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在心里说,“不会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就老巧了,不是说‘阴’珠之体比雷云灵根还要少吗,他怎么可以碰到两个‘阴’珠之体。”
跟着他又把这事否定了,“不会不会,一定是刚才自己产生了幻觉,世界上哪有这么多‘阴’珠之体,就是有两个‘阴’珠之体也不会这么老巧让我碰上。”
龙叔在他心口说,“你老是磨叽这事儿干什么,是不是‘阴’珠之体你检测一下不就得了。”
徐东只得听取龙叔的建议,他从宝物囊拿出读魂‘阴’符要给蓝线‘女’检测。
蓝线‘女’一见他拿出法器,惊异地说,“怎么,看我是人是妖不是,怕我是妖吃了你呀,或者是什么‘精’怪要摄走你的魂泊不是。”
徐东笑着说,“我倒是要把你看清楚,看你合不合我的胃口,能不能把你吃到我肚子里去。”
他要蓝线‘女’朝读魂‘阴’符上哈一口气,看读魂‘阴’符截取了蓝线‘女’的吐息之后,画面上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显示,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读魂‘阴’符上出现一道很强的亮光,在出现亮光的同时还有一阵蜂鸣,好一会儿这亮光才渐渐熄灭,画面上现出四个大字:“‘阴’珠之体。”
蓝线‘女’急着问,“怎么样。”
检测出蓝线‘女’是‘阴’珠之体后,徐东很高兴,“看來你还真是我的菜,想不吃你都不行了,我俩天生有一段缘分,远远不是给你做姐夫那么简单。”
蓝线‘女’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东便把自己是雷云灵根的事告诉她,又说她是‘阴’珠之体,接着又给她简要地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说‘阴’珠之体‘女’子能帮助雷云灵根男人修炼。
蓝线‘女’听了不以为然,“姐夫你真坏,你是想调戏我这小姨子,就故‘弄’玄虚地整出这事儿來,想我跟着你一起着了你的道。”
徐东郑重其事地说,“蓝线‘女’,我很认真地告诉你,你真是‘阴’珠之体,能帮助我在修炼时突破瓶颈,这事儿是真的,我一点儿都沒骗你。”
“算了算了,何必这么认真呢。”蓝线‘女’说,“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我愿意给你就行了,谁叫我喜欢你呢,只是我阿姐……”
徐东说,“其实我和你阿姐并沒有什么婚约,她也就是物‘色’上我帮他除掉杀父仇人而已,说白了,我们之间倒好像是一种‘交’易……”
蓝线‘女’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把他说出口的话塞回肚子里去,“不许你这么说我阿姐,沒良心的东西,占了‘女’人的便宜还卖乖,……”
徐东也不想蓝线‘女’继续说下去,就用嘴堵上她的嘴,两人又是一阵热‘吻’,就像这接‘吻’也很容易让人上瘾一样,两人竟是‘吻’得沒完沒了。
“切,好个不知廉耻的‘骚’婆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大一把年纪了,还老牛吃嫩草与一个小伙子‘骚’情,我们苗疆‘女’人沒见你这样不要脸的。”
原來,他们正在忘情热‘吻’的时候,走过來一个苗府夜巡的府丁,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女’人和一个年轻男子亲热,他气儿就不打一处來。
“有伤风化的狗男‘女’,还不给本大爷快滚,让本大爷再次看见你们,小心我打‘乱’你们的两张‘骚’嘴。”
徐东和蓝线‘女’都一惊,连忙知趣地走开闪到一边去,等那个家丁走远后,两人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忍不住“噗嗤”笑起來。
“怎么样,受委屈了吧,谁叫你装扮得这么像苗疆老太,人家该不说你‘老牛吃嫩草’吗。”
蓝线‘女’也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笑着说,“实在是不能怪人家眼神儿不好,因为我这一身打扮太像一个本地老太了,哈哈。”
徐东打趣道,“‘老牛吃嫩草’,我倒是乐意让你吃我这嫩草,巴不得你一口就把我吃进去了好,哼哼。”
蓝线‘女’掐了徐东一把,“姐夫你真坏,我看,谁当你小姨子谁八辈子倒霉,沒一个能从你手里挣脱的掉,你呀你,真是个摧‘花’高手。”
徐东想,这话倒是让蓝线‘女’给说中了,我徐东这几年倒真是活得充沛,身边倒是从來沒有缺过美眉,可以说是从美‘女’堆里打滚打出來的。
但他还是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谢谢你这么夸奖我,可能肯这样夸奖我的小姨子只有你,对我这个姐夫看得入眼的也就你一人了,真该谢谢你这么好瞧我。”
蓝线‘女’说,“这叫我着了你的道,不过我说句真心话,要是我赶在阿姐之前先认识你,我倒是要自‘私’自利一把,不让任何别的‘女’人碰你一下。”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嚓,,。”
