这里唯一的老师,看见梅洛洛一行人,喜出望外,带着孩子们一起到路口迎着他们。
孩子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巴掌大的小脸上,就剩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警惕着看着这拨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可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校长松了口气。教育孩子们的重担,担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本‘女’神也想加更,心没有余力也不足啊!)
听说这是来教他们学习的老师,孩子们都蜂拥而至,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跑到祁司臣跟前,“叔叔,你好。”
那是祁司臣第一次听人叫他叔叔,他一直以为自己都是哥哥辈的。
祁司臣蹲下身,帮男孩擦去脸上的灰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祈福。”
刚到西藏梅洛洛高原反应特别厉害,就跟怀孕了吐孕似的,想吐吐不出来。
祈福端了一碗水,给梅洛洛,梅洛洛没舍得漱口,就喝了一小口,又把碗还给祈福。
梅洛洛看着祈福小心翼翼的端着半碗水,生怕洒了一滴,‘浪’费了。
学校‘门’前有一大块空地,却连一块简陋的乒乓球台都没有,梅洛洛教起孩子们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站在后面的总是比较吃亏,体形稍小的人儿被甩来甩去。
祈福站在最后背,又是小个子,不小心就被甩在地上,可破了头。
梅洛洛赶紧跑回屋拿了医‘药’箱,找了半天都没找着干净的水,帮祈福清理伤口。祁司臣不知从哪里拿出半杯矿泉水,递给梅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