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选择的这个地点,黄河的河面不是很宽,用肉眼可以清晰地看到对岸的动静,他从容地树了面牌子,告诉奇他特,自己就从此地渡河。
秦军将士生怕对岸的奇他特看不清楚似的,在东岸齐声大喊起来:“奇他特听着,我们陛下说了,你不必分兵去守其他地方,都把兵力集中到这儿来吧,我们就从这里渡江,我们陛下金口玉言,说到做到!”
听听秦军士兵那欢乐的语气,感觉就象告诉奇他特,做好迎接圣驾巡幸的准备。有的一边喊,还一边啃着烤羊腿,根本没把西岸的敌人放在眼里。
对秦军说的,奇他特肯定是不信的,他认为秦军这是在虚张声势,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尽管不信,但现在东岸几乎集中了两万秦军,别的地方确实没有秦军在活动,所以他还是把大部分兵力集中到了此处来。
东风习习,阳光明媚,草原上的绿意一天比一天浓,碧翠欲流,绵延到天边,与湛绿如蓝的天空连接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草原。
隔河向西望去,高耸入云的贺兰山莽莽苍苍,群峰起伏,如万山奔腾,气势雄奇比。
东岸的草原上,秦军没有扎营,就散布地草地上吃午餐,炊烟袅袅,肉香弥漫,看上去就象乐的春猎之后,在草原上野餐。
猎猎旌旗随着春风飘拂着,成群的战马在草地上欢地嘶鸣,鲜嫩的绿草吃得它们不时抬起头来斜斜嘴。象是在微笑。
秦牧也在微笑,满饮了一杯美酒后,击剑轻啸:“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却明确地写着:这都不是个事。
对面的奇他特见秦军果然有准备渡河的迹象,东岸摆放了不少小船,还有大堆绳索和木板,另外又砍来不少木头,一些秦牧士兵正在用刀把木头修尖,似乎是用来打桩的。
惊诧的奇他特不敢怠慢,反复查检了西岸的防线后,考虑到秦军的步枪射程远,威力大,于是又下令手下的士兵在河边挖壕沟。
上万蒙古壮汉挥舞着铁锹锄头,拼命了挖,挥汗如雨。
哈丹巴特尔摘下帽子,挠了挠发痒的头皮,对奇他特说道:“大汗,你真的相信秦军会在这里渡河吗”
奇他特拍拍马头,安抚了一下躁动的战马,摇头道:“这里地势,确实是最适合渡河的地点,不管敌人是不是真要强行从这里渡河,先加强一下防御工事总不会有错。”
另一个大将孟恩说道:“大汗,我认为东岸的秦军肯定是在虚张声势,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他们真正的主攻方向,应该是北面的克夷门,马永贞有五万大军,他们才是主力。”
“克夷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边我已经布置好了,你们不用担心,东岸的秦军不带后勤,一定不能坚持多久,咱们只要打起精神,不让秦军有机可乘,过不了几日,他们就得灰溜溜地撤军。”
“大汗,你到底派苏赫巴鲁去做什么了,能不能告诉”
“不能。”奇他特表情立即变得冷硬起来,孟恩和苏赫巴鲁交情深厚,若不是现在秦军大兵压境,正在用人之际,他是不会留着孟恩的,他已暗暗决定,等击退了秦军这次进攻,立即连孟恩也清除掉,“苏赫巴鲁的行踪是绝密,我们军中很可能有秦军的细作,不得不小心提防,等秦军粮草不继,到时你们就会知道他去干嘛了。”
奇他特一万大军,在他的严令下,十分卖力,一道壕沟很就挖了两尺深,各级将领还嫌不够,不断地呼喝着:“点!谁要是偷懒,我抽死他,你,点!”
一个个蒙古士兵在将领的监督下,气喘吁吁地埋头苦干,东岸的秦军看了,在岸边哈哈大笑,就象是在看傻瓜玩鸟。
“别挖了,来不及了。”
“省省吧,挖再多的老鼠洞也没用,老子一泡尿就能把你们灌出来。”
“奇他特,来迎接圣驾,我们陛下要渡江了。”
“哈哈哈”
东岸的秦军嚣张之极,当然,他们也不是光说不练,果然,酒足饭的秦军,开始迅速在岸边的滩涂打下木桩,铺上木板;
汉人土工作业的能力,千年传承,在全世界范围内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东岸的秦军一但开工起来,迅速那叫一个,看得人眼花缭乱,滩涂上很就铺成一座宽两丈的木板桥,直伸到水里。
紧接着,只见秦军抬着一只只小船,放到河里,或是人,或是十人八人,开始速有序地登船。
一看这架势,西岸的蒙古士兵纷纷扔下锄头铁锹,纷纷大叫着。
“秦军要渡河了!”
“大伙看,秦军要渡河了!”
“”
奇他特不禁抹了后眼睛,这不可能,秦军真的就这样渡河秦军全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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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