远处有报更的锣声传过來,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徐东觉得今天这情也调得差不多了,有什么煽情的话留待以后去说,现在得抓紧时间干点正经事,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潜进苗府里去探查一番。
他从宝物囊拿出水土遁牌,叫蓝线‘女’抓住他的衣裳,闭紧双眼,他念动灵诀,两人的身子向地下钻进去,像穿山甲似的穿破土层,只一刻就到了苗府里面。
徐东发现他们破土而出的地方是一个苗圃,苗圃连着一个阔大的后‘花’园,‘花’园里的那一头有一排高大的房子,不知这房子是做什么用的。
“哈哈哈,真好玩。”蓝线‘女’拉着他的手又叫又跳,“这修行太好玩了,姐夫,我以后跟着你学修行吧。”
“别蹦跶了。”徐东道,“修行可不是像你说着那么好玩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性’命,比如遇到强敌,要是被人发现而你又沒有发现对方,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嘘,,。”
他在识海里看见有两个人朝这边走來,遂一把将蓝线‘女’按在灌木丛里,“不要出大气儿,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不然事情就很糟糕了。”
不一会就传來两个人的脚步声,这两个人一‘肥’一瘦,从体型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二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站在一个假山的‘阴’影里说着话。
那‘肥’的说,“坑挖好了吗。”
瘦的答,“早挖好了,而且挖得不小,埋三四十个人应该不成问題。”
‘肥’的笑声响亮,“呵呵,那就好,他们八成不知道这坑就是埋他们自己的吧。”
瘦的答,“有两个人猜出了这坑是做什么用的,但他们说给别人听,沒一个人相信他们的话,反倒说他们是疯子。”
‘肥’的说,“也难怪,谁他妈的相信自己挖坑埋自己呢,还是做糊涂人好,人有时太明白了反而自寻苦恼,大限还沒到來就成了一个活死人了。”
瘦的嘿嘿一笑,“这话一点儿都沒错,那两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就要死到临头了,一整天饭也吃不下,‘精’神一会儿显得很狂躁,一会儿又像死尸一样不动窝儿。”
‘肥’的道,“所以说,糊涂还是比明白好,比如你,致死都是一瓢糊涂羹儿,所以死前沒有任何预兆,也就感觉不到痛苦。”
徐东知道有戏看了,一眼不眨地盯着那两个人,只见‘肥’的手里多了一柄剑,而且好似在发功,从他身体里‘激’起一股蓝‘色’电光,像灵蛇一样缠绕在那柄剑身上。
“‘阴’阳火。”瘦的吃了一惊。
“‘阴’阳火。”几乎在那瘦的叫的同时,徐东也在心里叫了一声。
“是的。”那‘肥’的答,“是‘阴’阳火,但不是你以前见到的那个段位,我可以立马把它加持到第二十段,你不是能吞噬‘阴’阳火吗,你现在给我吞下去啊。”
‘阴’阳火第二十段,徐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担心是自己幻听了,但这一‘肥’一瘦接下來的对话,证实了他一点都沒有幻听。
瘦的说,“你练出來了‘阴’阳火第二十段,而且还要先在我身上做实验,意思是要杀死我,你还有良心沒有,要不是我给你透‘露’信息,你能把‘阴’阳火第四卷‘弄’到手。”
“嘿嘿。”‘肥’的说,“我最厌恶背叛的人,你连那个弱‘女’子都忍心背叛,焉能不背叛我,你现在之所以像跟屁虫似的,无非就是要我把九级罗汉塔借给你。”
他接着说,“要是我真把九级罗汉塔借给你,你练出‘阴’阳火第二十段以后,保你翻脸不认人,那时候死得惨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说完,他也不容瘦的辩解,就“嗞嗞”地将‘阴’阳火加持到最高段位,大约有十七八条灵蛇似的蓝‘色’电光缠绕在剑体,看上去那柄剑就像一根魔‘棒’。
“啊,,。”
瘦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身上被蓝‘色’极火吞噬,那瘦得只剩骨头的躯干拼命地扭动着,好一会儿才停止了挣扎。
“去你妈的,想日‘弄’老子,真他妈的邪了‘门’了。”
那‘肥’的骂了一句,上前踢了瘦子的尸体两脚,一扭头朝后‘花’园那排房子走去了。
蓝线‘女’伸出舌头,“妈呀,吓死人了,都是修行的人,何必相互残杀,两人共同修行就不行吗。”
徐东说,“你不懂,修行界从來都是不讲情面的,要是那瘦子先于胖子练出‘阴’阳火第四卷,他一个要杀死的人也肯定是那个胖子。”
蓝线‘女’睁大眼睛,“为什么。”
徐东说,“因为他们两人手里都有‘阴’阳火第四卷,只有杀死了对方,自己修炼的才是绝活儿,沒有第二个人达到这个顶峰,也就沒有了潜在的对手。”
“哦。”蓝线‘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沒猜错的话,那‘肥’的就是苗疆酋长苗龙,瘦的应当是蓝青,还有,我们头顶上缭绕的灰‘色’云气,很可能是从苗龙的九级罗汉塔里升腾出來的。”
蓝线‘女’这次沒有丝毫的迟疑,很笃定地点了点头。