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空间里的种子,却是千年后的优质种子,就算是没有空间土和水,也可以长出极好的庄稼来。
“在想什么?々安谨凉蹲下,盯着她发呆的脸
“我在想,这里的地到了明年可以收获的样子,那一定很美。”
安谨凉站了上来,冷风吹起他的衣摆,似也是想起了某种景色。
“青县从来都没有丰收过,这里的常年不太下雨,土地又薄,各家种出的粮食交工了之后,也就所剩无已了,最近几年更甚,大多富户也都离开了,则百姓生活也更加苦了。”
他说完,叹口气,那一瞬间,可以在他的脸上发现那种切肤之痛。
孔凝玉咬了咬唇,不知为何,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很心酸,她主动搂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前,“谨凉,我一定会种出好多粮食的,一定会让你看到这里麦浪,看到这里丰收时的喜悦,还有,成堆的粮食。”
“谢谢,”安谨凉轻抚着她的发丝,冷风不时的会吹过,可是意外的,孔凝玉却是感觉不到任何的冷意,因为她身边的这个男子,看起来冷漠冷情,但是却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就连孔凝玉这种其实是自私小女人,也有那么一些豪气了。
还有,她喜欢的男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远处,平安握紧马车的帘子,那一双手的手背上爆起了青筋,有什么在他的心口上失去了,空空的疼着。
孔凝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竹篮,里面装了一篮子的土。交给了安谨凉,
“这是什么?”安谨凉不明白提着篮子。
孔凝玉拍掉手中泥土,“肥料,帮我洒”
她说着,就抓了一把,用力的洒了出去。
这谨凉的抓过了一把,皱眉,这个是肥料吗,这明明就是土,可是见孔凝玉一脸认真的样子,他也只好学着她的样子洒了起来。
孔凝玉扔这边,他扔另一边,不需要洒的太多,一篮子完了后,又是换另一篮子。
直到他们都是累的坐在一边休息,这地也只是洒了不到几亩,这上千商,何时才能洒的完。
“我累,”孔凝玉躺下,将手在了脑后。
然后一只手将她给拉了起来,然后她就枕在了一个软软温温的物体上,正是安谨凉的腿。
她侧过身,这样躺着真舒服。
“凝玉,你的那些肥料,要洒完这里吗?”他脱下身上的外衫,盖在了孔凝玉的身上,也替她挡住了过多的风,只露一张小脸来。
因为刚刚工作完,所以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晕,她翻了一下身,将安谨凉的手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根根暖着他的手指。
“恩,可是太多了,能弄多少就多少吧,不一定要洒这些。”她并没有对安谨凉多说空间土的秒用,不是不信他,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安谨凉握紧她的手指,然后望向前方。
“水田到是好办,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是旱田和水田都有,到时,如果青县还是不下雨,那时,仍是颗粒无收的。”他现在担心不是孔凝玉的技术问题,而是天气。
这一大片的田,如果真的减产了,或者是果粒无收,想来,她一定会十分难过。
孔凝玉呼的坐了起来,一双手就已经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这个我想过,”她自然的靠在身后的男子身上,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这条大河,“其实当初选在这里,也是因为有条河的原因,到时可以取水灌溉的,取水灌溉。”安谨凉重复着她的话,确实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正好有一条河的,“可是,要怎么才能取水呢,总不能让人提水吧,那样要多少人才够。”
“这个,我还没有想到,”她抓抓头发,又是把安谨凉整理好的头发再度抓乱,“不过离春耕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不急,我总可以想到的。”
安谨凉又是任命的整理起她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我们再继续吧,地里多些肥料也好,我会帮你的。”
好,孔凝玉大声说了一下好字,简直就是有了无穷的力气。
他们又是干了一下午的活,回来时,孔凝躺在安谨凉腿上,玩着他的手指,她想,如果有个直升机那就好了,这样一下子就能将空间土洒下去,就像下雨一样,多好的。
但是没有,就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能洒一些就是一些。
不过,她现在心情极好,本来应该昏昏欲睡的,可是现在她只感觉身心放松,因为第一次,她好像不是孤单的。将身后男子的手放大自己的脸上,她闭上眼睛。
似乎,就连梦也美的。
她翻了来身,将身上的衣服盖的更紧了一些,唇角微微的扬起,心情极好。
大棚里的菜越长越好,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西红杭挂了果,黄瓜结了出来,就连小青菜,油麦菜之类也是长大了,不过,这些都是用来留种子,所以,就任它长。
因为空间水和土的关系,所以,孔凝玉并不担心会会减产什么的,算一算大概有半月就能成熟了,而现在孔府里的人都是吃到新鲜的菜了。
大家就这样做吧,我先回去了。孔凝玉说完,拿起衣服就跑出去,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一样。
里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也都是一头雾水,但是他们照顾这些小苗苗,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孔凝玉跑到的房间里,然后倒了一杯水喝,
“瑞珠,我让你找的东西好了没?”
好了好了,瑞珠从外面也着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堆东西。
孔凝玉放下杯子,连忙拿过了来一看,恩,就是她要的。这是羊毛和棉花纺成的线,还加了生丝,这是她有一次整理衣服时,发现一件毛衣有的灵感。
这古代可没有毛衣一说,所以,她一定要织出一件绝无仅有的才行。
“东家,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瑞珠站在一边,对于孔凝玉这些奇怪的东西也是纳闷,一会线团,一会又是竹签子的,东家这性格奇奇怪怪,做出的来的东西也是奇奇怪怪的。
“织毛衣,”孔凝玉在心里计算好针数,已经在织了
“织毛衣那是什么?”瑞珠不明白问着,原谅她,不是她想问的,只是,她真的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