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见叶小东开口,面上有些惊疑不定,问道:“小道士,你又是谁?”
叶小东笑着反问道:“我是谁?”他话音未落,双足一点,已是使出了凌波微步的轻功,原地留下一道幻影,身形飘忽不定地来到了云中鹤身后,随之右掌拍出,朝着他头顶拍去,这一掌可不像之前那般毫不着力,他已是拿出了十成的内力,准备一掌将这云中鹤毙命于此。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那云中鹤只觉着后背生风,心中大惊之下忙向左横跨了一大步,这叶小东全力一掌自是劈到了空处。
叶小东一掌落空,哼了一声,心道:“这云中鹤轻功倒是不错,比那岳老三可好上不少…………”
云中鹤出了一身冷汗,不想这人轻功竟是如此之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潜到他身后来,急忙退开身子,凝声问道:“不知阁下是谁,能否行个方便?”
“这是我新拜的大哥,老四,你识相的赶紧滚开!”岳老三上前两步,怒喝一声,看似是在骂他,实则却想救他一把,毕竟四大恶人相处数十载,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他也不想云中鹤今日殒命于此。
“行个方便?”
叶小东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身法更快三分,原地一闪,已是消失不见。
云中鹤大惊失色,也运起轻功,不敢再留于原地,一时间,场中只见得两道人影飘忽,除开岳老三以外,在场的其余人都看得呆了。
这云中鹤正躲闪之间,忽然觉着头上一凉,他心中一凛,不敢留手,手上丝毫不慢,钢爪朝着上空一爪飞出,这只这钢抓是纯钢打就,坚硬的很,只听喀喇一声响,那云中鹤脸色一变,原来两件兵器相交,他手上的钢爪竟然已被削去了二指,总算是收手的快,其他三指倒是保留了下来。但他所练抓法,十根手指每一指都有功用,少了两指,威力登时减弱,心中又气又怒,还多了几分忌惮之意。
云中鹤一咬牙,大喝一声:“好!这笔帐我记下了!”说罢,便作势要飞身而去。
“还想跑?”
叶小东冷笑一声,长剑一抖,双腿再一点地,已是朝着云中鹤后背跃起,刷刷三剑已出,顿时嗤嗤声大作。
那云中鹤听得后背声响,急忙转身与之交起手来,顷刻之间,只见得剑光闪动,二者已是对攻了二十余招。此时此刻,云中鹤两手钢爪皆已被削成了两截,他左支右挡,已然便要落败。
突然,叶小东长剑更快三分,使出了衡山派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那云中鹤只见得眼前一花,随之低头看去,长剑已是从前胸捅入,后背而出。他脸上尚自有些不信,抬起头来表情惊愕。叶小东却不管他,手上劲气一催,已是断其心脉,随之收剑而立。
云中鹤捂住胸口,可鲜血还是不管不顾地大股流出,他踉踉跄跄退出三步,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晃了两晃,便双腿一软,后背着地地倒在了此处。四大恶人,自此便是少了一位。
那段誉与钟灵皆是不忍再看,纷纷转过头去,木婉清却见的多了,此人竟想将自己掳走,自然是该杀的很。
便在此时,谷中又走出三人,当先一人长着一张马脸,眼睛生得甚高,一个圆圆的大鼻子却和嘴巴挤在一块,以致眼睛与鼻子之间,留下了一大块一无所有的空白,很是丑陋。
另外一人,穿着一身青袍,看上去五六十岁模样,拄着拐杖,长须垂胸,面目漆黑,脸上有被毁过容的痕迹,也有些丑陋。
最后一人是一名女子,身披一袭淡青色长衫,满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但两边面颊上各有三条殷红血痕,自眼底直划到下颊,似乎刚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平添了八分丑陋。
总之,一个比一个长的奇怪。
来者三人,正是万劫谷谷主钟万仇,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与四大恶人中的老二,“无恶不作”叶二娘。
那段延庆见云中鹤倒地,忽地脸色一变,拐杖在地上轻点,已是凌空飞到了云中鹤的身边。眯着眼睛打量起云中鹤胸口的剑伤。
他双足俱已残废,仅以一根铁杖代步,这轻轻一点之下,竟如平地飞行一般,掠出足有七八丈之遥,如此轻功虽无法独步天下,但也的确是天下罕见,出现在一位双足俱废的人身上,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那叶二娘见此,也一声惊呼:“老四!”
叶小东见三人迎面走来,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这倒是三个可怜人了…………”
段延庆、叶二娘、钟万仇,三人各有各的悲剧,如今齐齐走上前来,叶小东一想起各人遭遇,不由得心生感慨。
叶二娘见云中鹤胸口中剑,叶小东手中长剑尚带血迹,这凶手不是他又更是何人?刚想开口质问,叶小东却是抢过话来:“自称‘无恶不作’的叶二娘,原本是个好姑娘,可惜后来为了报恩,与一个和尚私通,生下一个儿子。更为可惜的是,这个儿子刚刚出生,就被人夺走了!”
他说到此处,叹了一口气:“这人从此忆子成狂,沦为邪道。每天都要夺走别人一个婴孩,终日抱婴玩耍,但在玩够之后必会将其杀死,让孩子父母悲痛万分,唉,这“无恶不作”的绰号,也端的是名不虚传了…………”
叶二娘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变了脸色,摇了摇头,神色又是惊恐又是慌张,尖声叫道:“你…你…你…你是谁?你……你怎么知道?不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颤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被人夺走了?对对,一定是你干的,你才会如此清楚,不对,不对,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你当时不过是个孩童而已,又如何能办到?”
叶二娘说到此处,已是语无伦次,仿佛被人说出了心底里的大秘密,神色挣扎间,竟如同着了魔一般,一旁众人见此,皆是面色各异。
那段延庆本想让叶二娘问出此人的来历,不想却是听着叶小东说起多年前的事来,脸上不禁有些意外,见着叶二娘神神叨叨的模样,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却又不由得有些疑惑:“这小子不过十五六岁,于十余年前的隐秘之事如何会一清二楚?”想到此处,真是大为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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