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会议大厅中。
宇智波富岳表情严肃的正坐着,在他的身后的墙上,一个半红半白的巨大的团扇标志被刻印在那里,他的两边分别面向对方坐着二三十号黑发黑瞳的人。
他们的衣服上都绣着宇智波的家纹,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宇智波一族中的上忍,有些人在整个忍界中都有着不低的知名度。
宇智波止水也在这之中,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就实力而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完胜他的自信,在崇尚实力的宇智波族群中理应有他的一席之地。
“除了任务在外的登月,耜己以及畊名以外,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么本月的例行会议开始。”宇智波富岳环顾一周开口说道。
嗡的一声,会议大厅中近六十道红光亮起,每个人的眼眶中都有着一对三勾玉在缓慢的旋转着。
没有人能在五六十多双三勾玉之下藏匿身形,所以这里的一切都将是只有这里的人知道的秘密。
这是宇智波的例行会议,一个血继族群维系下去的重要一环,这里的每一个人身后都是一个甚至两三个家庭。
宇智波富岳的家中,宇智波鼬穿上了鞋子正要出门,玄关口却有脚步声传来。
“尼桑,你要出去吗?”佐助看着鼬开口问道。
“嗯,有点事情要去做,怎么了?”鼬转头看向佐助温柔的说道。
“尼桑你不会是去找泉那个家伙吧?你不会真的要娶她吧?”佐助瘪着嘴问道,白天泉来到家里就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尼桑这么晚出去,难道是——去约会!?
鼬嘴角一抽,说道:“你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佐助,那种事情对我来说还很早呢。”
“但是,但是尼桑,难道没有想过那种事情吗?”佐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身影。
一个粉头发,红衣服的小女孩。
鼬站起身,“好了,快去睡觉吧佐助,父亲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也要去,尼桑我也要去!”说着佐助也向玄关走去。
他只觉得额头一痛,鼬的两根手指悬在空中,“已经很晚了,原谅我佐助,下次吧。”
佐助捂着额头目送鼬走出大门,“太狡猾了……”
同样是宇智波族地内,某个房子内一个人正坐椅子上,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框,框中四个人各有不同。
金发的水门微笑着两只手分别按在一个银发的少年和一个黑发的少年。
银发的少年带着面罩,死鱼眼盯着镜头,黑发的少年戴着护目镜,脸上满是坚毅与稚嫩。
最中间还有一个女孩,女孩笑的很开心,两只手分别举起比出剪刀的形状。
拿着相框的人大拇指在女孩的脸上来回摩挲着,无意间按住了银发少年的脸,下一刻相框直接龟裂开来。
面具下,呼吸声都变的暴躁了起来。
他放下相框站起身,走出门外。
“止水大哥,会议结束了吗?”宇智波鼬看着迎面走来的宇智波止水问道。
“嗯,”止水点了点头,“鼬,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看来会议的内容,不是很理想呢。”鼬说道。
止水沉默一下后张口说道:“耜己以及畊名没有在场,这次会议鹰派的人又开始了。”
说着止水继续向前而去。
“他们还没有放弃吗?”鼬跟在了止水身后询问道。
“没那么简单,最近——你的父亲是不是有点异常?”止水问道。
“父亲?异常吗——”鼬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是因为佐助开眼了?”
“佐助开眼了?”止水停下转过身,“什么时候的事?不对,他今年才四岁多吧?”
“没错,佐助今年四岁,但是他已经开眼了,虽然是单勾玉,但是年龄比你我都要小许多。”鼬说道。
止水深吸一口气呼出,“鼬,你父亲那边,还是要拜托你了,现在村子和一族的关系已经开始缓和了,五代火影大人也已经逐渐控制住高层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
“嗯,”鼬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来到了一个煎饼店旁边,店面已经半掩着了,一个中年人正往里面钻。
“这不是止水吗?”正在钻店面的大叔从里面退了出来,“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呢。”
“最近任务不比较繁多,手烧大叔煎饼还有剩余的吗?”止水笑着问道。
“有有有,没有也得开锅给你现做啊,啊哈哈哈,”宇智波手烧笑着说道,“阿粳,拿两煎饼递过来!”
黾门面下两个煎饼被递了出来,“是止水那孩子吗?我再拿两个吧,一个人在家肯定没有多少时间做早餐吧?”
于是又有两张煎饼被递了出来,宇智波手烧接过煎饼递给了止水。
止水接过煎饼,伸手摸出钱包准备结账却被对方打断,“还给什么钱,这么久不见叔请你吃两张饼还不行吗?”
宇智波手烧摆了摆手,“那就这样吧,早点休息啊两个少年。”
说着他钻进了门面中并将卷帘门拉了下去。
止水笑了笑将其中一个煎饼递给了鼬说道:“吃吧,手烧大叔家的煎饼很香的。”
说着止水已经开始吃了起来,鼬也接过煎饼吃了起来。
即使是在宇智波族地之内,也有着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他们不是忍者甚至一辈子都开不开了眼,如果真的发展到那种地步,他们这些完全无辜的族人该怎么办?
止水一边吃着煎饼一边思考着,他幼年就失去了亲人,对于他来说,每一个对他好的人都是亲人,他绝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鼬跟在止水身后,止水不仅仅是他的挚友,更是他的导师,是他的目标。
对于鼬来说,他的宝物不仅仅是家人与挚友,还有这个村子。
“你们看起来,似乎很开心呢。”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止水和鼬瞬间反应了过来同时向身后看去,身后的围墙之上,一个身穿黑色兜帽长袍,戴着诡异的黑火面具的人站在那里。
对方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了他们,止水的脸颊上有汗水滑落,拥有“瞬身”之名的他十分清楚要做到这样有多难。
“你是,什么人?”止水右手已经握住了刀柄,低沉地开口。
“我?”黑衣人的面具中那唯一的孔洞中一抹红光闪现,“只不过是一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绝望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