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只有电视机里发出嘈杂声,梅洛洛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祁司臣聚‘精’会神的看着梅洛洛。-叔哈哈-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祁司臣突然伸手‘摸’‘摸’梅洛洛的耳‘洞’,‘揉’/捏了两下,“你也许久没戴首饰了,我‘摸’着像是不通了。”
梅洛洛伸手‘摸’了‘摸’另一只耳朵,耳‘洞’像是实了。
祁某人的手越发的不老实,梅洛洛用力一拍,拍掉了祁某人的手,又是丢去一记白眼。
祁司臣扯着嘴角坏笑,原来这小妮子还为他那句玩笑话耿耿于怀呢。
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对耳钉,亲自给梅洛洛戴上。
感到一阵吃痛,梅洛洛龇牙咧嘴的就是不叫出声,任凭祁司臣一回又一回的拿着耳钉在梅洛洛有些堵塞的耳‘洞’里‘乱’倒饬,却也怎么也穿不进去。
梅洛洛咬牙忍着痛,祁司臣倒却不忍心继续强行,梅洛洛却夺过祁司臣手里的耳钉,一把穿了过去。这钻石耳钉太晃眼了,不塞进自个耳朵里,她不安心。
虽然两处耳垂火辣辣的,可梅洛洛已经宽宏大量的饶恕祁某人的一时口舌之快。
祁司臣就是爱看梅洛洛这副收了点小恩小惠就像吃了蜜一般的开心模样。
每每梅洛洛娇嗔,他稍加甜言,送点讨好的小物件,她变乐开了怀的时候,祁司臣便会觉得,此刻他必定是这世间最最幸福之人。
可有时,他看见梅洛洛哄着孩子一同入睡的模样,却又觉得那才是这多年来最暖他心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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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缩在祁司臣的怀里,梅洛洛的小算盘已经开始拨起,开始琢磨着自个的小心思。
祁司臣轻拍着梅洛洛的肩,这般安逸,他却也昏昏‘欲’睡。
梅洛洛见时机成熟便抬头仰望祁司臣,满眼崇拜,“祁总,您睡否?”
祁司臣似睡非睡,喃喃开口:“又琢磨什么小心思呢?就别跟我拐弯抹角的了。”
“嘿嘿嘿。”梅洛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吞吞吐吐地说:“我想……学车。”
原本闭眼‘欲’睡的祁司臣突然睁开眼睛,不带半点睡意的,看着梅洛洛,“你怎么不说你想买辆车呢?”
梅洛洛耷拉着脸,祁某人把她想说的话都给说了。
“我没有啊,只是想学车。”梅洛洛在“垂死”的挣扎,她承认是觊觎了那么一丢丢的份子钱,可是有借有还啊,她等孩子上了幼儿园,她便可以跟她的许学弟做她家祁/boss的左膀右臂,挎着祁某人,共铸辉煌。
梅洛洛就这点贪心,祁司臣早就看的一清二楚,可他就是喜欢梅洛洛的这点小贪。好心情的捏捏梅洛洛的脸颊,开口说:“好啊!哪天得空陪你去车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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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第二天,祁司臣就得了空,给梅洛洛选了一辆很是低调的甲壳虫。
虽比不上祁家车库里的,可梅洛洛却欢喜的不得了。
当晚祁司臣开车带她回来,正巧有些小雨,她就让祁司臣给开进车库,宝贝的很。
结果,这一停就是半年,她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是哄孩子,连去学车的时间都没了。后来她自个都忘了,祁家的车库里还停一辆祁司臣用儿子满月的份子钱给她买的甲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